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中的一个应该有理智去拉上它们。不过,我猜伊万并不怎么在乎这个,因为他全身裹
得严严实实,但我可不想被不知名的陌生人看到自己被别人干,事实上,我真的不想被人
干。而现实问题是,我是否该向伊万说明这点?不,我不愿说任何事,这种想法模糊地在我
头脑里回旋。
“奥兰多,过来。”他说道。我慢吞吞地服从了,他凑过脸来亲我,我伸出双臂环住了他的
脖子。他抚弄着我的后背,他的触感很干爽,我意识到一定是他那只没涂润滑液的手。我依
然为这触摸而微微颤栗。实际上,我颤抖的也不怎么厉害,至少不象是退缩。我扭过脸,不
去看他。我看上去很可能有点被吓着了。我把自己的脸颊贴在他的脸上。
“我不打算干你,”他平静地说。出于某种我没有多想的理由,这个申明象yù_wàng的利箭一样
刺穿了我。突然间,象要跟他作对一样,我非常需要他来干我,还是不想,但却控制不住地
需要它。我的胸部紧压在他身上,用自己的分身摩挲他的分身。我面对窗外黑暗的夜幕闭上
双眼,低声呻吟着。
他的手沿着我的后背往下滑去,落到我臀部的曲线处。他将我从膝盖上举起,使我的手肘撑
在椅子上以支撑自己。当他的另一只手穿过我的yīn_bù,指尖轻轻推入身体时,我不禁呻吟起
来。他沿着我的颈项一路啃噬下去,而我的手指刮擦着椅子粗糙的布料。我试着放松,想想
伊万,然而情况不是这样,以往我做这事,总是和那个人一起做。
“奥兰多,我不准备干你。”伊万重复说着,抚弄着我的臀。我全身的力气都涌到了肩膀
上。“放松一点,那样我可以抚摩你。”
我真的放松了,除此我什么都做不到,尽管我相信他真的准备干我。那些包括他的拒绝,他
威胁说不打算干的行为促使我这样想。我的分身本能地摩挲着他的。当他的两根手指滑入我
的身体时,我放低身子,除了‘请继续’之外,我想到的就是自己很愿意接受第三根手指甚
至更多。他的手指缓慢地进出我的入口,我的脑袋枕在搂着他脖子的胳膊上。我稍微朝后让
开一点,不想妨碍他的呼吸,那或许会让他停止动作,或者拿出他的手指,可实际上那只是
扰乱了我的注意力。他轻轻拂过我的前列腺。我呜咽着,他停下手里动作,从我身下挣脱出
去,站起身走开。
“我们要到别的什么地方去吗?”我茫然地问他。我不知道我们能去那里,床?也许吧。也
许他打算拿一个安全套。我所知道的就是自己觉得很冷,而且正处于某件事的边缘状态,以
及突然意识到自己暴露的太多了。
“你那儿也不去,呆在你现在的地方。”他轻声说,走到椅子边拉上窗帘。他回过身来,重
新安置我的位置。他的双手移到我的胳膊下,把拉我起来跪好,胸膛贴在椅子上。他交迭我
的双臂搁在椅子最上面,我的头就枕在前臂上。他轻抚我的额头,站在我身后,一动不动,
只是看着我。我能感觉他的视线触摸到我的皮肤,仿佛自己正在商店橱窗中被展示一样,被
一位行家所赞美。我稍稍转了下头,焦点集中到他黑色弗莱德培利牌上装衣领下的苍白皮肤
处。我望上他的眼睛,浅绿色的眼眸映衬着黑色的衣服,闪烁不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的
眼睛是他身上唯一不加掩饰的地方。
当他倾身向前时,我感觉到他的衣服摩擦着我裸露的皮肤,覆住我。他的手指一路摸索下我
的肋骨,然后曲膝跪下来,手指移到我背上的伤疤处。
“你的背怎么了?”他问,我需要他继续说下去,因为我喜欢听他的声音。
“我从窗口摔了下去,进了医院,很痛。”我说到,感觉他另一只手沿后背划下去。
“现在还很疼吗?”伊万问到,轻柔地吻着伤疤。
“有时,”我说,放松下来。他揉揉我的背“就象我不得不安静地坐在飞机上。”
“那就是你如此阵痛的原因吗?”
“不,我一直都有阵痛。”
“呆着别动——为了我。”他贴着我的皮肤,轻舔我的伤疤。
我低下头,把脑袋枕在手臂上,当他的一只手指推进我的身体时,我并没有动。他的舌头沿
着后背缓缓舔下去,吮吸我的皮肤,一路来到他手指附近。我呻吟着,胡乱地抓着椅子。他
的手抓住我的臀部,试图使我安静下来。他拉出手指,取而代之的是他的舌头,在皮肤表面
舔噬。我从脑海里拖出一声‘该死的’, 假如没有失去注意力或者忘记如何说话的话,也
许我真地喊出口了。我的眼睛上翻,脑袋也好象随之移动。
他分开我的双腿,抓住它们尽可能地伸开,他的舌尖刚好进入我,在某一点上轻舔。我希望
他进的更深,但心里明白他不可能做到,因为我太紧了。他提醒我保持安静,所以我竭力抑
制住自己想要后退的冲动。我清楚自己在呻吟,却无法停止。除了他,除了温暖的气息,以
及他正摩挲着我的下唇以外,我无法思考任何事。当他停止时,我屏住呼吸,祈祷他继续,
直到他推入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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