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生意居然是万恶的贩卖人口和军火,怪不得一直都在遮遮掩掩,怪不得他能获利那么迅猛,连酒店的亏损都不屑一顾,更是在自己接管之后便火速地弃掉股权,想来也是想过万一出事,至少能保住酒店。
到了警署,两人直接询问父亲所在地,得到通知父亲居然还在配合调查中,调查结束前不允许探视。凌震华的律师也出现在大厅,他摊摊手同样没有办法,因为据说证据十分确凿,案情又恶劣,便直接审讯。
只要是人都知道这种“审讯”有多恐怖,法制社会不允许虐打,但不代表过程能轻松。除非事先打点好关系,否则不从你嘴里撬出点什么都不会结束,有时甚至会持续几天几夜。
凌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秦越冷静地制止他的胡闹,自己却也有些难以下手。
秦家人有权势不假,但秦越却是从商的,在警署面前也要端出一副知法守法的姿态。有势力影响的大哥现在在国外,而且还不知道凌策是他未来弟媳,等大哥回来、再解释清楚,凌策估计都要急出病了。幸好秦越交友广泛,他还是能找出几个能说得上话、疏通得了的人。
秦越让凌策等待,自己上楼找帮忙的人,经过某个办公室时,突然看到一个身形瘦弱、鼻青脸肿的人从里头出来,他身边还围着几个警察,俨然一副受到保护的架势。秦越视线停在了他有些走形的俊脸上,发现那人竟然是祁子州。
☆、第28章
祁子州被警务人员簇拥着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处。
秦越的眼底浮现一丝阴霾,思索片刻才收回视线,转身去了朋友的办公室。现场因为凌父涉及的案件而有些混乱,秦越费了点时间才从人堆里找到他。对方听完之后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秦越脸色更沉——不出他所料,此事的确有司徒家的人插手,而且看起来不光是司徒锋,似乎连老爷子本人也出动了。
秦越下楼还没站直就被凌策扑过来一个熊抱,他眉一挑,伸手环住那有些丰腴的腰部把这个急切的孕夫抱紧。凌策毫无自觉要小心身子,只顾着急切地问:
“怎么样?!”
秦越摇摇头,见他眼里的光彩瞬间黯淡下去,又压低声音道:“现在上面都是司徒那边的人,所以我只能帮你争取探视五分钟,估计会有摄像头和监听器,记得别乱说话。”
凌策感激地亲了他脸颊一口,诚挚道:“谢谢。”说完就跟一名警察走了。
秦越微微发愣地摸了摸自己的右脸,虽然说凌策素日有了快.感就没有节操,但主动亲他还是第一回。若不是现下情况不对,他还真想把那家伙塞进车子里活剥生吞、吃干抹净。
看到儿子的身影时,原本双眼通红恹恹的凌震华神色为之一振,随即却警惕起来。审讯员瞪了父子俩一眼,干巴巴道:“五分钟。”说完又瞪一眼才离开。凌震华看起来并不好,本来是意气风发的中年男人此刻跟老了二十岁似的,看来疲劳审讯过程果然不是吃素的,尤其是事出突然,他们都没来得及打点。
凌策坐在他面前,父子俩对视着,眼里各有情绪。凌策声音嘶哑道:“爸爸,你……贩卖人口和军火,是真的吗?”天知道他多希望凌父摇头说自己被陷害。
但他失望了,凌震华艰难地点了点头。
“你怎么这么糊涂!”凌策气道。
“我还不是为了你们母子过上好日子,你不知道那酒店……”凌父突然停了下来,眼珠子示意地转了转,赫然一前一后配置着两个摄像头,还是带监听功能的。
酒店曾经有黑账,从倪经理上交的账目就看得出来,但此时不能傻乎乎地再暴露,否则就是雪上加霜。
“酒店现在好好的,”凌策快速把话题压回,又问了自己最关心的事,“爸爸,我们根本无需涉及违法交易,你又何必铤而走险赚黑钱!”
凌震华老脸通红,低低回道:“的确是我被利欲熏心了,机缘巧合知道这么个法子能赚钱,而酒店那时候又半死不活,所以就想加入这种能快速收钱的行当。”
他嘴上说着,带着手铐的手伸过来握住凌策的手,很温柔又沉重地抚了抚。凌策还以为他是在表达自己对家人的悔意,谁知自己的手掌被拉到他怀中,小心地掰开。凌父嘴上不停,的确是在滔滔不绝地表达了自己的悔意,手指头却轻轻而细微地在凌策手上快速写了几个字。
司……带……入……行。
司徒家的人?凌策眼底精光大盛,差点要吐出那个名字,凌父马上压了压他手掌,眼神闪烁着警告的意味。两副摄像头正虎视眈眈呢,门外站着的全是被收买过的人。
凌策无法,只能嘴上勉强道:“爸爸,你做这个多久了?”
凌震华道:“不到两年。”然后又写:实……三……锋插手……个月。
毕竟是在手掌辩字,凌策又没受过专业训练,有好几个字都辩不清晰,只能推断父亲告诉他“实际上是做了三年,但司徒锋是今年才插手的,而且插手了数个月”,至于几个月就不得而知了。
凌策焦急地又问:“居然这么长时间了!您就没打算罢手吗?如果我和妈妈知道肯定不会让您继续做下去,我们凌家还不至于要靠这种黑钱过活!”
凌震华痛苦地低下头:“其实本来打算干完手上的就金盘洗手……不过老天爷看来还是觉得我造的孽太多了。但是人口贩卖并没有,我只是负责运输,那些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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