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无奈的笑声中含著苍凉,“如果运气不好,一晚上就那样儿了……”
“过不了多久……”舒恒嘴角同样漾起了一抹隐忍的凄笑,“或许明天晚上,我也会变成那个样子,变成一个只会在男人胯下承欢的畜……”当他看到秋水眼中心碎憔悴的目光时突然住了口,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辱可他,正准备开口赔不是之际,却又听他开口叨念起来。
“畜生?太抬举我了,我……觉得我连个畜生都不如,真的,真的……”他断续的说完,便猛然起身,“楼主也让你今晚在我这儿睡吧,现在时辰也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
就在秋水随手拎起衣裳的那一瞬,舒恒不经意的眼神却瞟见了那道自大腿根部蜿蜒而下的血迹。
“你那里……受伤了?”舒恒问完,才开始考虑自己这话是否问的太多余。
秋水怔了一怔,然後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没关系,一点小伤而已!”说完,他便径自向门走去。
舒恒猛地起身,追过去一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这麽晚了,你要去什麽地方?”
秋水回眸,浅浅的笑道:“这屋里太热了,我想到外面去吹吹风,你先歇息吧!过会儿我就回来。”
“不行!”舒恒制止道,忽然抓起了秋水细弱的手腕,“为什麽……”
“为什麽?”秋水诧异的望著他疑惑道。
“都已经伤成这个样子了,为什麽还要对别人强颜欢笑?为什麽不去跟那个寒霄说,你需要休息?为什麽……”
舒恒言辞激烈的大声质问,却觉得唇上忽然一凉,竟是秋水将手指点了上去。
“再跟你讲点规矩……”秋水眸中聚了一丝冰冷,“在飘香苑,没有为什麽,尤其是在楼主面前,为什麽三个字是无效的,你能做的……只有服从,明白吗?”
“那你甘心?”
“呵呵……”秋水无力的笑著,“我把这个问题原原本本的还给你,你……甘心?”
舒恒心头一痛,定定的望著秋水苍白的面颊,竟是哑口无言。
“好好休息吧!”秋水洒脱的笑著,抬手将舒恒搭在自己肩头的头拿下,转身正准备朝房门迈步之际,身後却传来了声音。
“我有苦衷,但如果我是你,我会想办法离开这里!”
秋水猛地回头,看著舒恒夹杂著希望与绝望的目光,终於收回了抬起的右脚,转而走向了左手边的一个矮柜前。
舒恒看著他从中取了一个金色的酒壶和两个紫色的小酒盅,而後走到桌前,“难得我今天有兴致,陪我喝几杯吧!”
“这……”舒恒犹豫的看著正在倒酒的秋水。
“你……不会喝酒?”秋水没有抬头,目光专注的盯著自壶嘴流出的清醇液体,幽幽的问道。
“我倒是无所谓,可是你身子有伤,不宜吃腥喝酒。”
秋水轻声一笑,将酒壶放在了一边,然後摆手示意舒恒坐下。
“你是担心这个啊!”秋水微皱著眉头慢慢坐在圆凳上,“你放心,身子是我自己的,我自然会好好的照料,喝一点酒没什麽大碍,你也坐吧,尝尝我亲自酿的酒味道如何?”
舒恒狐疑的盯著他看了一阵,然後便在秋水对面坐了下来。
“这酒啊──可是花了我七、八年的工夫,味道甘醇的很呢!”秋水将其中的一只酒盏推送至舒恒面前,然後便兀自的喝了起来,只是小酌了几口,脸就越发的红了。
“酒啊酒……”一连几杯下肚,秋水清澈的眼眸也变的愈加的浑浊,他重重的将空盏砸在了桌上,伴随著清脆的声响,他口齿不清的又念叨起来,“呵呵呵……人人都说借酒消愁愁更愁,可我却觉得只要喝了酒,所有的苦恼就都消失不见了,你说……对不对呀?”
舒恒望著他,眼底泛起了杂乱的波澜。就在秋水又准备往空盏中斟酒的时候,舒恒忽的伸手将酒壶夺过,“不要再喝了,你已经醉了。”
“醉了?”秋水眼神呆滞的望著对面的男子,旋即哈哈的笑了两声,摆著手摇摇晃晃的起身,醉声道:“不,我没醉,怎麽可能醉呢?你刚来,可能不知道,在这飘香苑中,谁不知道我秋水的酒量排第一,就、就算是寒、寒霄他都比不过我……”
说道这儿,他打了个酒嗝,然後便伸手欲把酒壶抢回来,却不料脚下轻浮,一个没站稳身子就向前倒去。
“喂……”舒恒见状,扔了手中的酒壶就去接秋水的身子,“小心!”
最终,接是接住了,可原本就松散的披在肩头的衣裳也随之滑落在地。舒恒的脸颊瞬间被两抹醉人的粉红晕染,他迅速的将头瞥向了房门,却仍是能听到秋水的醉言醉语。
“我…我没醉,咯……,真、真的,给、给我酒,我、我要喝……”
“不行,你已经醉了,我扶你上床休息……”舒恒从没如此直接的触碰过男人的身子,此刻的他更是紧张的心砰砰乱跳,但半晌後他还是一咬牙,横抱起秋水的变朝床榻的方向箭步冲去。
秋水的身子轻的就好像一片叶子,舒恒习过武,抱起来自是不费力,只是怀中那人实在是不安分,胡乱的扑腾著四肢,口里还直喃喃著要酒喝。
舒恒用肩膀将幔帐拱开,将他平放在床上,正准备将内侧的被子拉过来替他盖上时,却猛然被他突然伸出的两条长臂勾住了脖子。
“别、别走……陪…陪我……好不好……”秋水嗓音残破的低吟著,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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