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开的不快,但是开的很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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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西方大陆的海程非常的轻松,轻松到让人整天昏昏欲睡。原本一片汪洋、海天一线的壮丽情景现在只让人看了头昏,要不是船的震动与引擎声说明我们有在前进,我都快要怀疑我们根本就是停着的,因为周遭的景色一点都没变。
一路上一只误闯的海生系怪都没有,我都快生锈了。最近疾风跟虹光不晓得是在做什么事情,自从他们自己要求进去那两块水晶里以后,就没有再出来了。有点小小的空虚...是因为他们一直都陪在我身旁,突然不见让人感到有些不习惯,有种儿子终于长大了的感觉。(虽然我们之间的感觉其实更像兄弟...我是弟弟...)
不过冬梧、崇祈,狼、羊倒是常常轮流来陪我聊天,也不会无聊到哪去。当初我们花了八天赶路,现在因为不急,据船长的说法是需要双倍的时间...也就是要十五天才会回到坎培尔。已经过了快十天的悠闲日子,看看时钟也快到我家重大集会的时间了。
现在在逆流里是下午的时间,离我准备下线还有一天整的时间。基本上目前的海上生活,有三分之二都被我拿来睡觉了。剩下的三分之一包含吃饭、和其它人聊天。
我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觉,起来时窗外是黑暗的。突然兴起到甲板上走走的念头,我随手包了一件毛毯就走出房间。
夜晚的海风有些冰凉,如果一不小心就会感冒的。逆流里也有所谓感冒的症状,像是头昏、肌肉酸痛、流鼻水跟咳嗽,都会使战斗能力下降,这种时候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买包感冒药到客栈好好睡上一整天。
甲板上一个人都没有,满天星辰与海面相呼应,倒映在海面上美丽的影子让我不小心就看呆了。一轮满月在夜空中散发昏黄的朦胧辉芒,月光撒在身上好象替我披了一层黄纱。我不敢说话,深怕打破这幅美丽的画面。
「这么晚了,还出来吹风?」突然,冬梧在我背后出声说道,吓了我一跳。我回过头,发现除了他还有崇祈也站在我背后。
现在回想起来,我对他们的印象还停留在上一代转生前的样子...
冬梧上一代的名字其实是「予下好大」,因为整个念起来有点好笑,我们才直接叫他予下。冬梧原本是个拳术师,有时候虽然会顶着恶魔的脸孔整人,但其实心里是个善良的斯文君子,就个性来说绝对不适合拳术师,因为拳术师多半都是给人肌肉喷张、健美先生的感觉,不过冬梧玩起拳术也还不错就是了。
崇祈上一代的名字是「只有唯一」,本来是个个性很冷静的剑客,真正扳起脸来时真的给人很严肃的感觉,会让人有点怕怕的。外表虽然很严肃,但是其实崇祈是那种表里相差非常大的人。也就是说,崇祈内心恶魔的成分占了相当多的位置。这点转生后也看的出来,他在熟人面前很邪恶,在外人面前却是足以跟狼、翡冷翠相比的大冰山。
感觉其实都差不多。只是外表有点变化,气质却是一样的。...不过他们本来的样子早就被埋藏在我的记忆深处,唤也唤不出了。就是忘记了的意思。
「不怕感冒?赶快进去吧。」崇祈担心的皱着眉头,伸手拍拍我的肩膀。
「不会啦,我有包毯子。」拉拉身上的毯子,我露出灿烂的笑。有人关心自己的感觉真的很舒服。「而且今天晚上的天空那么漂亮,多看一下没关系的。」说完,我抬头看着星空。满天星斗闪耀,吹来的海风明明如此真实、冰冷,抬头却像是在作梦一般。
「的确。不过顶多再看个十分钟,就要进去里面了。」冬梧叮咛完,趴在我左手边的栏杆上不再说话,欣赏如此美丽的夜晚。
崇祈也站到我右手边。我们三人一时之间谁也不想打破这份宁静的美景。海浪拍打船身的涛声成了一种配乐。
看着看着,我想到了很多事情。重新进来逆流也很久了,认识的人不在少数,却好象没有像当初遇见月梧清时的激情出现。我从很早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对异xìng_jiāo往并没有特别的兴趣,一直抱持着可有可无的信念。现在想想,我对于月梧清搞不好并不是所谓的爱,而只是一种误会,误会自己对他的感觉是爱。因为我并没有经历过那一阶段,所以对那方面的事情也就不明不白的。想到有些好笑。
每个人都说所谓的爱是激情、热情,但是我倒觉得那种长久而平凡、恬淡的清水之爱才是真正的爱。
「你记得吗?我们第一次碰面是在新手村附近的小平原吧。那时候你一脸新手样,害我们欺负呆呆的你欺负的都上瘾了。」冬梧突然开口,脸上带着缅怀的笑。虽然说我真的觉得那抹笑让冬梧看起来好象老了十几岁,但我终究还是忍住了没有说出口,心有余悸的点点头。这部份我还记得。
虽然那个时候冬梧等人都是跟我差不多等级的新手,但是我毕竟很少玩线上游戏,也就比较单纯。那个时候他们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玩我,到处接小任务害我跑到死。也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对新手村的任务暸若指掌。
「不过你那时任劳任怨的模样害我们都觉得心虚了。还有啊,阿舟那一次你还记得吧?那一次让我真的印象深刻啊,哈哈。」崇祈谈到往事,也露出了笑容。
阿舟-舟和小黄瓜是我们那时的五人中的第二领导人,是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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