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楼陵头都懒得会,动了动双唇,只吐出两字。
“如果晚上发生命案,你可以马上到达现场!”
“还有?”楼陵言简意赅。
“我还是觉得这两人有些奇怪,在这里也可以顺便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两个理由,楼陵决定今晚住在第一楼。
房间与李郑二人的是隔间,也是下午楼陵睡的房间。
楼陵走进去,严鸿渡跟进去,本来楼阁主是想赶人,刚开口,就看到严大老板手中晃荡着一小坛酒。
方才吃饭时只顾着说话,并没有怎么喝酒,此时看到酒,楼陵很高兴。
楼陵一高兴,忘记了某人做过的事情。
严大老板真的是非常善解人意,或者说,非常了解楼阁主的弱点。
“烫暖的醉太白~”严鸿渡拿过两个酒樽,为楼陵斟满了。
楼陵拿起酒樽,看着严鸿渡:“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
“与尔同销万古愁。”严鸿渡接下楼陵的话,与他干一杯,喝下酒,又满了一杯。
楼陵酒量不算好,一坛就能放倒他,严鸿渡对这些很清楚,为楼陵连倒了好几杯,就再他要再倒的时候,让楼陵挡住了。
“你……想,灌醉我?”楼陵说得说得断断续续,其实他已经是半醉了,那眼神迷离,勾掉了严大老板的魂。
“我哪有哪有……这不是让你尽兴吗?”严鸿渡说着,拉开楼陵的手:“再来。”
“……”楼陵摇了摇脑袋,往严鸿渡身上靠去。
严鸿渡低头看他,也不想太多了,捏起他的下巴,便吻上去。
唇舌纠缠,还带着让人迷乱的酒香,简直能将理智烧没了。
刚开始楼陵还抵抗,只一会,便顺从了,甚至开始回应着严鸿渡,这无疑是给了严鸿渡莫大的鼓励,连手也不规矩了,开始往衣襟里滑进去,一边亲热着一边把人往床边带。
严鸿渡温柔地将楼陵压倒。
此时,楼陵总算是清醒一些了,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严鸿渡,说:“你想做什么?”
严鸿渡伏首亲吻楼陵的胸口,没有回话,不过这一吻,也最直接地表达了他的心思。
“不要拒绝我……”严鸿渡凝视楼陵。
楼陵转过头,什么也没说。
严鸿渡拉开楼陵的衣带,一面亲吻他的耳朵,手顺势由他的小腹往上,捏住那一点突起,拉扯揉掐。
“嗯……”楼陵拉住严鸿渡的衣服,发出细微的
呻吟。
“陵。”严鸿渡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在楼陵耳边,叫着他的名字。
“鸿渡……”楼陵回应他,带着□味道的声音让严鸿渡难以自禁,当即伏身将他胸口吻遍。
楼陵反弓起身体,似是邀请。严鸿渡摸索向腰带,不知是紧张还是怎么竟然怎么也解不开。
“笨蛋……”楼陵骂一声,倒像打情骂俏一般。
他手一挑,轻易地解开腰带。
将严鸿渡的头拉起来,四目相对。
“吻我。”楼陵命令般地说。
严鸿渡自是从命,吻了下去。
这一吻,似天雷勾动地火,如火如荼,久久不愿分离。
严鸿渡边吻,边解开楼陵的衣物,直至两人袒诚以对。
“你爱我么?”一吻终了,楼陵问严鸿渡。
“如果我不爱你,那这世上就没有比我更爱你的人了。”
楼陵笑了,抱住严鸿渡。
不言而喻。
(待续……)
5.无外伤死亡
夜半,楼陵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突然听到门外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李逍愿的声音:“楼公子!严老板!”
“扰人清梦。”严大老板嘀咕一声,拉拉被子又似睡了。楼陵无奈撑坐起来,随手扯过件外衣,披在身上就下了床。
走动的时候后面传来的酸麻感让他皱起眉头。
混蛋……楼陵暗骂一声,该死的严鸿渡,居然敢在吃饱后睡得跟猪似的。
楼陵走到门前打开门,门外李逍愿与郑涟舒并排站着,神色凝重。
楼陵礼貌性向李郑二人点头,问道:“两位有什么事情吗?”
“这……”李逍愿只说了一字,眼神飘忽不定,不知是怎么了。
楼陵低头一看,出来时没注意,只披了件衣服,大半的胸膛□着,本来也没什么,只是稍早时候与严鸿渡纠缠时,留下好些痕迹,他尴尬地拉了拉衣襟,又想起那时候隔壁传来的声音,不禁看了李逍愿一眼。
李逍愿似乎没有注意到。气氛正胶着着,直直道:“兰苑可能出事了!”
“什么?”楼陵神色一敛。“兰苑出事了?”严鸿渡的声音自后面传过来,楼陵回头看,见他手中拿着件毛裘,严鸿渡走近了将毛裘披在楼陵身上。
楼陵瞥了严鸿渡一眼,这家伙倒是穿戴整齐,于是丢下句:“我去换衣服,李公子郑公子,详细情形劳你们先与严鸿渡说了。”
“好的。”
楼陵回身走入内室。
严鸿渡对郑涟舒道:“郑公子你请讲吧。”
“事情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说是那郑涟舒与李逍愿,夜半发觉有死气而追寻直兰苑,更抓住了一只小鬼,却发现那小鬼原来只是被指使,目的是引开郑李二人,不过那小鬼还没说出主谋是谁就魂飞魄散了,明白是调虎离山计之后,他二人便来找严鸿渡,要借钥匙查探那间带死气的房间。
严大老板听完后,相当大方地答应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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