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攻击都落空,虽然动作慢得像小丑,身上的伤在不断增加,但是,只要不死,就会一直攻击下去。
脚踩在多弗的脚上,鬼哭钉在上面,发动room的同时,心脉休克攻击了过去,中!
烟尘散去,喘息着的罗被一把抓过去:“挺厉害的啊,臭小鬼。”被扔出去的同时,线刃穿透身体,几欲死去。
“我这就送你去见柯拉松吧,罗。”
“安息吧,罗。”
多弗笑得很开心,眼前地上蔓延的血色,黑色上衣上散乱的血洞,□□肆虐过的痕迹。
□□打到空弹,无法控制的继续扣动扳机冲动。
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要反抗我,现在终于安静了呢,罗,乖乖的,听话。
接下来,让这个无聊的游戏,结束吧。
包围整个岛的鸟笼开始收缩,锋利的线切割包括大地在内的一切。
终于将贝拉米一拳打倒的路飞,从地下室飞跃上来,便看见了罗的尸体。愤怒烧红眼睛的草帽一连串无序的攻击上去,多弗朗明哥未伤分毫。
待到重新再攻击之时,路飞听到了已经死去的,罗的声音。
“等一下,听我说,草帽当家的。”
王宫最高地扑克之间,草帽路飞和多弗朗明哥各自蓄势待发的一击交击的瞬间,多弗朗明哥面前的草帽小子瞬间变成了本该死去的罗。屠宰场的空间里,罗泛着青光的手袭来,带着满眼的决绝。
伽马刀直接穿透多弗的身体,从内部开始破坏他的器官。多弗朗明哥喷着血向后仰倒。
为了这个瞬间发动这一击,罗可是从一开始就设好局了,只为等待最佳的时机。借住草帽当家的掩护,一击重创。
多弗面前的罗,青光中愤怒的脸,与多年前重合,挥舞着伽马射线,如同降临世间的修罗,让人只能跪倒。
“你还真敢出手啊。”手按在罗的脸上,我死你也不能独活。背后袭来的攻击,草帽小子将多弗一脚踹飞,躺倒在废墟瓦砾中。
罗用一只手艰难的爬向多弗朗明哥:只有这个男人,只有他,一定要亲手,斩断!
即使遍体鳞伤,即使奄奄一息,也要由自己来结束。
断臂仍在滴血,面前的男人从未有过的狼狈不堪。
“你跟我是同类,罗,我们都是会扣下扳机的人。”
“啊,就算是也没关系。”罗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一片清明。
room的独属空间里,两人一个摇摇欲坠站着,一个躺倒在地,多年不见的老友般交谈。
“罗,要我说句你爱听的话吗?对我来说,柯拉松就是个碍事的家伙。相信肤浅的正义,流露无聊的感情,是个无聊的男人,那天杀了他真是太爽了!”
没说完的话被气愤的罗一记心脉休克打断,流窜的电光闪耀在狭小的空间,映得一片绚烂。
“去死吧,你这个恶魔。”
多弗朗明哥的四肢被电得弹起复又无生气般垂落在地。罗喘息着伏在一旁,收回按在男人胸口的手,眼前有些模糊,终于不支躺倒在地。
天空似乎特别黑,已经晚上了吗?渐渐昏睡的意志被一个声音慢慢拉回,草帽当家关切的脸在眼前。
“草帽当家,不用关心我,多弗朗明哥怎么样了?”
另一侧,有人在缓慢站起,金发、血一样红的太阳眼镜,地狱恶鬼一般的男人,站立在两人面前。
这样的重击,仍然不死吗?这个男人究竟是怎生得强悍。
“这次真正的送你上路吧。”
踩下的一脚半路被截,草帽小子穿着木屐的脚挡住了。
“为什么要阻止呢,我只是想把罗的头踩碎而已。”不相干的人不要再来捣乱了。
两道霸王色霸道的红黑霸气冲撞,扑克之间的一切被冲击荡开去,飞沙走石,大地震颤不已。
罗躺在地上,看着那侧被托雷波尔缠绕的路飞,提醒:“草帽当家,对付这种虚有其表的纸老虎确实是没有意义的。”
托雷波尔注意力马上被转移:“你说我是纸老虎?”
“我不想坐上那个红心之位的最大原因,就是不想被人以为我跟这帮白痴是一路货色。”
“这帮白痴?竟然将我们最高干部叫做白痴?”
多弗丝毫不受影响:“嘴巴倒是能动嘛。”躺在地上只能任人□□,嘴巴倒是不清闲嘛。
被激怒的托雷波尔一堆粘液覆盖在罗的身上,令人作呕。
“在家族之上的发展,我们4个和多弗是对等的,像家人一样。”托雷波尔转着圈手舞足蹈。
“家人?对等?这样以为的只有你们而已啊,托雷波尔。对那家伙来说,只有他自己的野心才是全部,根本就没有把你们当一回事儿。真是悲惨啊,即便是自封参谋的你,也只是个被多弗朗明哥操纵的愚蠢木偶而已。”
被激怒失去理智的托雷波尔闯进罗的空间里,罗指挥着断掉手臂一刀划破托雷波尔胸膛。疯狂的托雷波尔点燃粘液,意图和罗同归于尽。
☆、50
烟火爆炸中,路飞抱着罗冲出。
半途中罗宾接下罗,手臂断掉,全身惨不忍睹,是那个男人做的吗?
“妮可.罗宾,少多管闲事。”半空中传来低沉的声音,多弗朗明哥恶鸟扑食一般压下来,“那家伙还有一口气在,还没到退场的时候,让我来了结。”
密集的弹线飞射出去,路飞的阻击姗姗来迟,所有人看着那些线,救援无力。千钧一发之际,一把剑横空出世,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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