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正准备按照东原的指示前往旅馆,让那个连话也懒得多说两句的男人把自己压倒在床上。冷静想想还真是滑稽,甚至称得上悲惨。
第一次以及之后两次还可以辩称是被迫的,但后来的每一次,无疑出自他本身的意愿。东原既没强迫也没有威胁他,尽管内心挣扎,贵史最后仍然放弃抵抗。只因为他无法不去在乎东原。
把办公桌的抽屉上锁,穿上外套准备就绪。
「白石先生,那我先失陪了。」
「执行。」
正要开门时,白石突然有话要说叫住了他。
「嗯…?」
他该不是发现我正要去见东原吧?贵史的心脏一阵缺氧。
白石十指交叉两肘靠在桌上,目不转睛地凝视贵史。
「你是认真的吗?」
「您、您指的是?」
贵史心跳加剧,只觉得血液在血管内乱窜,全身冒出薄薄冷汗。尽管如此,他仍在脑中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要慌,就像出庭时要自己别自乱阵脚,说出不应该说的话。
白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半是佩服,半是被贵史滴水不漏的坚定给打败的复杂笑容。
「我是在问,你辞职的决定还是不变吗?」
原来是这个啊。贵史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
「是的。……我很抱歉。」
白石对自己向来照顾有加,他跟事务所的其它成员也相处融洽。他相信留在这里,一定可以累积丰富的经验更上一层楼。
但贵史不得不忍痛放弃这一切,因为他觉得,自己没有脸再继续待下去。
「你不需要感到抱歉。只是我真的很舍不得让你这么优秀的律师离开。」
「您太、过奖了。」
贵史艰涩地回答。一方面局促于自己的能力受到肯定,一方面为自己辜负了白石的信赖而内疚。
「看来你似乎心意已决。」
「……是的。」
问他是否执迷不悔,他也没有绝对的把握,但贵史仍旧抛开犹豫点点头。
「算了,你有权决定自己的人生。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要是你改变心意,随时都可以找我商量。」
「好的。」
贵史感激万分地鞠躬。
「回去休息吧。」
和白石道声再见,贵史便离开了事务所。
走出门外,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仍持续了好一会儿。
白石的善意关怀令他十分愧疚。他不禁犹豫起自己是否决定得太莽撞,或许应该再考虑一下才对。
来到大街上,很快就招到一辆空车。
东原指定的地点离新宿车站步行约二十多分钟。平常他都用走的去,今天却提不起那个劲。或许是自己想在出租车里,再想想临走前白石说过的那番话吧。
贵史今年二十七岁。
他担任律师的资历尚浅,一直以来都在白石底下,处理一些离婚调停或遗产继承等民事方面的案子。坦白说,离开事务所后能不能自食其力,他并没有把握。他跟东原提过离职的事,东原却不置可否。或许他根本不关心贵史在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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