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陵脸色一沉,因三日来的的纵欲,让他走起路来有些怪异。暗自骂严鸿渡一声,然后开话题,“张大人,关于莫聆琴的问题……”
他刚开口,谢佟颖就打断他,说:“非是我徇私,只是莫聆琴身为人母,家中有幼子,丈夫又不肯认她,若是入狱,那孩子岂不是太无辜?”
“谢大人,话不能这么说,那孩子是不是楚大人的,还有待证实。但莫聆琴所做的事情却是证据确凿!!”
“可有人证?”谢佟颖紧跟着问。
楼陵缓了口气,道“城南长兴街的刘大,长平街的慕容旺财,长宁街的尤富贵,至今尚未查出身份的两个男人。”
张大人了无生趣的喝了口茶,听楼陵说完,连眼都不抬,道:“这些人几乎都失了神智,如何做证?”
“还有……我。”楼陵几乎咬碎一口银牙,目光凶狠地看向张秋池与谢佟颖。
张秋池似乎来了兴趣,放下茶杯,道:“喔,这么说,你也中了绫罗香?”
“是。”
“是谁为你解的毒?楚大人?还是严老板?”
楼陵知他定然会问这个问题,不过也不退缩,从容道:“是严鸿渡。”
“啧啧……”张秋池的声音暧昧不明,眼光瞥向严鸿渡,而严鸿渡正因为这个回答,震惊不已。
“毒是莫聆琴所下。”楼陵道。
谢佟颖也没有料道此招,一时哑口无言。
“这样……那莫聆琴确实是行凶者无误?”张秋池又看向谢佟颖,见他满头大汗,也知他无对策,道:“只是凭你一人之言,又能如何确定此言属实呢?”
“如若楼陵有半句诳语,愿天打雷劈。”楼陵话尾微扬的语调显露了他的愤怒。
张秋池道:“我信你,可是,这莫聆琴与你的好友楚大人关系匪浅,要是……”
“她与江开一点关系都没有。”楼陵肯定地说:“念儿该姓谢,而不是姓楚!”
谢佟颖全身一震,道:“楼陵你不要信口开河!”
楼陵冷笑,说:“我有没有信口开河,要不要来滴血认亲?”
“这!”谢佟颖语塞。
“不敢是否代表你心虚了?谢大人。”楼陵逼问,谢佟颖几乎无话可说。
这时张秋池倒是开口了:“滴血认亲可是要削出骨头来,谢佟颖是朝廷命官,若是滴了说不是,那该如何?”
“那楼陵以死谢罪!”楼陵言语激烈,听得严鸿渡胆战心惊。
楚江开看出严鸿渡的不安,上前道:“如此未免严重了。这样吧,给楼阁主七日时间,找出念儿的父亲,以及凶手如何?若是找不出来,楚江开愿摘了这乌纱。”
楚江开都这样说,张秋池亦不反对。
“那便这样吧。”楼陵道,拂袖而去。
1.月下
当天中午,楼陵与严鸿渡便准备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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