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乔什拉到床边,设法把他弄上床。希望他千万不要吐出来,如果他吐在我们的床上伊万一定会不高兴。我脱下乔什的牛仔裤和靴子,这让我想起了所有那些当我半醉半醒的时候,维戈帮我脱衣服的情景。叼起根儿烟,我出去把门关上,然后回来察看乔什的情况。他昏沉沉地睡着,没有一丝清醒的迹象。在伊万从夜间拍摄回来前我得叫醒他,让他回自己的房间。撵灭了烟,我脱下衬衫,只穿着内衣躺到床上。乔什躺在我的对面。我把他的腿推到一边儿,嘴里嘀咕着他是个混蛋。然后我钻进被单,头昏目眩地望着天花板。我不想同乔什躺在一张床上,跟他在一起还让我有些不自在。哪怕他有一丝清醒,我也会再挣扎起来回自己的房间。
跟乔什在一起的感觉似乎非常不错,可回想起来其实也很荒唐。我喜欢跟他在一起出去玩,除了在他变地多嘴多舌,或者是喝多了的时候,那会让我感觉没来由的紧张。其实最大的麻烦是,我喜欢出去喝酒可从来没想过要负责善后,很不幸乔什也有同样的想法。没人来张罗大家回去、找出租车、结帐、礼貌的跟工作人员交涉让我们进旅馆。没有维戈,
杰森, 雨果,
或者伊万来控制局面。只有我一个人来应付乔什和我自己,不过很奇怪我们居然可以回到房间里来。有时候情况也会不同,那就是杰森开车出来找我们,然后在路边拣到迷了路在马路上徘徊的我们。
我不知道那种情况感觉更糟糕一点:也许是杰森不得不替我们善后,也许是杰森把我拖上楼然后再交给伊万,或者是我吐到别人身上。也许最糟的是我还吐到伊万身上。如果乔什也吐在杰森的身上,杰森就那么把他扔在车里一整夜。忽然,我吃惊地意识到,出去喝酒的时候我从来是被照顾的一方,不对任何事情负责,杰森总是要照顾乔什。这也许才是最让我懊恼的:我从来没能力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我讨厌那样,这样的想法一直纠缠着我。我闭上眼睛,想着伊万,慢慢的沉入梦乡。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开灯的声音弄醒了我。我遮住眼睛,发现伊万站在床前。等我意识到自己的腿跟乔什的纠缠在一起,他的手臂横在我胸前,嘴离我的脸只有几英寸时,我马上清醒过来,惊恐地坐起身,曾经跟viggo有过的误会似乎又要重新上演。
“看来你今晚过的不错?”伊万问。
“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急忙说。
“事情看来是你们两个又喝醉了。”伊万说,听来是好象满不在乎。他坐到我身边,摘下眼镜,揉揉眼睛,然后吻了一下我,把手滑到我背后。
“你的呼吸闻起来就带着酒味。” 伊万说到。
“我没办法把乔什弄回他的房间,他太重了又不能自己走路。”我赶紧解释,虽然伊万看起来不怎么在乎,可这不意味着他就真的不介意。我只想跟伊万睡在一起,可乔什偏偏占据了四分之三的床面。伊万站起来,走到床的另一边。
“乔什”他大声叫,粗鲁地摇晃乔什的肩膀。乔什还是没反应。伊万转下眼珠,然后把乔什从我身旁推开,让他滚到床边去。
“我也不能扶他回去,我绕着整个战区里跑了一圈。”伊万抱怨,然后脱下衣服躺到我身边。我把脸转向乔什,戳戳他,想阻止他象猪一样打鼾。伊万从后面抱住我,亲吻我的后项,把手探进我的衬衣,我赶紧转过头。
“你在干什么?”我边说边抓住他的手。
“你觉得我在干什么?”他戏谑的说,好象我是白痴一样。
“我们不能这样,乔什怎么办?”我反对。
“没必要注意他。我看只有扔个炸弹才能弄醒他。等了一晚上才看到你,我可管不了乔什那么多。”伊万坚持,挣开我的手,迅速褪下我所有的内衣。他的手滑到下面轻抚我的分身,那些还要无谓的阻止他做下去的想法忽然从我脑海里消失了。
“我很想你”伊万边说边打哈欠。他转过身从抽屉里拿出润滑油。我叹口气,略微有点失落,等待着他的温暖再次回到我的背后。他再次把自己安置到我后面,双膝推入我腿间。
“可以了吗?”伊万问,同时把手指探入我体内。
“可以”我满足的回答。却在他探进第二根指节的时候略微有些退缩,但是酒精减缓了痛感。自从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后,他总是不断的索求,不给我一点机会恢复,有些时候他也尝试着不碰我,但抗拒诱惑不是伊万的强项。不过今天晚上他已经很累了,我估计他会相对温柔一点,起码我希望是那样。
他的手指退出我身体,我用脸的另一侧摩擦着枕头。我觉得很温暖,这多半归咎于酒精,同时也不太清醒。让我感到尴尬的是其实有些暖意是来自乔什,可他不应该在这里。我闭上眼睛避免看到乔什的脸。当伊万缓缓进入我时,我不得不伸出手紧压在床上阻止自己向前推。乔什就在旁边,我不可避免地撞到他。伊万用双臂环抱住我的胳膊和前胸,把我拉回来贴紧他。然后,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我和他。
“我想这些已经有好几个小时了。”伊万边说边慢慢地移动。他每次撞击都掠过我的前列腺,我试着动一下身子减缓冲击,但是他把我紧紧抱在怀里。我把脸埋到枕头里低吟,他也收紧他的禁锢。我是那么轻易地迷失其中,迷失在这份渴望,这份亲昵,这份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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