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惠慌了,且不说其它,严鸿渡可是他的独生子,切不可让他陷入牢狱,他对李大人道,“大人,小儿鸿渡一向纯良,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下作的事情的!!”说着,边偷偷往李府尹手里塞串珍珠。
李大人上下打量严鸿渡一番,道,“严家大少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女子没见过,不需要逼迫一个有夫之妇!故,凶手只有可能是你!和你!”李大人威严无比地指向小戏,楼陵,“把他们抓起来!”
小戏上窜下跳,直呼大人冤枉啊!楼陵面无表情,保持沉默。
“不会是陵的。”严鸿渡将楼陵护到身后。
“……”楼陵推来挡在他前面的严鸿渡,对李大人道:“证据是什么?”
“证据?”李大人显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我的话就是证据!”
“我到觉得,证据在这……”楼陵走到女尸旁边,蹲下身,随手捡起一根树枝,撬开她紧握的左手,其中赫然是一缕一寸来长的金穗子。
“这!”李大人吃惊地看着那金穗子。
“大约是与犯人争执的时候无意中扯落的,这是犯人的东西。”楼陵将金穗子交给一个衙役,站起身。
“这个……”小戏突然开口,道:“这个……”
本来被楼陵堵住的李大人心情就极不痛快,又见小戏吱吱唔唔,没耐心地喝一声:“像什么!”
“像出来后,又马上捂住自己的嘴,怯怯地看着众人。
“什么长命锁?”李大人追问,小戏猛摇头说我不知我不知。
在旁围观的一位年轻男子从衣服中拉出一块长命锁,锁的花纹繁复,牡丹如意最下面是一只蝙蝠,蝙蝠口中衔着一个金环,两边翅膀上也抓着金环,环下就是穗子,和云裳手中握住的,一模一样,“严家的孩子每人都有一块。”男子解释道,他正是严家二老爷严志的五子
严亦希。
“这……”李大人又说不出话来了。
李大人道:“那这样说,长命锁少一个穗子的就是凶手了!”
严家的几个小辈都集中了起来,不算已经出嫁的两个女孩,一共五人。
除了严鸿渡,其它都是严志子女,三女严亦濯,四子严亦希,五子严亦楠,六女严亦悠,年纪上严亦濯比严鸿渡长两岁,因为目光太挑剔,至今没有寻到如意郎君,严亦希也是刚及若冠,不过就月份来说,比严亦濯小,他与严亦濯不是同母所出。四子严亦希是三夫人的儿子,比严亦楠小一岁半,和严鸿渡差不过一月。最小的严亦悠是正室夫人所生,芳龄十五。
众人被聚集到花厅,应要求将一出生就挂在脖子上的长命锁摘下来,放在桌子上。
严鸿渡稍微拉开自己衣襟,漫不经心地将长命锁取下来,正当他要放在桌上时,楼陵却突然握住他的手腕。
“嗯?”严鸿渡不解。
楼陵拉起他的手,举到他眼前。
与严亦希的一模一样,只是中间少了一条穗子。
严鸿渡笑笑道,“这个是在很久前不知怎么掉下来的,也不知道掉哪里了。”
李大人看了看桌上放的其它人的长命锁,皆是完好的,道,“可是只有你的有缺损,你又如何解释?长命锁,只有严家的孩子才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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