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明珠也便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个多月,脸上的药换过好几轮儿,他倒是想看看自个儿如今到底成了什么模样,可那大夫换药时手脚忒利索,洗干净之后就立马涂药半点儿空隙不给明珠找镜子,美其名曰疗效好,试了好几回明珠也就放弃挣扎了,每天拉着小厮丫鬟聊天儿,扯着扯着时间也便过得飞快,直到迎来明珠拆纱布的那天。
工序倒是熟悉的,这些日子来明珠换药换得勤也拆过好几次纱布了,是以在大夫跑来一圈儿一圈儿从他脑袋上将缠着的纱布弄下来时明珠配合得极默契。脸上的遮蔽物一层层被剥开,待到尽数除去后又有手脚利索的丫鬟将一早备下的温水端过来给明珠净面,污水换了一盆又一盆,待到脸上的水珠都被巾子擦去后整张脸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一时之间竟然有着蜕了层皮的感觉——麻痹的劳资终于不用裹成木乃伊了!
激动中的明珠没有发现面前一堆人那看呆了的表情,直接冲出去院子里头跑了一圈儿,又跑了一圈儿,然后发了疯地转圈圈。脸上没有东西的感觉就是好,以后谁再往他脸上抹东西他跟谁急!
在里屋发呆的众人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之中缓过神来便听见外头守门儿的小厮扯着嗓子喊到——
“薛公子又爬*墙了!”
魏芳拍了自己一巴掌强迫自己回神,随后连忙跑去院子里头抓人,明珠也是憋狠了,这几个月的时间连院子的大门儿都没出去过,日常消遣除了跟丫鬟小厮聊天儿就只剩下爬到墙头顶着一脑袋纱布吓路人了,魏芳估计也是见他可怜没禁止这仅剩的运动,只在墙外头也安排了些看守的人莫要让明珠不小心掉下去或者直接就这样逃了。
来到院子里,魏芳如往常那般抬头瞧骑在院墙上笑得极畅快的那人,仍旧是那不消停的手脚,仍旧是那身素净的衣裳,只因着脸上再没了遮蔽的东西而让人瞧着有些失神。眼前之人似获得了新生,周身染上了淡淡的光华,不刺目,却要人移不开眼睛。
魏芳瞧了一眼周围人那呆呆的表情皱了皱眉,在京中毫无根基的他却生了这副好相貌也不知是福是祸。
“你倒是下来说话,多大人了还这般跳脱。”
“来来来,我把你脑袋捆上纱布关在这里几个月不准出院门儿,你来跟我学学该如何稳重。”
瞧着坐在墙上形象全无的那人,魏芳竟鬼使神差地走到墙角下向他伸出了手。
“不是说要出去走走么,今儿个带你去京城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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