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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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眼镜拒绝了下属开车送他回宾馆的请求,理由是“太败家了夫人会骂我的”,然后在一片“董事长绝世好男人”“勤俭持家经济适用男”之类的感叹中一个人走进地铁站。
有点晚了啊,黑眼镜啧了一声,赶不上跟花儿一起吃晚饭了。宾馆做的阳春面挺好吃的。
地铁理所当然的拥挤,黑眼镜拼命扶着墨镜才没让它掉下来,期间接受了无数人对盲人独自乘车的同情目光,内心感叹一番“现在这世道人们真有同情心但是哪里有长得像我这么帅的瞎子”,然后提前一站下车,走到了街区后面。
天气有点阴,并且起了风,比起白天的炎热,这种感觉让人很舒服。
“齐先生?齐先生留步。”
这普通话说的真差劲,外国佬吧。你让老子留步老子就留步?真掉价。黑眼镜继续往前走。
“齐先生,您还是配合我们的好。”
“我说你们跟了一路累不累?”黑眼镜捏捏后颈,“我帮你们松松筋骨如何?”
“齐……”
“齐你爷爷的齐!”
黑眼镜转身一个飞踢将人踹翻在地,可惜没什么人看见,不然一定会惊叹一声好功夫——我们帅到爆胎的黑爷是这样想的。那人捂着脸爬起来,摸了摸鼻子,发现流血了。
“让你老板消停点,”黑眼镜又一次将人踹翻在地,这次是肚子,“我可没空帮他检验他训练保镖的成果。”
连续被踹翻两次的美国男人有点被激怒了,但等他再次爬起来的时候却觉得脑袋一阵眩晕——或许是刚才摔的。他扶着脑袋坐在地上,摸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老板,齐先生跑了。”
“该怎么办你不清楚吗?”
“……是。”
黑夜降临以后的上海充满着都市的风情诱惑,然而黑眼镜没有精力去欣赏——他只身穿梭在上海老城的巷子中间,躲避着一群美国人的追逐。
猫和老鼠的游戏,但黑眼镜把自己定位为食猫鼠。
巷子很多也很乱,黑眼镜跑了一会儿就停下来,躲在一处阴暗的角落里拍拍身上的灰。他突然觉得心里很烦,兜里只剩一盒从旅馆带出来的玉溪,黑眼镜抽出一颗点上吸了一口,嫌弃地吐出一串烟圈,然后把烟头丢在地上用脚踩灭。
他娘的,老子现在应该搂着花儿睡觉。偏偏让你们这群人逼的躲在这鬼地方抽玉溪。真他妈难抽。
黑眼镜蹲下来,从西装裤脚下面抽出他绑在腿上的军刺,放在手里掂了掂。他突然很想犯一次二逼,于是站起来靠在水泥墙上,将军刺拿好:“孙子,你黑爷爷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作者有话要说:
☆、r 28
黑眼镜咳了一声,他头一次知道,这世上这么多人抢着当他孙子。
小巷里三十秒内冒出十几个人,有亚洲面孔也有欧美面孔。领头的正是刚才拦下黑眼镜的美国人,自称比尔,虽然带了一票人还是显得比较客气。
“齐先生,我们真的没有恶意,”来人喘着气,显然累得不轻,“我们老板是为了生意上的事,您赏个脸如何?”
“可惜我跟你们老板没什么好谈的,叫他少管我的事,不,中国境内的事他都别插手。至于你们,”黑眼镜冷笑一声,“要么让路,要么放马过来。”
“齐先生,”比尔显得很为难,“您别这样,我们不想付诸武力……”
“老子最烦说不利落中国话还非得拽的老外,”黑眼镜耐心耗尽,“要么打要么滚,别废话。”
“那我们只能……”
黑眼镜的军刺已经到了他面前,没有人看清黑眼镜的动作。军刺撕裂布料和ròu_tǐ的声音极富有节奏感,像是一种迷人的、染着血味的音乐。黑眼镜下手并不重,他只想让这些人长个教训,也是给他们背后的老板敲个警钟:今天我可以动你的人,明天我就敢动你。
十分钟后,黑眼镜从巷子里出来,然后他得到了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花儿……”
“谁准你一个人半夜来这儿?嗯?”
的确是半夜,现在是凌晨一点,霍秀秀已经回去睡下。解雨臣一个人等了许久,早就不耐烦了,又见黑眼镜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死德性,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黑眼镜低头,发现外套袖子已经掉了半只,无奈地将外套脱下来卷吧卷吧扔进旁边的垃圾桶,然后讨好地跟上去:“花儿,我知道我错了……”
一只黑色皮夹飞到他面前,黑眼镜手忙脚乱地接住。
“连后事都准备好了,嗯?”
“那个……”
“你他妈就没想过你死了以后爷怎么办?”
黑眼镜一愣,伸出手去拉解雨臣,被解雨臣甩开。下一秒解雨臣转身双手扯住了他的衣领,黑眼镜看到解雨臣的睫毛在微微颤抖,让人忍不住想安慰。
所以他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
这条街上没什么人,黑眼镜双手环抱住解雨臣,加深这个吻。解雨臣闭着眼睛,看上去很有些不情愿——但他没有推开。
这像是一种鼓励。黑眼镜不知道这个吻持续了多久,只知道两个人分开的时候都有些气息不稳。
解雨臣猛地挣开黑眼镜的手,擦了擦唇边:“不要脸了你,回去。”
“回去继续?”
解雨臣瞪他一眼:“回去让爷给你上上家法。”
黑眼镜就笑了,笑得比刚才喊自家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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