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现在明明就不是冬天,怎么这水会这么冷?”秦明也打了个寒颤说道。
梁物易听着他们的话,脸色变得越加的阴沉,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项链,眼底一片的寒光,看来这一次,他们是真的遇上了大麻烦了。
晚上回到帐篷里,陈煜原本以为训练了一整天,自己会很快的就睡着的,可是他辗转了半天,才勉强的入睡。睡着了以后,也一直都觉得不安稳,他的眉头几乎要挤成川字型了。
梁物易见他这副样子,悄悄的握住了他的手。睡梦中,陈煜似乎觉得自己好像握住了什么东西似的,他觉得有些安心,紧皱着的眉头也微微的舒展了一些。
而梁物易则有些无法入眠,他想起昨天夜里,那个鬼就是趁他们睡着的时候出现的,他用手握了握自己脖子上的项链,叹了口气,希望这东西能够撑久一些吧。
忽然,梁物易发现外边的蝉鸣声突然间全部消失了,他的寒毛随着这些声音的消失而忍不住倒竖起来,他感觉到自己的背部有些发冷,似乎有双眼睛一直都在盯着他。
他慢慢的回过头去,只见帐篷外贴着两道影子,其中一道在他转过头的瞬间,发出了一声冷笑,然后便迅速的消失了。看见那两道黑影消失了,梁物易一直提着的心这才稍微放松了些,他张开手,发现自己的手心已经是一片汗湿了。
他的嘴角溢出一抹苦笑,看来是没有办法撑到军训结束了,这个森林里竟然不止一个鬼,兴许这外边早已经被那些东西给占据了!这下子,该怎么办?
17、鬼森(下) ...
第二天早上起来后,梁物易发现情况比想象中的要严重的多了。除了他和陈煜以外,几乎所有的人脸色都有些发青,而且缠绕在他们身上的黑色雾气几乎要将他们给淹没了,让他们的面貌变得模糊起来。
梁物易看着这种情形,心下有些惊慌,他紧紧的握着自己脖子上项链,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不行,必须得想办法离开这儿,这些东西如此厉害,只是两个晚上,就吸掉了那么多人的阳气,这条项链,恐怕也撑不了多久了。
陈煜看见秦明和王子承的脸色异常的青白,不禁有些担忧的问道:“你们两个没事吧?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吗?”
王子承甩了甩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然后说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昨天夜里好像一直都在做恶梦似的,让我有些难受。”
秦明听见这话,顿时有些惊讶的说道:“怎么?你也是这样?我好像来到这儿的第一天起就一直都在做恶梦,我还以为是我自己不适应这里的环境呢。”
王子承闻言,也微微的吃了一惊,“这么说来的话,我好像也是来到这儿的第一天起就开始做恶梦了,只不过是昨天晚上这恶梦似乎更加的可怕和长久了。刚来的时候,我半夜里还会惊醒。可是昨天夜里,我明明知道自己在做恶梦,可是却一直都醒不来,直到早上才慢慢的从恶梦中脱离。”
陈煜闻言,有些哭笑不得的拍了拍他们两个的肩膀,然后有些得意的说道:“我看你们啊,一定是被军训给吓到了。就说你们这群没运动神经的人经不起折腾了。才训练几天就开始做恶梦,哪像我,一点事都没有,每天都是一觉睡到天亮!”
秦明和王子承见他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顿时恨得牙痒痒的,不由分说的一起按住陈煜的脑袋,然后使劲的蹂躏着他的头发。
“臭小子!就知道幸灾乐祸的!”王子承笑骂道。
“就是,不给些安慰就算了,还敢笑我们!”秦明一边蹂躏着他的头发一边说道。
“哇!救命啊!谋杀啊!”陈煜夸张的喊道。
梁物易皱着眉头看着他们闹成一团,想着王子承和秦明的话,心中的不安越加的扩大了。训练开始后,他发现今天晕倒的人比起昨天还要多,而且教官们也不再着急的吼着同学或是自己急急忙忙的将晕倒的人送到医务室里。
而是对着晕倒在地的人说了一大堆骂爹干娘的话以后,才吼着几个同学让他们帮着把人抬到医务室里。
因为陈煜所在的班级本来人就比较少,训练一个半小时后晕倒了七个同学,胡教官看着越来越少的人,心中的怒火更盛,他扯着嗓子朝剩下的同学吼道:“你们这群兔崽子,都给老子听着,谁要是敢再晕倒了,老子就罚死他!”
他吹了一下口哨,然后喊道:“立正。”同学们齐刷刷的做好动作,接着他又喊道:“原地踏步!”一阵嘹亮而整齐的踏步声随着口号在整个森林里回响着。
胡教官听着这口号,越发的觉得生气,他吼道:“都他妈的给我喊出来,是没吃饭啊!啊!大声点!”
同学们听着这愤怒的声音,心中都有些胆怯,于是拼命的扯开喉咙喊口号,踏步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胡教官阴沉着脸看着他们,然后吹着口哨配合他们。
中午休息的时候,饶是陈煜这般健壮的人都有些受不了了,他一脸疲惫的躺在帐篷里,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胡教官的火气异常的大,不但把他们的休息时间给减少了,甚至在整个训练的过程中居然只让他们喝一次水。训练一结束,所有人都拼命的拿起瓶子猛灌,然后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帐篷里。
陈煜想,也许今天晚上他也会做恶梦!他看了看身旁已然睡死过去的梁物易,轻轻的拍了拍他脸颊,然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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