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旱冰场一看,人还不少来。
交了钱,把鞋换上。安琪和吴小曼都有自己的旱冰鞋,吴小曼还给我买了一双,红黄色地,非常卡哇伊。
我扶着四周的栏杆不敢轻举妄动,鞋子根本就不听我使唤,脚好像长的别人身上似的,我想我的样子一定很滑稽,完美的形象就那么毁了,想到这我的脸突然就很红。
真不够丢人现眼的。
安琪和吴小曼这俩不要脸的,完全无视我的存在,手拉手一起滑,我靠,俩美女一起滑效果还真不错,吸引了很多目光。
她俩滑的特棒,特有默契,我的酸劲又上来了。
真是流年不利啊。
灯光闪烁,放着劲足的音乐,让人忘乎所以。
有几个男孩滑的特好,单脚滑,我真怀疑他们不是来滑旱冰的,而是为了勾引女孩子。
当然,也有好几个和我一样或者稍微强点的初学者,这多多少少让我有点安慰。
吴小曼过来教我,总算还有点良心,比划了半天我也没学会,她扔了句,我说雨熙啊,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笨啊。说完就滑走了,气的我牙根直痒痒。
我身体平衡能力从小就差,天生的没办法。
安琪又过来教我,我仍没学会,真是太笨了。
我说,安琪,你跟小曼去滑吧,让我自生自灭好了。
过了一会儿,她俩手拉手一块来了,一边一个站我旁边。
我提高警惕,问道,干吗啊?青天白日地就绑架良家妇女啊?
安琪说,我俩带你一起滑,你好好拉好我俩的手。
我左手拉着安琪,右手拉着吴小曼,刚开始挺慢的,越来越快。
那种感觉,怎么说呢,特爽,又有点不真实,灯光闪的我眼有点恍惚。
滑了一圈,我忙喊停,她俩不理睬我。
我使劲抓着她俩的手,生怕一旦抓不住摔出个脑震荡来,这辈子就完了。
到了第四圈时,我实在支持不住了,一个劲地喊停,不知道是我的声音太小被音乐淹没了还是她俩故意装没听见。
在拐弯时我没能拉住吴小曼,完了死定了,果不其然,我咣当摔倒了,我慢慢坐起来,疼的我啊,龇牙咧嘴。
安琪忙停下来问我摔着没有,吴小曼坐在离我不远地地方,她也摔倒了。
我委屈地呻吟道,屁股都快摔烂了。
安琪试图把我拉起来,但她一个人根本就拉不动,我自己也站不起来。
这时一只手伸过来,那只手白白的手指修长,有着好看的指甲,我抬起头来看到一张微笑的脸,灯光时而闪在她的脸上。
我张大了嘴巴,真是的她吗?
真不敢相信啊。
她说,来吧。
我把手伸向她,紧紧的握住。
一样的温暖,一样的手感,没错就是她。
她和安琪把我拉起来,她把我拉到边上的栏杆处,我扶好,屁股还是那么疼。
她滑走了,我本来想叫住她,可是没张开口。
我不断地搜寻着她的踪迹,很多事情突然变得那么清晰,我曾以为我已经把她忘了。
旱冰场上的女孩给人感觉那么好,那么时尚,那么洒脱,那么帅气。
仔细观察我发现这些女孩,要么很漂亮,要么有点偏男性化。
而她,该是漂亮的那类。
我希望她在我旁边停下来,又怕她停下来,很矛盾。
要是我会滑旱冰多好啊,追上她,拉着她,一起滑。
什么都是用时方恨少啊。
正当懊恼时,她站在我旁边了。
她拉着我出了场,我们去了不远处地休闲吧。
服务员过来问我们喝点什么,我还未来得及说,她就说,一杯芒果汁,一杯奶茶。
她还记得我喜欢喝芒果汁,为什么我会有想哭的冲动呢。
你曾以为那人不在意你,而多年后你们相见了,她还能记得你的喜好。
那该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啊。
她比以前多了一份沉稳,少了一丝浮躁,多了一份妩媚,少了一丝青涩。只是看起来还是那么颓废。
她说,雨熙,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
我说,青岛不大不小,有时碰见个人很容易,有时却很难。
她说,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说声对不起。
服务员端着果汁和奶茶来了,轻轻放下,又走了。
我说,说这个干吗啊,都过去了,那时我什么都不懂。
她说,毕竟我伤害了你,我知道当时我提出分手你很难过。
那时,我确实很难过,天天听钟汶的赔偿,听一段哭一阵,哭一阵听一段,天天冤这个脸,凄凄楚楚,痛不欲生。
我能把这首歌,唱的很好很好,歌词都烂在肚子里了,到死都不会忘记。
剩下嘴巴逞强, 眼睛无力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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