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片草原,找回一部落下的手机就似大海捞针,怎么可能还找得回来?
noiz皱起了眉,又不甘心地重新爬起来。
苍叶已经连续两天看起来很没有精神了,虽然他没跟noiz怄气,但noiz的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他知道他的心里有什么在逐渐改变着,他渐渐变得在乎一个人的心情和行动,会担心他消失——害怕自己又会重新变成一个人。
一旦有了被陪伴的感觉,就再也不想回到一个人的寂寞中了。
他当天又返回了哇啃。
noiz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自己租过的帐篷的位置,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正在收拾帐篷里的东西。
“打扰一下……”noiz顿了顿,思考着怎样说话才会显得比较有礼貌,“请问你是否曾经见过一部这样的手机?”
他将苍叶的手机外形描述了一遍,那个村民想了想,转身对着不远处同样在收拾帐篷的一个老太喊道:“嘿!维拉,你上次不是在那儿捡到一部手机吗?可能是这个小伙子的!”
维拉走过来,打量了一下noiz:“帅小伙儿,你确定那东西是你的吗?”
“也许是,能让我看一下吗?”
“好啊,跟我来吧。”
noiz跟着维拉来到了她所住的帐篷,里面收拾的很干净,衣架上挂着周边短袖。维拉从她的床头柜里拿出了那部手机。
——但是很可惜,那并不是苍叶的东西。
“很抱歉,帅小伙儿。”维拉遗憾地说。
“没关系,我能在这片地方找找吗?”
“哦,当然可以,我会帮你留意一下的。”维拉笑了起来,做了一个摇滚手势,“或者你也可以到会场那儿找找。”
“谢谢。”noiz轻声道了谢。
“等等,帅小伙儿。”维拉叫住了转身离去的noiz,“你应该还是个学生吧?在这里待太久也许不太好。我想你可以留下你的地址,如果我看见了那部手机的话,我可以寄给你。”
“……”noiz陷入了沉默,他不知道他应不应该接受维拉热心的帮助。
如果苍叶在的话,他大概会很开心地接受维拉的意见吧?
这样想着,noiz点了点头,维拉拿出纸和笔,noiz在留下了地址后便走出了她的帐篷。
再次回到r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以后的事情了,外面下着小雨,noiz拉开了窗帘,远处的教堂看起来模糊不清。
他甚至没有打开电脑,躺在床上闭上眼的那一刻他便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晨时,noiz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是导演的电话,通知他暑期的最后一周不需要排练,但还是要认真复习剧本,因为暑假结束后便要将整部戏顺一遍。
放下电话,noiz翻了翻通讯录,对着里面唯一的名字看了半天,最终还是放下了手机。
他打开了电脑,进入了“莱姆”,他的徒弟拉着他一起刷副本,但他今天的状态貌似不怎么好,好几次都差点被杀死。
「师傅,你最近每次都这么心不在焉啊?谈恋爱了吗?」徒弟问。
noiz顿了顿,他竟然对着那句话思考了很久。
「……有病。」
最后他丢下这么一句话,拿起自己的外套出了门。
司机将车子停在了中央广场旁边,noiz走下车,小孩子的嬉闹声传入他的耳中。
他好像很久没有看见过中央广场的喷泉了,他的视线在广场上扫了一圈,最终落在坐在长椅上的苍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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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30
noiz走过去,苍叶靠在长椅上,戴着耳机仰着头听歌,长椅背后梧桐树叶的阴影在他的脸上晃动。
“喂。”
苍叶睁开眼,看到面前的人是noiz时,带着惊讶移开了视线:“你……怎么也在这里?”
“……突然想来。”
“真巧呢,我也是。”
“手机,没问题吗?”
“啊……我没关系,我已经买了新的。”苍叶笑得有些勉强。
“那你怎么是这样的表情?”
“……也许是肚子有点饿了吧。”苍叶别过脸。
noiz也感到了他们之间的尴尬气氛,却只能顺着苍叶的意道:“……去吃东西么?”
“……也行。”苍叶侧目看到noiz有些别扭的表情,心里突然对他也不感到那么生气了。
他知道,那是noiz对他笨拙的安慰方式。
天还没暗下来的时候,他们去了沃尔姆街道,那里整条街道都是酒馆,人气很旺。
他们进了其中的一家酒馆,那是noiz常来的一家酒馆,名字叫“”*。
如同它的名字一样,这间酒馆唯一的光源只有酒馆中央摆放钢琴的地方有一盏水晶吊顶灯,夜晚时,灯光照不到的地方就如同隐没在月色中一般。
而noiz很喜欢那样黑暗的角落,那样的话就没有人会看得见他了。
木制的圆桌上几道地道小菜,拥有着欧洲古朴风格装潢的酒馆内回荡着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黑暗中noiz唯一能看清的便是苍叶的眼。
“……啊哈……这里好暗啊。”苍叶拿起了刀叉,摸索着切下了一块白炖猪蹄,“我都看不见菜了。”
“讨厌?”noiz啜了一口杯中的蓝山。
“不是,只是不太习惯这么黑的地方。”他的语调略微上扬,瞬间让noiz想起了跟他在舞池扭动腰肢的苍叶的眼神。
“是吗。”
苍叶朝走过来的服务生招手,要了一杯蓝山。
“这里的蓝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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