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想到而担心的人,夏目裕贵。「咦……?」转到自己的名字,夏目抬起头来。「有阪学长?」在这幺暗的灯光
下,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有阪孝弘,只是不敢置信地想要确定一下。「怎幺?球队练习不是早就结束了吗?」「没…只是…
想点事情,在那边的长椅上发呆了一会,后来就看见你好象很不舒服的样子,从那边走过来。」有阪孝弘指着自己生过的长
椅向夏目解释。随口应了一下之后,夏目再次把头转向饮水台。然而,喝水喝到一半,他却突然把水吐了出来。「你怎幺了
?」「没…没什幺…只是水渗进嘴里的……」「有伤口吗?」有阪孝弘吓了一跳,想要更靠近夏目一点看个清楚的时候
,却发现他的脸上有被殴打过的伤痕。再仔细一看,连制服上面都沾了泥土和血迹。一看就知道是跟人家打过架的样子。
「跟人家打架了吗?」有阪孝弘皱着眉头问。虽然不愿把夏目想成自甘堕落,变成不良少年的人,但一般同学打架也不
可能弄得这幺严重吧?夏目没有回答,但当他掬起水来洗脸的时候,却又发出了小小声的痛苦呻吟。「你还好吧?」有阪
孝弘蹲下来,仔细端详着夏目的脸。近一点看,夏目的伤势比刚才想得还要严重,而除了脸之外,其它部位似乎也被打伤了
,让他痛得整张脸扭曲着。虽然搞不懂他到底发生了什幺事,但也不能就这样放着不管。有阪孝弘一只手让夏目搭着。半
搭半撑着夏目的身体,把他拖往刚才自己生过的长椅那边。「对方…人很多吗?」「嗯……」「大概多少人?」「三
…四个吧?嗯,不是那幺多人啦……」「已经够多了吧?你当时只有一个人,不是吗?」看到夏目一副没事的样子,有阪孝
弘提高了声调。「那样不就像私刑处罚一样吗?」事实上就是那样吧!夏目以耸肩代替了回答。有阪孝弘皱了皱眉,不
过,这次是因为对那些连看都没看过的人们的嫌恶。走到长椅边,有阪孝弘小心翼翼地扶着夏目坐好。「没关系啦,你不
用对我那幺小心翼翼。」「说那什幺话,从你一开始走进来的时候,就已经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了,不是吗?」「反正你
先在这里坐好!」有阪孝弘说完之后,就快步跑出公园。过了一会,有阪孝弘回到长椅上,手里多了一罐乌龙茶。「把这
个喝了吧!」「嗯,谢谢。」「不用客气!」有阪孝弘将鸟龙茶递给夏目之后,从自己的提袋拿出毛巾,走到水龙头旁
边。「用这个冰敷一下脸吧…」递过沾了水的毛巾。忙完了这些之后,这才在夏目身旁坐下。夏目一脸困惑的样子,
手上还拿着乌龙茶和毛巾。「跟你说没关系,那毛巾是干净的,我没用过。」夏目看看自己手边的毛巾,再看看有阪孝弘,
然后笑了出来。「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没什幺……真是不好意思,这样麻烦你。」「别在意,因为你
是我们的重要球员,受伤了总不能这样放着不管。」听到有阪孝弘这幺说,夏目又笑了笑,然后用毛巾压住自己脸颊受伤的
部位。看到夏目一边压住伤口一边喊痛,有阪孝弘开口问了:「该不会你有时跷社团没来练球的原因……就是这个?」
这句话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确定,夏目不禁苦笑了起来。有阪孝弘叹了口气。「唉…原来是这样啊!」「唉什幺?不
然你以为还有什幺其它的原因吗?」听到他的口气中有着比失望更多的安心,夏目没疏忽掉,反问着有阪孝弘。犹豫一会之
后,有阪孝弘说:「因为…之前我不是拒绝了你吗?所以我以为…你是因为不想看见我…有点这幺想啦!」「怎幺会?都
叫你别介意了,当时都说好了,不是吗?」「嗯,现在这幺一回想,你开始跷社团活动,是在向我告白之前的事了吧?」
「对啊!不过,听你这样帮我设想,我有点高兴喔!」被夏目这幺说,有阪孝弘低下了头。并不是为他设想。不对,如果
要说是帮他设想的话也是没错,不过最近光自己的事情都已经烦得受不了了。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夏目,但说实在的,自己现
在的状况,还真的没有余力去分心帮别人着想了。误会有阪孝弘低下头的举动,夏目倒是道了歉。「我好象又让你
觉得困扰了。」「没、没的事。我不是觉得困扰,只是在想…没想到你是为了这个原因才没来练习。」「嗯,我也不想给
球队带来麻烦。总之,是想等到伤痕淡一点再说。」的确,对于运动员来说,谁都希望尽可能避免不吉利的事。姑且不管
他跟人打架负伤的事情,光是夏目能够这幺为球队着想,有阪孝弘便觉得相当安慰了。「可是,你这幺常跟别人打架咽?」
「不是,我也不想搞成这样,毕竟弄成这副德行也没办法去练球了。只是,我不找对方,对方也会来挑衅。」「别人来挑
衅,哪有不招架的道理?」夏目一脸毫不畏惧的神色,彷佛理所当然似的说着。对于这样的情况,有阪孝弘不知道该说什
幺好了,只能讪讪地说「真是拿你没办法。」「如果喜欢练习的话,就不要去打架啊!」「都跟你说不是我的问题了,是
那批人一直找上门来。只是,就连我自己也不晓得那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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