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把它们拿出来?”我一边问他,一边走到床边,懒懒地扑了上去。我把头埋进床褥里,吸取着他的味道,不,是我们的味道。在这张床上的感觉特别好,它没有我通常在旅馆房间里感觉到的临时感,而这张床能给我一种恒久不变的感觉,让人安心。
“需要的时候我会自己拿。”他边说边拉下窗帘。我躺着看着他,他的房间以及他本身所散发出来的亲切感,让我渐渐放松下来。
“怎么带了那么多东西?你也好象只穿那三套衣服,一套还是我的?”我一边问,一边踢掉鞋子。
“我不是自己装的行李。”他回答。
“那可以把卡夫卡的书还给我的吧。在你的箱子里,而且你跟本没看。”我说。
“不行,它被没收了。”他说,然后在我的旁边躺下来,“等会儿我去楼下的自动售货机买点烟上来。
我转过身去,用肘撑起身子来。我知道伊万在撒谎。他只是不想伤害我的感情,所以我也懒得再去盘问。他到楼下是要给他妻子打电话。每天晚上他都要找个借口离开我一会儿,而且带着电话。有时候我会找个借口离开给他提供方便,我会回自己的房间拿一些第二天早上用的衣服,或是到寖室去冲个澡直到他打完电话,要不就是去看看杰森,有时候也去乔什那儿。
我无法和伊万谈这件事,因为他从没和我说起过他的妻子,而有一次我提到她,结果他让我回自己的房间睡觉。我几乎没考虑过她,反正她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的真实感。她又不在这儿,而且就算她来了好象对我们也没有什么危胁。我们这一行的很多人都不过是“方便婚姻”,伊万可能也是这样。但今天我对这件事却有一点担心,因为伊文提到了她,她好象是非常重要的,而且伊文认识伊万可是很久了。
“伊万;我打算直言不讳。
“怎么?”他应声,转过来看着我,鼓励似地轻抚着我的手臂。在我为什么事儿烦恼的时候,他常常是比较有耐性的。
“伊文和杰森今天到底是在说什么?我知道你要我忘了它,但我做不到!”我有些抱歉,可仍旧说了出来。他坐了起来,叹了口气,然后点了支烟。
“伊文觉得我不该跟你在一起。”伊万一边说着,一边揉着他的后颈。
“他不喜欢我。”我承认。
“别那么自卑,你知道那会让我多丧气吗?”伊万说着,弯下身子来吻了我一下,“他当然喜欢你。他只是觉得你还是一个敏感而脆弱的孩子,而你的纯洁却被我们之间那些廉价、肮脏的性行为玷污了。”
“他们知道我们做过?”我问,虽然按比尔·克林顿的说法我们还没算发生过性关系。我决定还是不去提什么所谓缺乏正当的性行为的那档子事儿,我知道那只会让伊万更不高兴。
“伊文知道,杰森也知道。还不是你那时叫得那么响。今天那些人不经大脑地那么说了一通,乔什可能也猜到了。伊文很不赞成我在你面前跟那个女孩调情。实际上伊文称我是“无情的傻瓜”,所以现在杰森也很担心你,没准在基地他也得找我的茬。他们没讨厌你,你不用去管他们。除非你觉得我是在侮辱你,你才应该离开。在我让你走之前,站到椅子旁边去,我好给你脱衣服。”
伊万在床上坐了起来,熄灭了烟,我听话地走到椅子旁。他跟本就没有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东西。我想让他说说他妻子,为什么他从来不在我面前说起她,也不让别人在我面前提起她。我皱着眉摆弄着衬衫上的纽扣,试着不再去想他妻子,因为伊万不想在我的脸上看到任何不快。在他的注视下我很安心,虽然伊万在房间的另一边,但当他望着我的时候,我觉得我们之间很近,可我还要他更近一些,近到能够碰触到他,能够成为彼此的一部分,能够相互依属。
他走过来脱下我的衬衫,接着开始脱我的牛仔裤,我没动,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他拉弯了我的膝盖让我的脚抬起来然后褪下我的裤子。他就是喜欢这样替我脱衣服,完全不用我动手、只是豪无抵抗地站在那里。我很想向前一步抱住他,感觉他依着我,可我还是静静地站着没动。我知道他喜欢这样看着我。他伸出手抚摸我的脸庞,我前倾迎向他的碰触。
“你不穿衣服的时候就会变得很温顺,为什么?”他问。他是对的,我确实在不穿衣服的时候会显得柔顺一些,这也许是因为我不再去费力的想要把他关在心门之外、不去多想什么现实生活、不去理会别人怎么看我。当我不穿衣服的时候,所有的一切就只是伊万,而我还应付得了。不过这跟本就不是伊万想听的,我也想不出什么别的借口来推搪。
“我想你不喜欢被动。”我提醒他,巧妙地回避了他的问题。
“我不喜欢那种被车灯吓坏了的小兔子似的紧张的、畏惧的顺从。但我喜欢那种温和的、信任的温顺。”他说着,把我拉进怀里。“你在不穿衣服的时候真是乖啊,下次我再想打你屁股前,记得提醒我先剥光你!”
他很温柔地吻上我,手慢慢地滑到我的腿间,于是我不假思索地将腿张开,让他能够更好地摸到我。可他却突然变得迟疑,很奇怪,就好象他不知道他自己想要做什么似的。我把腿张开得更宽了些,移动了一下让他夹在我的两腿之间。我在给予他那些他从未得到,也从未向我索求的东西。我竭力使他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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