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啦!」
启介微笑了。看到他真的不在意的笑容,诚一打心底松了一口气。
他用最快的速度冲到麻理家,结果只是为了杀一只蟑螂。太离谱的小事让诚一连话都讲不出来。刚开始他还觉得麻理的任性很可爱,但是时间久了,这种飞机让诚一渐渐失去耐心。
七月半,诚一在一个炎热周日跟麻理约会。在看过现在话题沸腾中的电影之后,两人在百货公司闲逛。每次到这种地方,诚一就担心麻理会不会又要自己买这个买那个,不过今天她虽然有拿起几样东西观看,却没有提出要诚一真的要求。
然而,走到珠宝饰品楼层的时候麻理却停下脚步,她盯上了一条银项链。项链的价钱虽然不贵,但是除掉饭钱和饭店费用之后,诚一可说身无分文,要是买了项链的话就不能去吃饭或上饭店,哪一边诚一都不想放弃。
「我想要这个。」
麻理回过头艳然地微笑要求。诚一差点点头,但想到之后的窘况他还是决定狠下心来。
「对不起,我今天钱没带够。」
他拉着噘着嘴的麻理走出百货公司。难得今天诚一预约好最近在杂志上相当有名的餐厅想要让麻理试试看,但是她却没有一点高兴的表情。
虽然一看就知道她还在为项链的事呕气,但是诚一只能装作不知地故做开朗。
结束了晚餐之后,终于到了重头戏的饭店。握麻理的手也不见她抗拒,诚一愉快地办好住房手续。麻理一进房间,第一句话就叫诚一脱衣服。
「我想看你的身体。」
看到麻理的笑容,诚一虽然心想我比较想看你的还足顺从地脱下身上衣物。反正都要脱了,先脱和后脱也没什么差别,等诚一索性把内裤也一并脱掉之后,麻理突然笑说:
「我今天没有那个心情,我要回去了。」
诚一以为她在开玩笑,没想到麻理还真的拿起皮包开门就走,诚一慌忙抓住衣服遮住自己的下半身。麻理在门前回过头来充满恶意地笑说:
「有钱开房间,却连一条项链也买不起?男人就是这样。」
啪地一声把门关上。如此的羞辱和难堪让诚一跌坐在地上。得不到想要东西的麻埋,故意让诚一订了这家高价饭店的房间后再弃他而去。对一个男人来说……没有比这个更严重的羞辱了。
诚一抓起枕头往墙壁丢去,不丢东西的话他的情绪难以发泄。吃饭、看电影、无聊至极的逛街,他忍到现在为的是什么?很简单,就是为了做爱。就这样一个人住饭店真是悲哀到极点,但是为了脱衣穿衣就花一晚的钱又觉得浪费。
诚一忿然地坐在床上扶住额头,看到一旁的手机,他拿起来按下最近才买了同一款机型的表兄弟的电话号码。
洗好澡、穿着浴袍的诚一一开门就看到气喘吁吁的启介。通过电话之后不到半小时启介就到了,他穿着诚一喜欢的名牌衬衫及牛仔裤……自从诚一半强迫的劝说后,启介也开始会买名牌衣服来穿。
「你突然叫我来吓我一跳。而且这里我又不太熟,所以来的时候因为找路耽搁了一下……」
听不到启介说完的诚一将他拉进房间,把不稳的身躯推倒在床上。他压在双眼圆睁的启介身上狂吻他。
「你……你怎么了?」
湿润的嘴唇这么问着。诚一虽然低声说了一句『吵死了』,但还是是以传到启介的耳里。
「但是……」
「你给我闭嘴。」
他打了启介一巴掌。启介也只不过问了一句怎么了,却让诚一感到无比烦躁且焦虑起来。
明明打一次启介就不说话了,他还两次、三次地连续掴打他的脸颊,然后把启介的衣服撕开,捧起他露出的下半身直接贯穿。启介白色的背脊像鱼一样抖跳了一下。
「好痛……好痛!」
那尚未柔软、过分窄紧的地方也让诚一痛得咬牙。为了缓和那种感觉,诚一伸手粗鲁地玩弄启介的腿间,等到他终于勃起的时候痛意才渐渐减弱下来。诚一开始努力摆动腰杆,只一昧追求自己的快感。
从正面shè_jīng之后,他再度把启介翻过身来从背后侵犯,猛抓他细小的乳首到几近出血,还粗暴如玩物般地对待启介的性器,只为了单纯享受那种疼痛后收缩的快感。
那完全不叫爱抚。仍处于愤怒中的诚一不断啃咬启介的肩口,不管他怎么粗暴对待,启介仍足勃起shè_jīng。明知另一个自己正冷眼看着这场无聊的xìng_ài,但诚一无论如何就是停不下来。
不知道历经第几次的快感过后,诚一终于放开了启介。紊乱的床单、四散的jīng_yè相鲜血,启介无力的背脊趴在床上动也不动。他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红色的抓痕,肩口上还留着令人不忍卒睹的紫色咬迹。
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罪恶感的诚一丢下启介逃进浴室。边用热水冲洗着情事后的痕迹边想借口。他到现在才想起启介也是个有思想的生物,这么折磨他实在不太好……
但是,他既然shè_jīng就表示也得到了满足……即使诚一如此安慰自己,也无法肯定那种行为所带来的意义。
他怎么能说是因为被女人抛弃才找你来当出气筒呢?就算启介再怎么喜欢自己也无法原谅吧!
找不到好借口就走出浴室的诚一听到室内传来喧哗的声音,电视在昏暗的室内发光,在一定的间隔里响起笑声。而启介则坐在床上,没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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