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藤拿着vere的太阳眼镜,牙齿再次闪闪发光。
再次被这种光芒照下去的话简直会有中暑的感觉,所以鸠目将对话告一段落后立刻向他道别。
回到公寓鸠目把蛋糕放进冰箱,卷起袖子环视屋内。今天天气很好,所以鸠目决定来个大扫除,首先是晒棉被。然后从厕所开始,将浴室、厨房大略清洗、磨光,接着熨衬衫和工作用的领带。
当他把傍晚要穿出门的衣服挂在衣架上,悠闲地在沙发上一边吃着咖啡和饼干的简单午餐一边看着录影带的时候……
“搬到公寓去吧。不要住在这种没有电梯的廉价房子里。”跟“悠闲”的气氛半点沾不上边的男人大咧咧地出现在门口,鸠目放弃鉴赏录影带,无奈地将遥控器放回桌上。
“我之前好象也没这么说过是不是?啊啊?”
一脸不满地进入屋内的黑羽,微拖着左脚,在鸠目的旁边坐了下来。
可不是么,这情景和某时的光景相当酷似呢。
鸠目单手拿起咖啡杯,冷冷地白了旁边的男人一眼。
“不高兴就别来,之前我也确实有这么说过吧。”
“我不是在开玩笑,每天这么走很辛苦的。”
这一阵子好象每天都会见到黑羽,对鸠目来说没有比这更烦心的事情。
“脚的情况不太好吗?”
“好象真的非得再重新缝过不可。”伊豆的庸医,黑羽低声咒骂着。
“勉强这样的身体来做什么?”
“当然是来抱你的。”
“明明昨天你才刚来过吧。”鸠目无可奈何地看着男人。“都是成年的男人了,不要在天气这么好的正午就只想着做爱的事,到外面去好好工作。不然去住院再动一次手术,顺便去捐点血出来降降脑袋里的血,希望你的血还没有臭掉。”
黑羽将拇指指腹按在了鸠目痛快地大声呵斥的嘴唇上,就这样轻轻地左右摩擦。剩余的手指抓住下巴,拉近了那张傲慢又温柔的脸。
“什么时候来抱我的东西,是我的自由吧……?”
浮现出厚颜无耻笑容的嘴唇从容地塞住鸠目的嘴,用粗大的舌头舔着原本应该是不对他人开放的濡湿内侧。
缓慢地品味过内侧之后,黑羽继续在鸠目的嘴角边进行着充满热情的吻,鸠目讶异地皱起眉头。
“斋彬……你又在疑心些什么?”
“什么事?”
“你在想什么?该不会又在乱猜我去花心啦吧?”
“那个麻醉医生什么的,我已经不担心了。”
灼热的嘴唇爱抚着各个地方,鸠目抬起腰部迎接他拉下拉链伸入的手指。
“即使上了床,那个医生啊,在进入前肯定就先自爆了。”
鸠目丝毫不打算和男人进行关于“是谁进入谁”的这种低俗而且毫无意义的命题的讨论,比起这个来,他更在意绕到粗大脖子后面的手里的咖啡杯中的液体会不会泼出来。
“‘ke’,被妈妈桑买下罗。”
“嘿……静也渐渐变成老板娘啦。她还真是能干。斋彬,你应该有按照正当行情和她交涉吧?万一你敢看着静的大腿怎么样的话……”
“我怎么可能去对你的女人怎么样?不管怎样妈妈桑都是我的女人的女人。”
黑羽那说着下流的语言,浮现出笑容的嘴唇再度深深地吻上了鸠目。
“斋彬……”
结实的手臂以熟练的动作抱紧了鸠目的腰部。
“喂……”
几乎和嘴唇的的动作在同一时间,粗大的手指开拓着另一处潜藏的内侧。
鸠目喘息着低声诉说。
“……泼出来了,这个……”
“恩……?”
“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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