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天天替江小六买甜食,有人替他买酒,王爷在外面见著什麽稀奇玩意儿都不忘记捎一个回来讨江小六欢心,江小六的话就等同於王爷的话,不能忤逆。江小六开心,那麽整个王府都跟著开心,江小六若是不开心,那今天整座王府都得跟著倒霉。
大家都在抱怨,这江小六究竟有什麽过人的本领,叫睿王一见他就丢了魂。
江小六在这里过的日子越久,心里就越是惶惶不安。
首先他一个人野惯了,实在不喜欢事事都有人伺候,其次睿王总要赏他衣服用度,结果一看就很金贵他根本用不惯,每每使著使著就会自言自语著“糟蹋了糟蹋了”,再次他实在受不了那个睿王的态度,成天这也操心那也操心,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生怕他磕著碰著了,可他哪里有这麽娇贵?以前这麽些年不也这样过过来了?
时间久了,他都开始怀疑哪天自己真逃出去了还过不过得惯外面的生活。
离开县衙这麽久,也不知顾三和大人怎麽样了,江小六一想起那两个人就思念得厉害。平日里经常斗嘴斗气不觉得,这些时日见不著才忽然发觉不习惯。江小六成天发愁,不知道怎样才能离开这里。这里虽好,可他实在住不惯。
这日睿王似乎没什麽事,很早便回府了,手里提著一只鸟笼,远远看见江小六,就招呼他过去。
江小六一见他便是头皮一麻,是了,他不愿意待在这里的最大原因,就是这个叫人害怕的睿王了。
也不知是从什麽时候起,睿王就习惯了对著他说甜言蜜语,成串的肉麻话说出来眼也不眨,出口成章。可惜江小六没有他那样的道行,岂能同他相比,每回都被睿王给臊得说不出话来只会脸红,私下里不知被多少人嘲笑。
这会儿睿王拎著鸟笼子,江小六本是怕了他,不想离他太近,可对他手里的鸟儿又有些好奇,犹豫不已。
结果叫睿王失了耐性,足下轻轻一点,倒冲著他飞过来。
一把将人抓进怀里,睿王笑吟吟的问道,“小远今日可有想念本王?”
江小六啐道,“我为何要想你,天天见的,你害不害臊!”
睿王只笑,将他拥得更紧了些,凑到他耳边低语,“更害臊的事情都做过,还怕本王说说麽?”
这句话无异於踩到江小六的痛处。
这个睿王爷,与那市井流氓登徒子不知有何区别,天天夜里变著方儿的求欢,似乎不如此折腾江小六一番他就不开心。
自从上次伤了後面,睿王也不敢再妄动,虽不能插进去做到底,可是日日调教的事情总是少不了。睿王最爱的消遣之一,便是拿著玉势探进江小六的身体,然後逗弄他慢慢习惯尺寸。
江小六不能伺候,睿王却也转了性一般,想不起去找别人,只逼著江小六用手,或是又泄在他大腿之间。这麽些日子下来,居然没有真刀真枪的做过一次。
江小六实在怕了睿王,却也讨厌不起来。
原本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一个男人纠缠不清,更没有想过自己会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可这睿王虽是可恶,後来却也从来没有逼迫过他承欢,他若实在不愿意,睿王也不会真进去。
而且,有时候,这人简直温柔得不像话,叫江小六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其实是什麽宝贝,才值得睿王如此相待。
这样的温柔,叫江小六完全无法拒绝。自小无父无母缺少关爱的他,无法拒绝任何一个人对他好,而且以他的性子,别人对他好一分,他便要回报十分。
睿王揽紧了怀里的江小六,在回廊上的凉亭里坐下,“不逗你了,看看本王给你带回了什麽?”说著,举起手中的鸟笼,献宝似的送到江小六面前。
笼子里是一只不起眼的八哥,江小六望著睿王,希望他给个解释。
睿王也不回答他,只拍了拍鸟笼,说,“小远。”
那八哥像是得了什麽启示,立刻接口道,“小远宝贝,宝贝小远。”说的是字正腔圆,顺畅无比。
江小六瞪著那鸟,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怎样?本王训练了几日,它才学会了说这个。本王专程买来给你解闷的。”
江小六脸色古怪,“你干嘛教它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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