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慰的气极,向我冲了过来,并挥起了长剑,向我砍来。
我在刚刚偷窥时早已规划好了路线,于是我便按计划行事。我疾步冲向那个姓慰的人的马,并用长矛对准它,对不起了马兄,我是不想伤害你的……
那马被我一刺,屁股上留下了一条深深的血痕,不出所料,它立刻发了狂,一声惨叫,向前飞速奔去,我在地上打了个滚,勉强躲过了马蹄的践踏,幸好……要不然我的腰骨指定被它踏断了……
那马跑去的方向刚好是姓慰的的追来的方向,情况比遇想的好……
姓慰的的显然没料到我会有这么一招,他一下子被马撞出去老远,我便趁这个时候,急忙冲向乌少义,抱起他就跑。
“还想走?”身后姓慰的的大喊道。我没料到他居然能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安抚住一只发狂的马,此时我也不敢松懈了,只得硬这头皮往来时的反方向狂奔,但我还带着乌少义这个孩子,可能跑不过那个姓慰的的。
我发了疯似的狂冲,脚下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截绊子草,我一个咧趄稳住了没倒下,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咻”的一声,一个东西擦着我的耳朵飞了过去,那姓慰的还留了一手,我心里有些余悸,刚刚躲过的那一招只能算做是幸运,如果他再来一招,我恐怕就提前扑街了。
“啊!”出人意料的惨叫声从身后响起,是那个姓慰的的声音!怎么回事?难道他也被绊子草绊倒了
回身一看,那个姓慰的躺倒在地,蜷缩惨叫着,他的膝盖处插着一把短刀,是乌少义在军营中拿的那一把!刚刚那一刀是乌少义发出的!看来这小子还没有废嘛。
但我也不敢松懈,我抱紧了乌少义,跑向更远的地方,并不是我担心那个姓慰的会再次爬起来追杀我们,而是乌少义的伤太重了,他的血已经透过盔甲浸漫到我的衣服里,再不救他他会死的!
等我远离了战区,我缓缓把乌少义放下,他现在已经意识不清,但我还是感觉到他轻微的抗拒。
我不擅长于包扎,只知道现在应该给他止血,但是这里连布料都没有怎么办?他的左肩在刚刚与那姓慰的对峙中被砍下了一条很大的口子,而且他还有一只手在摔下马的过程中骨折了,也不知道是哪一只……
我来不及多想,找了半天,发现乌少义的披风不就是一块很好的布料吗,刚好可以用来包扎。
于是我便小心翼翼地扯了下来,看着布料,不停地在乌少义的伤口上比划来比划去,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我不敢再胡乱捣鼓乌少义的身子了,只怕我一个不小心把他给玩儿完了。
最终,我还是把他的披风整个从乌少义的腋下缠绕了过去,但效果并不好,没能有效地止住血往外流。
对于骨折,我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试了好几次才确定乌少义是右手臂骨折,我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细细地回忆着好像是要找个木板来固定什么的……
我慌乱地看着他的伤,想必他的脸色并不好,一抬头,正对上了一双幽黑的眼睛,乌少义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已经醒了,他盯着我,许久,他移开视线,缓缓地动了动腿,似乎是想站起来。
“喂,你给我躺着!”我没好气地对他说道,他都这样了,难道还想去战场杀敌?
他不说话,扭动着身子,倔强地想爬起来,挪了挪右手,似乎才发现自己已经骨折,他又换了右手,准备撑着地面起来。
我一把把他按在地上,不准他动分毫,如果他再这样动下去的话,我敢肯定他就离死期不远了,“你想死吗?你现在手动都动不了,你这个样子要去哪儿?”我强压着怒意,对他说道。
他现在身上有伤,自然受不了我这样大力的挟持,我见他神色痛苦,连忙放开手,但他还是一脸固执,“我想去哪儿用不着你管。”说着,他又挣扎着准备爬起来。
“你他妈的一个小屁孩硬撑个毛线啊!”我几乎是吼着对他说道:“你想快点儿去送死吗?你认为你这个样子去了能怎样啊!”他愣住了,我便托着他让他重新躺在地上,一面想着怎么给他右手上的伤做固定。
见他呆呆地望着我,不免觉得好笑,但我又笑不出来,因为他的肩上的布料不断滴着血,看来我做的根本没用。
“你会做包扎吗?”我不经意间问出了口,但又觉得这个问题太蠢了,我现在在照顾伤员,但居然问伤员该怎么包扎。
他看了看左肩,又转头看了看我,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是在讽刺我啊!得得得!老子以前从来没用照顾伤员的经历,大不了再来一次吧。“把披风撕成布条,一圈一圈地缠过去……”乌少义说,我跟着照做,他把上半身的衣物都褪了下去。
我不得不暗骂这小子不像男人,这么白,但转念一想,对了,古代人不是天天穿衣服跟裹粽子似的穿好几层,全身上下除了手和脸之外没有哪一处□□在外……这么说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我包得很小心,本来想扎紧点,但又怕弄疼了他,所以动作很轻,很慢。
“扎紧点儿,你这样怎么止血?”乌少义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我听得嘴角直抽,亏老子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你,你倒好,还嫌弃老子太温柔!!但我还是强忍着没说出口,人家现在可是一级伤员,骂病人的事我可做不出来。“那好吧,如果弄疼了你记得跟我说。”说着,我加紧了力道,我几乎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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