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觉得很烦、很厌倦,索性便放浪形骸一次。忽略了对桌梅盛警告的眼神,大肆地侵略着桌上的川菜,顺便喝着啤酒。
没多久,疼痛就淹没了一切的感官。我醉了,是因为酒,还是因为疼痛,还是说,因为她?
醉了便醉了吧,正好我也累了。
梦的十七章 正文 梦的第七章 家
章节字数:1453 更新时间:10-05-16 01:30
恩?我睡了多久,昨天后来怎么了?
胃部暖暖的,应该吃了药,似乎还用热水袋焐过。但我不想睁眼,想都不用想,是梅盛。昨天,喝了一杯酒,居然还醉了,最后被人家拖回家,要多丢脸有多丢脸。左右权衡一下,决定装睡,等他出门后再起来。这么想着,便索性不睁眼,听着房间里的动静。安静,安静得有些异常,刚想睁眼确认房间里是否有人。一个声音在耳畔响起。
“你还不打算睁眼么?”她,怎么会在这儿?不容我多想,突然唇上便覆上了什么,软软的,温的,令人脸红心跳的。
她,在吻我?而我在做梦么?
好久,她终于放开。我也终于睁眼了。才发现,已经晚上了,我竟睡了一整天。
看着她,我有些尴尬,又有些好奇,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搬去和我住吧。”她开口。
“咦?”她在说什么?
“你这样,我不放心。”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看着我的床头柜说话。
我把头埋进被子里,试图掩盖已经泛红的脸,在被子下闷闷地“恩”了一声算是答应。
之后几天,她一直赖在我家不走,监督我吃药、帮我打包,似乎铁了心要让我搬过去住。梅盛也很奇怪,总是在躲我,我意识到那晚肯定发生了什么,关于梅盛、关于林月、关于我。我并不急于求答案,既然两个人都回避,总有他们的理由。我想我总有一天会知道的,只是现在时机未到而已。
面对着她打来的饭,红豆粥。这两天除了红豆粥以外我还吃过鱼片粥、水果粥,刚开始时因为不想再吃粥,便推说鱼片粥腥,水果粥腻,在看到她第二天打来的红豆粥,我彻底无语了。她见我不再抱怨了,便每次都打红豆粥来。我真不知道她是装作不懂还是真的不懂。面对最近吃的第三顿红豆粥,我觉得事态严重了。
“你知道多少?”索性展开说。
“不多不少,需要知道的都知道了。”
“梅盛说的?”
“他只告诉我,你的药箱在哪,而我顺便观摩了一下你的病历。”
如此,便有了解释。罢了,自作孽,不可活。
在持续的米粥调养下,身体渐渐好起来。没几天我搬家了,其实在搬家前我并没去过她家。
叫了辆出租车,我的行李就完全搬完了。其实三年,打包下来只有那么一点点生活用品,更多的是书,就我本身而言对物质上的东西并不苛求,再则我是个一旦习惯就很依赖、很难戒掉的人,所以很谨慎地养成习惯,尽量让自己少牵涉到一些东西。也因此曾经的高中密友常常说我有自我控制癖。
但对于这个住了3年的房子全然没有什么感觉,不知是不是因为除了睡觉以外没有更多的时间呆在里面的缘故。也许是因为住进来的无奈,当我甫一进大学时,面对夜夜笙歌的寝室环境,我彻底崩溃,我对于睡眠环境的要求很高,对于光线、噪音什么的,我很在意。于是在持续了一个月顶着黑眼圈上课的经历后,我毅然决定搬离宿舍。虽然因此打工的频率更高了,但我并不后悔,至此我也算有了第一个自己的家,一个人、一只狗的家,在失去家以后的第五年。
但我为什么,离开得这么坦然,似乎毫无留恋。
去她家的一路上,我都在想这个问题。
在到达目的地,她为我开车门的那一瞬间我明了了,因为她说:
“我们到家了,蔓蔓。”
恍然间,泪水流下。因为在失去家后的第八年,遇到一个人,她和我说:我们到家了。
好久,在她家楼下,她抱着满面泪痕的我,冬日午后的阳光洋洋洒洒的,她什么也没说,也没问,她只是抱着我,拍着我的背,像安慰一个伤心的小孩。
梦的十七章 正文 梦的第八章 吻
章节字数:2431
安定下来的日子,像苏打水,平淡却又处处透着欣喜。
但我始终都不懂,那天为什么那么冲动。哭,不知是缘于安心,还是委屈,还是说在病愈后不久感情有些脆弱。总之在接下来的几天,面对她,不好意思了好久。
北方的冬天总是包含着半个秋天、半个春天,来得早走得也迟。而低温空气又像从众的人,喜欢扎堆在一起来,所以常常说冷就冷,冷得彻骨。
林月的家是一居室的格局,刚搬过来的几天林月还在沙发上凑合了几夜,我常自嘲说自己是鸠占鹊巢。
暖气还没有来,于是我们缩在房间里开空调。这天她也老老实实地搬着枕头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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