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丁兔子头上就挨了一拳。余瑟面无表情的甩甩拳头道“我发现我真的聪明过你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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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根,给我跪下”才进了内堂,挥退了下人。容涛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怒吼道。闻言,容泉直挺挺的跪下来。
“祝伯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和一个男人每天同塌而眠!”容涛冷冷的盯著自己的小儿子,用的是肯定的口气。
“是”容泉面无表情的答道。
容泉的坦率让容涛的怒火烧的更旺,扬起手一巴掌就要扇下去。容泉冰雪般的容颜却又让他想起了容泉早死的母亲,这麽想著却又下不了手了。只得生硬的将手收了回去,强压下怒气,尽量调整自己的情绪道
“泉儿,一直以来我都认为你和你大哥一样,都是优秀的。”
果然,容涛的话让容泉的身子一颤。
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清楚,容涛心里明白,性情冷漠的小儿子其实是最听自己都话的,只要自己好好跟他说,一切都是可以商量的。
“你一直那麽优秀,为父很欣慰。可是同为个男人跟另一个男人每日耳鬓厮磨的,你恶不恶心?你说……”容涛循循善诱,而容泉却始终一言不发。
屋子里传来的声音时大时小,不敢靠近只能躲在远处偷听的余瑟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一些片段:
“丢了我们容家的脸!”这是容涛的声音。
“对不起……”这是泉泉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忽然屋子里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听得余瑟心惊肉跳的。争吵的声音确实存在,但是余瑟却听不清楚。
最後因为实在太担心容泉,余瑟还是大著胆子再靠近了些偷听。侧耳细听,首先听见的是容泉低沈的声音
“孩儿明白了,凭父亲吩咐。”那一刻,余瑟的心一紧。心跳想被遏制了一般迟缓而沈重,连指尖都变得冰冷。
“你当真肯?”容涛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孩儿答应父亲”容泉的声音有些疲惫。过了一会儿,传来开门的声音。
余瑟闪身躲在树後面,看著容涛推门离开,容泉没有在後面跟出来。待容涛走远後,余瑟拖著沈重的脚步慢慢的走到了内堂的门口。
深呼吸了一下,扯开笑脸推门而入,大叫道“泉泉,我来救你了!”
冰冷的地板上,容泉依旧维持著下跪的姿势。余瑟站在容泉吃惊道“泉泉,你为什麽还跪著?”
容泉没有回头,过了好久才答道“只不过是惩罚我做错事而已”
余瑟装傻的笑道“你哪有做错什麽啊,难道你也学我拔了兔子的萝卜?”
这个玩笑开得很勉强,最後连余瑟的嘴角也不再上扬。
“余瑟”容泉背对著余瑟看不见表情“今晚你回你的房间睡吧……”
“好,伯父在我料你也不敢造次。不要想我哦……”生怕容泉继续说下去,余瑟迅速打断了容泉的话“我好饿,我去厨房找张婆婆要吃的了。泉泉你不要那麽傻偶尔偷一下懒不会有人知道的啦”说完不等容泉再说什麽,余瑟逃一样冲出了那个令人窒息屋子。
容泉跪在那里,回头看著余瑟离开的慌乱背影,心里微微的抽痛:就是因为你老是这样,叫我怎麽放心。
余瑟一口气容跑出了好远,一直逃到到那天夜里容泉练剑的地方才停了下来。过快的奔跑让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心口的钝钝的痛楚缓慢的侵蚀著他仅剩的信心。
泉泉,可不可以装作什麽都没听到?你别开口就好,我总是不够聪明,一定是我误解了,对吧?
情敌白冰
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余瑟的意料。容老爷并没有如想象中一般上门赶走他,叫他离容泉远一点。反而是住了几天又走了,一切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似乎都再正常不过。
但是从那天以後容泉就再也没有跟余瑟一起睡了。每日行色匆匆的样子,即使碰到了,容泉也只是点点头便找个借口走掉了。在余瑟看来是存心在躲自己。
是夜,余瑟鼓足了勇气溜到容泉的房间里。推开门,屋子里冰冷冰冷的,很显然容泉还没有回来。
余瑟有些失望的在容泉的床上呆坐著。心里的失落潮水一般让他一颗心不停的浮沈。他那麽渴望知道泉泉的想法,但是从这几日容泉冷淡的表现来看,余瑟隐隐之中又拒绝知道容泉的答案。
“你不要放弃行不行”余瑟眼睛有点酸,将脸埋进容泉的被子里,轻嗅著容泉的气息。前不久还在这里缠绵过,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还记忆如新。两个人在一起的好困似乎就要在一起过过一辈子了,只差那麽一点,怎麽事情好像又偏离了原来既定的方向呢?
余瑟翻了个身,四肢舒展开来平躺著。深秋的夜里已经十分寒冷了,余瑟却执意没有盖被子。
:说不定泉泉回来还会心疼一把呢!
这麽想著余瑟嘴角微微的上扬,随著时间一点一滴的溜走,却终是抵抗不住倦意的侵袭睡了过去。
等到屋子里的人儿呼吸都均匀了,容泉才轻轻的走了进来,迅速的点了余瑟的昏睡穴。然後在他旁边轻轻坐下来。
睡梦中的余瑟有些不安的皱著眉,秀丽的眉峰蹙起来像一个结,却打在了容泉心上。容泉凝望著床上的人,良久附下身子缓缓的将他抱起,出了门一路送回了余瑟的房间。
轻轻的把熟睡中的余瑟放在床上,容泉拉过被子帮他盖好。按理说应该离开了,可是容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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