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鹿双手插入裤子口袋,一副没趣表情地说道。
“这样的话我也非得报答不可了。”
“报答?”
“我第一次看见那房间整理得那么整齐。还有亮得可以照出人来的地板。不过……”
他的手从口袋中伸出,剥掉糖果的玻璃纸将糖放进口中。
“烫衬衫的事情还是有点让人受不了。做到那种程度的话反而会让人不愉快。”
“让你不舒服的话我道歉。”
“就是这样。”
刚刚才放进口中的糖果,已经喀喀地咬了起来。
以为说完话的鸠目正打算再度转身离开,他又继续说了起来。
“也有人对于从白天就开始喝酒抱有抵抗感,不过我是无所谓。而且就算如此我也不会酒精中毒哦。”
鸠目保留意见。
那是在邀请他去喝一杯吗?
“这附近有安静的店。”
男鹿说着先行步出。
出了电影院穿过晴海大路,两个人进入了在ny大厦旁的“渥兹基”。这里和伦敦有名的古董店同名。
虽然入口附近是咖啡馆型式,但里面是令人有深沉感觉的微暗酒吧。
“你想守在那里的电影院等我来吗?”
啜着双份苏格兰威士忌,男鹿如此询问。
“看到房间里的档案了吧?”
“虽然我没有收集宣传单,但傀儡也是我喜欢的电影。我只是刚好得知这次要上映,刚好来这里看而已。”
“随便看人家的东西真不是个好习惯。”
“还随便烫人家的衬衫。”鸠目道。
“没错。”
酒吧中只有他们两位客人,也许在这种时间在这种气氛的店喝酒是很少见的事情吧。
拿着杯子,鸠目静静地以专业眼光眺望店内。
杯子里的东西和男鹿的相同。他是调酒师,但并不爱好鸡尾酒。
“你和小姐是在哪里认识的?”男鹿询问。
“在她离家出走到东京的新干线上。因为她没有车票所以替她买了一张,这就是开端。”
“据我所知她可是相当恶名昭彰啊。”
“她只是因为无法和过度有压迫感的父亲调整好关系而在挣扎而已。别看她那个样子,她也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在努力呢。只是偶尔会做的有点过火。”
“父亲吗……”
男鹿露出冷淡的侧脸冷笑着说。
“确实是压迫感十足呢。”
“好象是很有名的男人哦。”
鸠目悄悄瞄了眼男鹿的反应。
“他是我以前的上司。”
倾着杯子,男鹿将剩余的液体倒入了喉咙。
“我和其他同僚一起被叫到他家好几次,即使在部下面前,对待妻子的态度也总是像对待牛马一样。”
“虽然对你来说也许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为了听起来不像狡辩,鸠目谨慎地选择措辞,“但我的确没有和那孩子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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