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吧?」
「……呼……呼……」
「我會慢慢動,試著做看看剛才那一招。」
御門囁語道。
「剛才的?」
「就是收緊啦。」
雖然覺得好像聽到一件相當猥褻的事,但椿已經沒辦法深入思考了。他照著指令,配合著男人的動作不斷收放艷色花瓣。
「做得真好,馬上就被你學走了呢。」
男子在耳傍發出笑聲。
「呀……啊啊、啊啊、啊……」
明明是為了取悅男人才做出這種行為,但椿卻怎麼樣也抑制不住自己發出的淫靡嬌聲。才剛達到頂峰的分身又再度化為炎塊,磨擦著彼此的腹部,滴落黏稠的汁液。椿不敢相信,自己被心中憎恨的男人擁抱竟會產生如此反應。
「狀況不錯,再過不久,所有的客人都會迷上你了吧。」
「啊──」
每遭受一次突刺,椿就會發出啜泣聲。腦中的核心有如被麻痹一般,椿完全不知現在的情況究竟怎麼樣了。有如拭去不斷滑落的晶瑩淚珠似地,御門輕輕吻上椿的眼尾,然後再烙上唇瓣。
在半夢半醒中被親吻,椿有如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似的以藕臂環住了男人的背。
「嗯……嗯……」
被結實雙臂緊緊關在懷中的柔弱人兒,只能忘我地啜吮著侵入口腔的舌。
男人的動作愈來愈激烈。
(啊……)
在感受體內深處被液體溢滿的瞬間,椿也迎向第三次的高潮。
睜開雙眼時,椿正躺臥在某人的臂彎中。
既溫暖又舒服的胸膛。
(媽媽……)
那個母親居然會擁著自己入眠,實在是太稀奇了。椿不禁覺得天要下起紅雨。
(不過,還真舒服呢……)
椿用頭部輕輕磨擦著胸膛。
察覺到溫暖卻結實的觸感,椿這回才真正清醒了過來。
(啊啊……)
椿想起自己已初次委身給客人了。然後,他總算發現剛才到底用臉頰磨擦了誰後,忍不住想發出咋舌聲。
記憶慢慢回到了腦中。
從那之後,兩人不斷變換姿勢交合,雖然自己已表明不想再做下去,卻連股間相交的體位都被教會了。椿雖然知道方法,但體驗到這個招式還是第一次。
腦海裡沒有何時入眠的記憶,當自己清醒時東方魚肚已漸漸翻白。
(居然不知不覺睡著了……)
在初次同枕共眠的客人面前睡得唏哩呼嚕並非是件值得讚美的事。
(管他的……反正這個男人怎麼想都無所謂。)
抬起視線,只見御門端整的睡臉。
「嗯……」
此時,突然發出小小呻吟聲的男子動了一下身體。
「我睡著了啊……」
低聲說完後,男子用力伸了個懶腰,然後將手伸向椿的下顎,有如撫摸貓兒似的搔了幾下。
「你看見我的睡臉了。」
椿冷冷揮開他的手,然而,男子看起來一點也不介意的樣子。御門看了看手錶說了句「都這麼晚了啊」後就爬了起來。
「你繼續睡,我自己回去。」
男子沒有體察椿的心情逕自說道。
「不行,會有人說我的不是。」
椿被教導同床的客人要回去時,必須確實將他們送至大門口才可以。可能的話,椿根本不想送御門,但他獨自回去的情景如果被人看見可就不妙了,而且椿也討厭讓別人以為自己沒辦法好好遵守規定。
「哦……」
御門揚起唇線。
「這裡的世界也有許多麻煩的規矩呢。」
椿慢慢撐起了上半身。
因為御門每次都有使用防具,因此身體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髒。話雖如此,椿仍舊一邊在意著御門視線,一邊僵硬地整理儀容。
椿更衣的期間中御門沒有偷看,只是淡淡地準備著要穿的東西。本來椿應該要伺候御門更衣才對,但他根本沒那個心情,而且老實講,也沒那個體力。
與御門一同步出青樓,椿步履略微不穩的走在夜間小道上。也許是因為時間正好卡在深夜與清晨之間,所以路上幾乎看不到半條人影。
(好冷……)
而且身體好難受,椿只想盡快將御門送出大門,然後躲回被窩繼續睡覺。
「啊!」
突然失去平衡的椿抓住御門的手腕,然後又慌張地放開來。
「送到這裡就行了。」
御門說道。
「行人少到這種程度,應該不會被別人看到。」
「可是……」
「那就,再見囉。」
御門雖然這樣講,椿卻一點也沒有心情回答。椿微微低著頭別開了臉,御門見狀輕輕抬起他的下顎說道。
「你應該說『請您再度光臨』才對吧?如果你是個能獨當一面的傾城,就試著說說看。」
椿用力咬著唇,然後張開了口。雖然不想說出這種台詞,卻也厭惡因此而受到輕視。
「……請您再度光臨。」
「一點也沒用心嘛。」
「因為我根本沒有心。」
椿的冷淡回應讓御門發出了笑聲,卻看不出他有任何生氣不悅的樣子。
「這實在不是色子該有的態度呢。如果我向那個總管……叫鷹村是吧?如果我向他打小報告,說你剛才說了什麼話,還有在接客時亂丟座墊大吵大鬧,你覺得會有什麼後果?」
「……!」
椿在一瞬間啞口無言。
「卑鄙小人!」
「因為我是流氓嘛。」
御門高聲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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