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程一个接一个要爆肝
47、行程一个接一个要爆肝...
丁幼蕾没心没肺的笑:“说得是,施少爷威武七八。”
“滚你的。”施东辰真是从来都没把丁幼蕾当女人看。
“然后呢?你怎么知道顾亦哲心里有人的?”
“她这些年来都很不开心,很多时候都会自己一个人哭。问她为什么她也从来不回答,只是说累或者身体不舒服。后来我发现她经常用的旅行包里有一叠的明信片,都是旅行时在各个城市买来的。明信片上写满了思念的话,但是没有地址也没有寄出去,就自己留着。”
丁幼蕾“嘶”地倒吸一口气:“听起来怎么这么吓人。”
“所以我说她心里有不能在一起的人,八成是死了,不然也不会弄得这么玄乎。”
“不对啊,如果是死了的话为什么要跟你分手,死了的人又没办法回来娶她了,还不如嫁给你是不是?”
“老子就这么有备胎相么!”
“……不,您怎么会是备胎呢?我这不是在分析情况嘛……”丁幼蕾还在嬉皮笑脸,突然想到不知是什么时候也不知是哪里听到的一句话——你为什么没跟静静在一起。
丁幼蕾顿住,眼睛发直。
这句话,有完整版吧?
丁幼蕾努力回忆回忆再回忆——后来你为什么没跟静静在一起?
我操这话是谁说的!
顾亦哲幽怨的声音慢慢从丁幼蕾记忆的最深处爬了出来,沿着她的大脑不停地重播:“那你告诉我,后来你为什么没跟静静在一起?”
丁幼蕾简直是傻在原地。
原来竟然有这么一出么?如果这是真的的话,那么那个人不就是……
施东辰看她突然就不动,一副被鬼附身的模样,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几下:“喂,你干嘛,中邪啊?”
丁幼蕾这才回到这个世界来,拍拍施东辰的脸说:“不该你的就忘了吧。”
“什么?!”
想起顾亦哲跟她说的和朋友去重庆旅行这件事,估计也没有说真话。毕竟杨又静带着吴悠回曲陵,她大概是不想回来又不愿让朋友担心,于是说了一个不会寂寞的谎言。
“居然能藏得这么深,隐藏得这么好。”丁幼蕾心里总结道,看来当初顾亦哲来北京也是为了杨又静,只是她没有想到杨又静已经有了女友。
顾亦哲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一直在杨又静身边看着她和别的女人恩爱的呢?丁幼蕾简直是要佩服这个深藏不露的软包子了啊。
十月份的重庆热度不会逊于曲陵。
顾亦哲背着包穿梭在陌生的城市,一个人走,一个人吃,一个人安静地入睡。
旅途中也有人搭讪,但她连敷衍的心情都没有。
单独的旅行只是要沉淀内心,面对自己,更多和自己交流,问问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可是几天下来,顾亦哲只是越来越寂寞而已。
但寂寞的心情早就已经习以为常,所以也不至于太难过。晒着阳光,呼吸着干燥的空气,周围陌生的景象越发的陌生。
她习惯性地走进设计精致的小店,买来印有这个城市独特气质和风景的明信片,在暖暖的午后用纯黑的墨水在上面写下一段话。
“愿你一切都好。”想了想,还是在下面加上几个字“亲爱的静静。”
写完后依旧没有寄出,小心翼翼地放入显旧的旅行包小口袋里,于是那些寂寞的明信片们又有了新同伴。
思念层层叠叠越来越厚,压在她的心头,回馈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还是要继续微笑吧?就算有时候会失控,有时候会难过,可既然是自己的选择,那又能去怪谁?她身边的人那么优秀光彩照人,一定会给她幸福的。只是偶尔还会贪恋,所以依然留在她身边,就算漫长的岁月里只能像现在一样安静地远望她,干渴的内心也会淅淅沥沥下起滋润的小雨。
她已经不想再去争取什么了。旅行也快要到终点了。
吴悠不会道歉,同样她也不会生多久的气——不过杨又静觉得,她只是把不开心压在心底,不愿再去表现什么。
那晚回到酒店之后吴悠就像是她熟悉的吴悠,坐在沙发上喝咖啡。杨又静真不明白咖啡有什么好喝,为什么要喝那么多让自己不睡觉。
身上的酒气还是有,可她想要亲近吴悠。
吴悠也没有抗拒她的亲吻,闭着眼并不算热情地和她接吻之后,不带太多感情地说:“其实我无所谓。”
这句话让杨又静心里不太舒服,却又无法去开口问个明白。吴悠对什么无所谓?为什么无所谓?如果无所谓先前为什么头也不回地走?
如果真是爱一个人难道不会想要霸占她的全部吗?
杨又静紧紧环住吴悠的脖子说:“我有所谓。”
吴悠拍拍她的后背说:“起来,沉死了。”
“不要听我的解释?”杨又静委屈地看着她。
她笑如既往:“我说了我无所谓。”
那就真的没什么好说了。
这是大度还是任性,无从去分辨的话,干脆就让它过去。一直追问只是让人觉得幼稚可笑。
杨又静:“如果我们之间真有误会,也不需要解释吗?”
吴悠:“如果有信任在,根本就不用解释。如果没有信任在,解释了也没用。”
杨又静纠结,那到底是有没有信任呢?
十一假期以惊叹号开场,省略号结束,大家各怀心事回到北京。
北京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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