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撑开他的双腿,手指尖沾着一股冰凉粘腻的东西,慢慢送进他的后 穴,贺丹秋忍耐不住,小声哀求道:“王爷,我想看着您。”
然后他整个人就被转了过来,柔顺的仰躺在床上,衣裳半掩,眼睛里满是混沌的水光,王爷怜爱的亲亲他的唇,再将贺丹秋的双腿撑开,一个用力就顶了进去。
他小声呻吟着,身子向上拱,不由自主的扭动腰身顺迎王爷,轻柔的水波荡漾,船身也跟着微微摇晃,两个人融为一体,仿佛极乐世界。
这样的日子连过好几天,船上生活枯燥,可是两个人在一处,却是怎么也不会腻烦。
再悠闲的日子也总有过完的一天,船到潞县,贺丹秋上岸的时候,还觉得双脚像是踩在水面上,晃悠悠的飘。
王府的马车早早的就等在了边上,贺丹秋看到那富丽堂皇的车架,忍不住的叹一口气。
马车里头也是舒适又华丽,小小的磁石案几上放着底下镶铁片的碗碟杯子,点心瓜果俱全,甚至还温着一小壶茶水,
下头铺着厚厚的鹅绒软垫,边上还有一个不大的书匣子,贺丹秋随意的翻翻,看到里头放了些画卷闲书。
两人刚上马车,就有属下过来秉事,王爷倒是没有刻意回避,但是贺丹秋也听不太明白,只知道全是些兵员调动或是物资分配之类的事情。
他看着王爷发呆,富贵闲人虽好,但也不是每一个人都当得的。
待那属下离开,贺丹秋才担心的凑到王爷边上,问:“王爷,皇上是不是有些忌惮您?”
王爷看看贺丹秋那小模样,虽然依旧板着脸,眉宇里还是带出了点笑意,他揉一揉贺丹秋的脑袋说:“没有的事情,你不要担心。”
看王爷胸有成竹的样子,贺丹秋虽然还有些疑虑,也就暂且放下了。
马车里温暖又软和,贺丹秋本来还端正的坐着,慢慢的就歪到了王爷的肩上,再过一会儿,他就滑下去枕着王爷的膝盖睡熟了。王爷也不以为意,只是将他的脑袋朝里头移了移,就看起桌上一摞子的文书来。
等贺丹秋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外头天已经黑了。
他撑着胳膊,揉一揉眼睛,发现王爷也靠在榻子上睡着了,贺丹秋傻乎乎的笑一笑,小心的凑过去,在王爷脸颊上碰了碰,才坐起身子,揉开有些僵硬的胳膊腿脚。他看见王爷边上的册页文书散乱一地,忍不住顺手就将地上桌面的文书收捡了一下。
这是……他的手突然停住,看着一本摊开的册子。
怀安王……被夺爵,流放戍边了?
贺丹秋想起那个明艳贵气的女孩儿,心里头有些难受,又觉得世事实在难料。也不知道那位锦绣堆里长大的贵小姐,要怎样面对家中的大变。
贺丹秋叹一口气,默默的合上册子,他心里虽然同情,却觉得自己也无能为力。而王爷……他看一看还睡个不醒的人,王爷若真的想帮,自然会帮,也不用他多说什么。
终于又回王府了,从车上下来,贺丹秋看着森严的王府大门,心里头有一丝畏惧。
他不喜欢冰凉的王府,但是偏偏他喜欢的人却是这王府的主人。
王府正门打开,老管家站在前头,看到王爷回来忍不住擦了一下眼角,再看到贺丹秋,却朝他瞪了一眼,贺丹秋有些心虚,遮遮掩掩的站在王爷后头,乖乖的跟着进了府。
回府没多久,就有皇上派来的御使,前来嘉奖王爷替天子巡游江南的功劳。
贺丹秋的身份不合适,所以并没有跟过去,他就是觉得有些奇怪,王爷一路躲在船上都没有怎么下去过,这样也是巡游?似乎有些不称职了,贺丹秋乐呵呵的想。
前头的人一下子都走光了,贺丹秋想想,决定先去梳洗一下,也不知道他原先住的那个院子变成什么样子了?他好奇的想着,一边慢悠悠就朝自己的院子方向走。
一路走来没有见到几个人,不知道是不是都到前头看热闹去了。王府这时候显得异常的清静,甚至都有些阴森了。
贺丹秋忍不住加快了脚步,空荡荡的王府更显冰冷,他下意识的就不太喜欢这种气氛。
“贺丹秋?”突然,一个声音从他身后传过来,贺丹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只冰凉的手抠住了脖子。
他一下子愣住了,后头那个人比他稍矮一点,但是双手十分有力,一只手又稳又狠的掐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克住他的肩肘,贺丹秋一个文弱书生,这下子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还真是好运气,”将贺丹秋牢牢制住,那人才说,“之前没逮住你,现在抓住也不算晚。”
这是一个女子,贺丹秋觉得自己在哪里听见过这声音,可是一下子也想不起来。
他忍不住恼恨自己没用,竟然被一个女人随便就制住动弹不得。
虽说是个女子,但是她下手比男人还要狠,这时候制住了人,她毫不留情的用力推着贺丹秋就往旁边的小路上去。
贺丹秋被压着在前面走,走的还尽是些偏僻的地方,他有些担心,这女人打的该不会是将他毁尸灭迹的主意吧?
刚开始时他因为紧张没有觉察,走了几步他才闻到身后那人身上淡淡的血腥气,还有一股子死水的味道,挟持者身上似乎还是湿淋淋的,一股子阴冷的潮气就隔着贺丹秋的后背慢慢浸上来。
贺丹秋憋了一下,忍不住劝:“阁下一个女子,喊打喊杀的不太好吧?再说阁下身上似乎都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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