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我真的太爱弱受了=v=
☆、正规or失控
21、正规or失控...
王若溪的合租者还是被吵醒了,一脸不爽地开了门站在卧室门口往她们方向看来。顾亦哲其实也没带什么东西,回屋快速穿好衣服,拎了包就开门出去,站到杨又静身边。
这栋楼算是老楼,走道里的灯是声控,有动静才会亮,并且瓦数很低,映得人脸都是昏黄的。
顾亦哲站在杨又静的面前,望着她,杨又静也看着她,两个人就站在那里对视。杨又静的眼眶发红,眼睛里都是血丝,露在衣服外面的锁骨部分明显得有点可怕。顾亦哲被枕头压扁的头发让她看上去不比杨又静好多少,粉嫩的双唇在不被察觉地颤抖几次之后,终于往上轻轻挑起,像是露出一个微笑:
“走吧静静。”
顾亦哲的话有让杨又静浮躁的心沉淀的力量,杨又静真的就什么都不想,跟着她的脚步往前走去。顾亦哲没有回头,抬起未受伤的手去拉杨又静,杨又静心里酸到不行,勾住了她的手指。
两个人默默地走下楼,王若溪把门关起来,走回卧室坐在床上,有种不好的思绪在她脑海里乱窜,似乎猜到了什么,预见了什么,却又无法告诉自己那会是可能发生的未来。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简直是要乱成一团了。
杨又静和顾亦哲一直走到楼下手还是勾在一起的,小区里不知疲惫的路灯把路面照得银白,就像洒多了盐的咸鱼。
杨又静放开了顾亦哲的手,顾亦哲转身,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垂眸,自己往前走去。杨又静碎步赶上去,两个人一路无话。
她们在王若溪家小区前等了足足二十分钟才有出租车出现,回到家的时候天都要亮了。
是的,周一要来了,让人沮丧的,恐惧的,身心疲惫的周一,要在一夜未眠的前提下到来了。
杨又静凄凉地站在客厅,清晨的微弱阳光已经渗透进来,把她凄惨的微笑衬托得格外壮丽。
干脆去洗个澡别睡,直接去公司好了,如果这一睡下去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起了。不过请假呢也是不错,大不了全勤没有了再扣点钱。可是,杨又静又想吴悠了,她想见到吴悠,就算只是从镜子里偷偷看她几眼都觉得很踏实。知道她今天穿什么衣服,在哪里,做什么,收获一点点小细节,说不定就能抚平心里的不甘、思念和内疚。
顾亦哲从冰箱里倒出牛奶,加热后打算送出来给杨又静。当她走到厨房和客厅拐角处时,发现杨又静站在窗边安静地哭。杨又静眼泪不停滚落,就用手背去擦。
青色的晨光下杨又静透明的眼泪被手背擦拭的动作甩到空中,连同它的主人一样寂静无声。杨又静后背不停地颤动,可是就是这么近的距离,端着牛奶的人也没有听到她一点点的呜咽之声。
顾亦哲轻轻地把牛奶放到茶几上,什么话也没说走回了卧室。
床边矮柜上有个复古的木质相框,相框里是杨又静和丁幼蕾王若溪的合影。杨又静站在中间,阳光里的她眼睛眯起来,嘴唇撅起笑得像个小女孩。
记得第一次见到杨又静的时候她就是这样笑,一笑眼睛就眯起来,弯弯的,心无城府的模样到现在都没有变。
可是她才到北京多久,就夺去了她的笑容。
顾亦哲告诉自己,或许她来这里是个错误的决定,这里已经,没有了属于她的位置。
杨又静去看晨间新闻这个决定实在是错的离谱,才看了五分钟因为洗完澡而被困倦之意包裹住的她就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那条厚重又柔滑的豹纹毯子,腰酸背痛眼睛胀疼,一动关节就像是老化的机械,咔咔作响。
很好,不用去看挂钟杨又静光凭客厅的气氛就能知道她肯定是迟到了,但是当她瞄一眼时间后还是吓了一跳,下午三点。
以这么诡异的姿势睡了一晚上杨又静趴到沙发上根本就动不了,屁股感觉已经和地板一样平了。联想电视电影里主角们坐在树下相依而睡的场面,杨又静真是感叹古人果然有练过,功夫了得。别说是顾着肩膀上那位了,自己屁股都难顾得上好吗。
毯子应该是顾亦哲给她盖上的,可能是看她睡得太香所以也没叫醒她。杨又静拍拍屁股揉揉腿,艰难地站起来去敲卧室的门。
“哲哲,你在吗?”心想着反正已经这个点钟了,等她到公司人家都下班了,干脆就不去,回头让吴大人帮她补个外出假条好了——看,和领导交往还是很不错的,最起码徇私起来很方便。
顾亦哲似乎也是刚起,手里抱着《中国哲学史》来开门:“静静你醒了?”
杨又静伸了个懒腰说:“你饿不饿啊?晚上咱们要不要一起吃饭去?”
顾亦哲表情有些不自然,杨又静赶快解释道:“就真的……去吃饭,我请你,你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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