「这可把崔老爷子气坏了,带了好多人要去找崔小姐。不过崔小姐本事大,他们找了好久都找不到,后来又过了好多天,崔小姐才回来。却不告诉别人她这几天上哪去了。」说到这,小梅看了两人一眼,又支支吾吾地道:「虽然崔小姐不告诉别人,但是奴婢…奴婢猜想,崔小姐她…也许是到了扬州。」说罢,又怯怯地看了秦梁两人。
秦以楼点点头:「崔小姐的确是到了扬州,我们有见到她。但是她见了我们一面就离开,甚么都没说。」
小梅一呆,道:「崔小姐真的见到少爷和秦阁主了?」
梁潮生道:「我们那时在扬州的酒楼遇到她,我当时猜想她也许有甚么是要说,但是她一见到我们就匆匆告辞。」
这情况似乎是出乎小梅的意料之外,她好半晌都没抬头,不知在想些甚么。接着又道:「崔小姐失踪的那几天,琴儿就偷偷跑来找我。」
「琴儿?」
「琴儿是崔小姐的丫环,最得崔小姐得信任。琴儿她偷偷跑来找我,说是他家小姐给少爷写了封信,藏在一个隐密的地方,她要我等少爷回来时请少爷去取信。还跟我说,不可以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梁潮生想到梁明那时说的话,便道:「后来你和梁明在街上又遇着崔小姐,你说你一定会帮忙,指的就是这个?」
小梅眼眶一红,难过地说:「那时我以为…我以为崔小姐喜欢少爷,所以一直偷偷地问少爷甚么时候回来,还要我不许说出去。我就以为那封信是…情书,所以就一直藏着,不让别人知道。现在想想,崔小姐那时很着急,似乎还有些害怕,一点也不像是喜欢上了甚么人。」
「后来又过了几天,琴儿又跑来跟我说,崔小姐又拜托了一个可靠的人,说让我不用麻烦了。」
「再后来…后来事情就发生了,我在想,崔小姐会不会…会不会是知道自己有危险,所以想要找少爷和秦阁主求救。」小梅说到这,颤抖了一下。
梁潮生此时一拍桌,怒道:「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小梅听了这话,眼睛全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崔小姐和崔老爷武功这么厉害,却全家都被杀了,我好怕…」说到这,已是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若是…若是当时我知道崔小姐有危险的话,我就是拼了命也会去通知少爷和秦阁主,可是现下…现下崔小姐死得那么惨,我…我真的好怕…」说完,低着头,眼泪夺眶而出。
秦以楼见她哭得伤心,心下不忍,便道:「妳别难过,我们一定会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还崔小姐一个公道。我和潮生都会派人保护妳,不用担心。」
梁潮生点点头道:「妳别怕,没人动的了临清园的人,我们定会护妳周全。」他见小梅对崔如黛情深意重,执意要求两人为她讨回公道,心下产生了好感,便忘了之前和秦以楼的争执。
梁潮生又道:「小梅,那个人是谁?还有那封信呢?」
小梅此时擦了眼泪,道:「我不知道那人是谁,琴儿没说」。
「信我没敢去取,琴儿告诉我说城西文昌庙后面有一个亭子,信就藏在亭子里。她把它埋在靠梁柱边的一个砖头下。」
梁潮生马上从椅子上跳起来道:「我们这就去取信。」
秦以楼也知道现下不是好好吃饭的时候了,便起身准备跟梁潮生一起出门。
两人出门前,梁潮生派了一些人保护小梅的安全。正好这时林捕头上临清园来找秦梁两人。他也得到了消息说唐门的人已经回来了,便要找两人请唐门的人一同验尸。
秦以楼见是林子捷,便将小梅的事情说了,道:「这事须有第三人在场,请林捕头和我们一起去取信。」
林子捷听闻有重大线索,十分兴奋,立即点头,三人快马加鞭冲到了城西文昌庙。
三人果然在庙后找到了一个亭子,只是那亭子有四根梁柱,却不知小梅说的是哪一根。
结果三人把梁柱附近的砖头都翻了开,在第三根梁柱的附近发现了小梅所说的信。
那信的封口用蜡封住,并无缺损,梁潮生小心翼翼的将信拆了开。三人凑近,一同看里面的内容。
看到了一半,只见三人脸色铁青,梁潮生脸上更没了血色,口中直道:「不可能…这种事…不可能!」一边说着,他的手紧紧地攒住了信纸。
林子捷见状,忙拉开他的手,道:「信会破掉的,这可是证物啊。」
秦以楼握住了梁潮生不断颤抖的手,试图让他冷静些。
林子捷手忙脚乱地将信接了过来,显见心中也受到惊吓。接着,他小心的将信收了起来。只见三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那信中写着的是崔如黛对崔浩哲的控诉。上头说,两人是亲生父女,但是崔浩哲却在崔如黛十六岁时,强行奸污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自此之后,崔如黛便沦为崔浩哲的禁脔,日日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上面还写道,崔夫人后来知道了这件事,却只骂她败坏门风,甚至下人之中,也有些流言蜚语传出。。崔如黛心中怨恨,却无人诉说,便兴起了将崔府上下杀了个干净的念头。
上面又写了她的计划,她准备用药让崔府所有人的武功尽失,再一个一个地杀了他们。然后让崔浩哲吃了准备好的毒药,再一刀一刀折磨着他。最后她回到自己的房里,躺在床上一刀刺进胸口,再把刀子扔到床边的暗格中。
里头提到,崔浩哲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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