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时的笑容,越来越大,眼睛在我身上停留的时间也越加长。我的心,却越跳越快,这个女人,就好像可以洞察到别人的内心。
我突然有一种感觉,她肯定知道我坐在这里不言不语的原因是什么。她就像一只在观察猎物的豹子,耐性十足,玩心颇重。抓到了,也不会将其塞进嘴里,必先痛快地玩弄一番,再行处决。
而我,就是她的猎物。她那双眼睛,在打量我的同时也在猜测我的心理活动。真是个精明的女人,怪不得年纪轻轻,就可以坐到这个位置,看来,家族的原因只是一小部分,更大的原因是她的能力。
我有种被盯上的感觉,那令人不舒服。我尽量自然的更换了一个坐姿。将手抵在下巴上,另一只手在本上记录。这样的角度,我可以更清楚的用余光瞄到她的动向。
“大体的方案,是围绕着庆典话题,和旅游消费方向。每一组回去后,都要做一个具体的方案,明天下班之前,交上来,宣布散会。
大家纷纷收拾好自己的东西,鱼贯式的向外走去。我则慢吞吞的站起来,尽量把自己的身体藏在人流中,想要趁乱混出去。
“非凡,你,留一下。”声音不大,却能让所有人听的清。
我只好停住脚,乖乖的站在原地等候发落。
等人都走干净了,她的秘书也退了出去,带上了会议室的门,只留下我和她两个人。
“坐吧。”她笑着,指指她斜对面的椅子:“今天好像没,听到你的建议哦?没想好,还是……不想说?”
她真的好聪明,我在心里由衷的赞叹。
她大概习惯了我不太说话的秉性,见我不答,就自己继续说下去:“推荐你的人,跟我说你,很有才华,希望接下来的,不要令我失望。”我想,大概因为她是个海龟的缘故,说起话来不是太连贯,总是有很多的顿句。要说这人也奇怪,有事没事的都喜欢往外国跑,身为中国人却连好好的中国话都说不好。
不过想归想,回答的时候不能马虎了,我说:“是,知道了。”
她点点头,却没有放我走的意思,她问:“你真的,没有女朋友?”
我摇头。
她的嘴撇了很大的一个弧度,像个没吃着糖的小孩儿,很不满意。她压低身体,凑近我,神秘的问:“你,再好好想想?”
拜托,她这种说话方式,让我联想起到抗日电影里的日本鬼子:“你,死拉死拉地。”
“我地,真没有。”说完,我忍不住笑出声来,连忙捂住嘴咳了几声来掩饰。
她倒不太在意我的表情,眯起眼睛来看了我半天:“没说谎?”
我点头,越加不解她的意图。
她突然眉开眼笑,说:“好了,你出去吧。”
她的举动和问题都让我莫明其妙。明明是个很精明的女人,偏偏有的时候的行为像个孩子一样。
她的问题就更加奇怪,如果真的是封情向她推荐我,或者她对封情是爱慕的,又或两人已是恋爱关系。那么她就可能会知道我之前跟封情的关系。
就以上种种推测来言,无论她是哪种情况,也都应该为我有女友而感到开心吧?因为这样就代表我不再对她有威胁。
反之,怎么可能是我没有女友她反而很开心呢?
我看她比我还要奇怪,肯定是在国外待久了,脑子坏掉了。
阿吉说:“这个‘艾丽傻’肯定是看上你了。”
我说:“那她就是真傻了。”
阿吉笑:“你怎么知道她不傻?”
我瞪了她一眼,说:“你以为谁都像你。”
阿吉嗷一声扑过来就要咬我,我急忙闪开,她没控制住直接扑了一个狗吃屎在地板上,笑的我险些岔气。
“狒狒,你说实话,要是‘艾丽傻’真的看上你了,你上不上?”阿吉的语言表达,真是越来越糙了。
我坚决地说:“不上。”
阿吉说:“看来你比较傻。”
我说:“难道你想看着我,再走一次和封情一样的老路?”
阿吉说:“哦,还不算太傻。”
第72章 63.谁?
拍摄的计划我在周六就已经做好了。
昨天开会时,大家的意向都是极力推崇杂志可以展现出一副举国欢庆的热闹景象,重点放在十一长假的旅游和奢侈的消费观念上。
我拍摄的中心,是放在国货上。海魂衫,回力鞋。乍一听,这些都是早已被拍烂的题材。我承认,它的确是被拍烂的题材,因为大家都在拍,千篇一律的拍,所以它烂。自从某对极个性的明星夫妇将它们演绎成婚纱照后,就掀了一股脑的模仿风潮。
万丈阳光的背景,红脸蛋,红领巾,手持毛主席语录,军绿色的宽松裤,再来一个左腿弓右腿绷的经典炸碉堡造型。想不俗都不行。
模仿也要有创意,这样才能把它变成自己的东西。
所谓天下文章一般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像个某世界知名的饮料,今年的广告就把这个炸碉堡的经典造型变成了自己的东西,再由一群明星来演绎,养眼的很。
我的照片,要演绎的不只是国货,还有青春。
我不需要明星,我只要年轻人,只需要演绎他们自己和现在的街头时尚。
海魂衫也有很多种穿法,不把他们做成主体,只是搭配中自然出现的一件普通服装,自然,并非要刻意显现。
它可以出现在街头的潮人身上,在办公室的高级ol身上,在运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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