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弘基出去叫了他进来,三人围着他追问后来的情况。
段志玄道:“长孙队副和刘大哥你们走了之后,皇帝又折回到承香殿——看来他此前从承香殿出来,说要出外巡游,却又不说是到哪里去,其实就只是想在路上碰到那李世民。那一路上,李世民走在皇帝乘坐的步舆旁边,皇帝仍是一直伸着一手揽在他腰间。回到承香殿后,皇帝就拉着那李世民直入最里一进的寝殿,我们这些值着近侍班的千牛备身和骁果禁卫按规矩最多只能进到寝殿外的庭院那里,所以李世民跟着皇帝进了寝殿之后做了什么事,我们就不知道了。”
长孙顺德又怒吼了起来,叫道:“除了皇帝之外,寝殿向来只有侍候皇帝起居的宫人和给皇帝侍寝的妃嫔可以进入,男子是严禁内进的,皇帝却公然拉着李世民内进,还能做什么好事?不就是做那种本应女人才会做的事么?”
柴绍霍然站起,道:“这件事你们先不要胡思乱想,毕竟你们谁都没有亲眼目睹。我这就出去办点事,你们今晚的上半夜还要在这里值待命班的,这事就先别管了,过了今晚再说吧。”说罢,他转身快步走出了临湖殿。
后记:
1、柴绍的见识与处事手法果然是与众不同吧?所以他后来跟世民宝宝的关系……也是与众不同的哦
☆、杨广x李世民-28 定计
28 定计
长孙顺德、刘弘基、段志玄三人回到右首的房间。
这时本应是晚饭的时间,可三人都呆呆地坐在那里,谁也不去吃饭,也没有人提起这事。房中的气氛阴郁消沉得活像一个坟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长孙顺德首先开口,嘶哑着嗓子道:“刘大哥,小段,这事……你们怎么看?”
段志玄毕竟年轻,哪里懂得怎么处理这种事情?只是拿眼望着他们之中年纪最长、经验最丰富的刘弘基。
刘弘基沉吟着道:“看今天的情形,那李世民其实也并非心甘情愿被皇帝玩弄——他后来不就是因为想挣脱皇帝的搂抱,这才把步舆连皇帝都掀翻在地了吗?”
“他是不是心甘情愿,跟我们有什么关系?现在跟我们有关系的是,他名义上是我们这个小队里的人,可是今天不但其他小队的千牛备身看见了,就连骁果禁军那边的人也亲眼目睹,他这所谓的千牛备身,其实只是用来掩饰他是一个被皇帝留在身边肆意玩弄的娈童的幌子!这事情很快就会地传遍整个千牛卫、乃至骁果军、甚至很可能最后会传出宫外,我们这小队里的人以后还怎么有脸面出去抬头做人啊?人家全都会戳着我们的后背指指点点,说我们就是那支有着一个被皇帝当女人一般宠幸的娈童的小队!”
听着长孙顺德这样切齿痛恨的说着,段志玄那张年轻的脸已变得一片煞白。他不觉叫了起来:“不!我不要这样!人言可畏,而且谣言这东西越传就会越荒腔走板,传到最后,只怕甚至会传成我们也是皇帝宠幸的娈童!长孙队副,你想个办法吧,你是队副,你会有办法的,对不对?”段志玄是这小队里最年轻的一个,自然是他最害怕这种谣言了。
乌云在长孙顺德的眉间聚拢,他的声音低沉而可怕:“小段,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容忍李世民这样卖羊头挂狗肉的假侍卫、真娈童呆在我们这支小队里的。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想办法把他赶走,从我们这支小队里清除出去!”
“怎么……怎么赶走他啊?长孙队副你有什么办法了吗?”段志玄急切的追问着。
长孙顺德又想了一阵子,才说:“等那李世民回来,我们就想方设法的欺负他、羞辱他,逼得他没法在我们这支小队里呆下去,不得不自己离开,那不就行了吗?”
“欺……欺负他?”段志玄苦恼地搔着自己的脑瓜,“可是……可是我不懂得怎么欺负人的呀!我从来就没有欺负过人。”
“小段你不懂就只管听我吩咐做事便是,话由我来讲,你不用操心。”长孙顺德又望向刘弘基,“刘大哥,你说这个办法怎么样?”
刘弘基皱眉道:“这……这好像不是太好吧?他也是被皇帝所迫,我们这样做岂不是等同助纣为虐?”
长孙顺德冷笑道:“他为皇帝所迫?他要真是个有骨气的男子汉大丈夫,那就应该宁可跟皇帝拼命,也不肯哑忍这样的奇耻大辱!可是他后来不是乖乖的跟着皇帝走进那寝殿里去了吗?小段,你说,那时他有反抗挣扎过吗?”
段志玄摇了摇头。
“可是……之前他不是为着要挣脱皇帝的搂抱而把皇帝也拖倒在地了吗?”刘弘基道。
“那只说明他是个惺惺作态的伪君子!当着我们这些同一支小队里的人的脸,他就不好意思跟皇帝亲热;可是进了寝殿,我们没法看得见,他便乖乖就范了。这个贱人也真是把皇帝的性情都摸透了,知道皇帝宠他是宠得根本舍不得伤害他的,所以他就算是当着我们的脸把皇帝从步舆上拖了下来,这样换了别的普通侍卫早就是砍手杀头的大罪,他却连半点惩罚都不必领受。可是他在我们面前表现得那样的刚强不屈,不就能博取我们的同情了吗?”
刘弘基听长孙顺德说到“皇帝的性情”,猛的想起刚才与李世民一起当值巡逻班时,自己跟他说过当值近侍班最大的难处不是那些繁琐的规矩、而是皇帝的性情,李世民曾一副天真烂漫之色问自己,现在的皇帝不会让当近侍班的千牛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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