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刹,我有一刻的闪神,原来她也年纪不小了。
出生在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我们,是尴尬的一代,既没有六七十年代人们的成熟稳重,也没有八十年代,九十年代人的后现代行为艺术。
只是游走在两者间尴尬的保持平衡。
就像某人所说:我们这些人走了许多的弯路,回到从前的路已经记不得了。
不知什么时候,那些个急匆匆的日子,忽然变作一座华丽的迷宫,眼前虽是花花绿绿琳琅满目,脚下却永远盘根错节羁羁绊绊。
我们倒不是“垮掉的一代”,但是在生活的滑梯上,我们正慢慢地出溜下去。一个不留神,只一滑就不知道滑到哪儿去了。
而我,只是这无知滑出轨道的一员而已,戚戚然想要回归正途。
终于迎来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
年关已过,但是这人口稀少的小山城,还是人流涌动,一月前回家过年的人依旧呆在本地,让原本狭小的广场拥挤许多。
“怎么还这么多人?”娉婷火气有点上升的趋势。
“一年回一次呗!都舍不得走。”我含笑看着不耐烦站在人群中‘高人一等’的娉婷。
“孩子抱住了哈!”
娉婷甩了甩刚烫的卷发,土的我眼睛都快长针眼。
“没事儿!”哄哄手里皱巴巴的小人儿,它的脸上还隐隐有层白色的皮快脱落。
趁着天气转好,我抱着可爱的孩子来到了娉婷家附近的阅兵广场晒太阳。
话说这个广场建立的地理位置异常奇妙,它是建立在护城河中间的一块空地上,周围都是河水,面积不大,也就2000平的样子。
小山城里有三个广场,只有这个广场能看到矗立的山崖。
你能想象乐山大佛么?那你就能体会到我此时面临的美景了。
站在河水中间的小广场,左右两边是河水,水上有一条竹排,时不时有人撒下大大的鱼网,网接触到水面,就像打破了一面大大的镜子,裂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波光鳞。
河水在过去就是连绵的山脉,黑红黑红的山体是裸lu的,刚硬的山体似乎被刀削过,巍峨的山顶飘荡了一两朵白云。
只要一拍照就是一幅完美的画。
人群中,我紧紧搂抱着儿子,冬天快过去,天气渐渐转暖。
一眨眼,离与王洪见面的时候,快一年时间了。。。
“苏言?”熟悉的声音在前方不远的地方响起。
我的身体僵硬,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眼前还是熟悉的山水,突然全都变的模糊起来,广场上的嬉闹声也已经远去,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投注在不远处的某人身上。
!!!!
什么!!!
那是什么???!!!
我犹自像站在梦境之中!只不过这个梦境实在真实的可怕!!!
眼泪来的很快,快的让我来不及反映就滑下眼眶,聚集在下巴。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委屈,多么的痛恨,多么的想念这个声音,多么的想念那个混蛋的身影。
“苏..言..!”她又一次叫唤,声音没有刚才那么响亮,沙哑又像藕断丝连。
狠狠的抹了一把脸,不想被她看到我丢人的样子。
“你怎么在这里?”我背过身,尖锐的问。
眼前一闪,她人已经站在身前,带着久违的青草般干净的气息,让人觉得残忍。
“真的是你!”颤抖的身体丝毫没有平静的迹象,声音也粗糙的像被车撵过。
我因为她的动作,严肃的抬起头,“让开!”
“苏言---”一个犹豫的声音了进来,原来是娉婷。
“这是?!”娉婷戳了戳我,想接过孩子,让我和面前的人说话。她楞了一下,这才发现不对劲!!“你!!你!唉?”
她着我频频发出疑问的声音:“这不是你手机里的那---”
“娉婷,帮我抱下孩子,我等会给你解释。”我赶紧止住娉婷想要说出口的话。
☆、有病
“说吧,你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又怎么找到我的。”我冷淡的说出这句话,靠着旅馆的墙。
这宾馆,
王简暂时的安身之地。
“只要一个ip地址,我就能找到,可惜你一直没上网,直到三天前我才看到了你上线,记下了ip。”王简阴鸷的眼一眨不眨的盯紧我,好像怕我一个不注意又消失了似得,她烦躁的扯了扯自己的衬衣领口。
“我是影身的!”我心里一震,不敢相信,光靠一个ip,她怎么就能找到我了呢?
“那又怎样?”王简轻蔑的朝我斜了一眼。
好吧。
“有事吗”我不想看她的脸,转过身自顾自的对着窗外,冷漠的说。
余光里,我发现王简的眼睛危险的眯起,似乎不习惯我对她如此冷淡,已经长身玉立的身体紧紧的绷起,手也激动的握成拳头。
“有什么事就快说!”我继续不爽的挑衅她的脾气。
王简深深的吐了一口气,仿佛憋了许久。
“我找了你几个月,不管白天黑夜都守在电脑边,吃饭都不敢离开。。。”王简像是自叙一样。。干涩的声音疲惫不堪。
我无动于衷。无趣的撇了撇嘴。想报复我只报复一半,恐怕失望透顶了吧。
“你为什么离开!如今我只问你一句话!”王简眉毛紧紧的皱起,脸上是决绝的神色。
“我看了你的日记。”我讥诮的瞥了她一眼。“其他的不必我说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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