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我长的很吓人吗?”轩辕明月声音里透著一丝笑意。
溪月摇摇头。
轩辕明月笑笑,伸手去掀他裹著身体的被子,一开始溪月紧紧的扯著被子不肯放,可来来回回两三次,他渐渐松了手,同时闭上了眼睛不敢看,只是觉得冰冷的胸口被一股温热的感觉笼罩起来,很舒服。
轩辕明月的动作很轻,刻意绕开了胸前的那两粒肿的的滴血的乳粒,重新摆了摆布巾,他继续向下准备擦拭溪月大腿的时候,却被他紧张的拒绝道:“谢、谢谢了,这里、这里还是我自己来吧!”那麽羞耻的地方,他连自己看了都觉得恶心,更何况是被他看。
“没事,你躺下,我来就好。”
“不用,还是我自己来吧!”
“别怕,我知道你在担心什麽,其实,我也曾经遭遇过这些,没关系的,你躺下,我来帮你擦。”
溪月有些没听明白,但还是鬼使神差的躺了下去。他说他也曾经遭遇过这些,意思是他也被别的男人那个过吗?
当轩辕明月的手抚上溪月大腿根部的时候,他还是紧张的瑟缩了一下,缓缓的分开了溪水两条修长的大腿,一眼就瞧见了挂著穴口周围混杂著血丝的乳白色浊液,溪月知道此刻男人一定在盯著自己的私处,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这麽一紧绷,穴口骤然收缩,又是一阵猛烈的刺痛疼的他浑身轻颤。
第40章 这疤痕,很丑陋吧!
“别紧张,放松一些,试著慢慢的吐息。”轩辕明月提醒他,然後伸手慢慢的抚摸著他的大腿帮他放松,“现在,我要将手指插入你的体内,帮你把身体里的浊液倒流出来,你的肠壁可能受了伤,一会做引流的时候可能会痛,你忍耐一下。”
溪月听完他的话,点了点头,他本想反对,毕竟这种私事让别人来做,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是办不到。
得到了他的同意,轩辕明月试著将手指抵上那因为紧张不停收缩的穴口,等著呼吸稍稍平稳後,小心的向里面探去,由於那里刚被使用过,所以肠壁肌肉还很松弛,伸入一根手指并不费力。
虽然不痛,可还是令溪月产生了一股不适感,但并不强烈。
轩辕明月用指腹轻柔的按压著肠壁,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指尖突然掠过了他体内那敏感的一点,惹得溪月身子猛的弹了一下。
“好了,清理完了,你再等等,我给你那里上些药。”轩辕明月丝毫没有在意他刚才的举动,将布巾放到了盆中,拿起寒霄派人送过来的药瓶,拔了瓶塞挖了些药膏在指尖便向穴口伸去。
药膏清凉,涂抹上去很舒服。
等上好药,轩辕明月才又轻轻的将他受伤的叫抬到自己的大腿上,溪月一脸惊愕的望著他,似乎是在问,你要干什麽?
“帮你把淤血揉开,不然明天有你疼的了。”轩辕明月浅笑著对他说。
溪月也不再说话,即使脚被揉的很痛,他也会紧咬著牙尽量的忍耐。
“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问吧!”轩辕明月抬头看著他,弯起眉眼,柔笑著答。
被他这麽一看,倒让溪月有些拘谨起来,他轻轻的咳嗽了一声,问,“是、是楼主让你来找我的吗?”
轩辕明月点点头,然後瞧了瞧那药瓶,“是啊,还让我顺便帮你洗洗身子上药。”
溪月脸刷的一红,越来越不明白寒霄究竟是怎麽想的,是存心想让别人看到他这付狼狈的样子出丑吗?那个男人终究还是恨他的吧,不然又怎麽会那麽粗鲁的对待他?可是,如果恨他,又为什麽要冒著被砍头得风险将他留在身边呢?
难道──
他陡然间紧张起来,莫非他也想留下自己,然後像皇兄那样把自己关在一个黑黑的房间里用可怕的刑具折磨自己吗?
不、不要──
“你怎麽了?”轩辕明月看他紧张的不停哆嗦忙问。
“没、没什麽。”溪月慌措的回答,然後就不再开口说话。
大约有一个时辰的光景,轩辕明月觉得脚揉的差不多了,便轻轻的放下,抬眼望了眼窗外,见此时天色已黑,而且有微微的寒气流了进来,便起身走过去将窗子合起,重又回到床边时,见溪月眉头仍旧皱著,便没有在床尾坐下,而是来到床头,依在他身边坐下,抬手轻轻的将他的身体拢入了自己怀中。
溪月的身体出於本能的震了一震,然後就见轩辕明月低下了脑袋,他瞬间没了呼吸,看著他的头越来越低,马上就要挨著自己胸口了,他想要说话,可却说不出来,还好,就在那冰冷的面具离肌肤就差半空半指厚时,停了下来。
溪月的肌肤很光滑,也很白皙,虽然上面多了许多刺眼的青紫色的吻痕,但也无法遮掩那具完美的身躯,轩辕明月动作轻缓的将手指抚上他剧烈起伏的胸口。
“你……很怕我吗?”
溪月一见他盯著自己,就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支支吾吾的回答,“没……有……”
“呵呵,”轩辕明月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面具,“是不是觉得这个东西很可怕?”
“啊?”溪月赶忙摇了摇头,“不是──”其实,确实是挺可怕的,那麽一张冰冷的金属面具摆在面前,还是会令人产生一种怕怕的感觉,只是因为他是客人,所以才什麽都不敢说。
“那我现在就把它摘下来,好不好?”轩辕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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