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如心里难受到了极点,他原本对于最亲近的人的讨厌已经麻木了,他有陶宁,陶宁不嫌弃他。可是现在陶宁却不存在了,世界上唯一一个对他好的人离开了,他又变成了别人口中的怪物,甚至是一个下贱、yín_dàng的怪物。
“别哭了,这有什么好哭的?”何泽黑着脸,也跪在了地上,扶着他的肩膀逼他挺起身,“宋清如,你已经是一个能独立自主的成年人,还动不动就哭鼻子找妈妈,像什么话?”
他见宋清如止住了哭声,又说:“至于情书……就算了吧,你写给陶宁的那些信我一封都没拆,你不必担心。”虽然何泽胯下还是涨得生疼,但是也没了继续的兴致,帮宋清如捡起丢在桌下的裤子,又抱着乖顺听话的他坐到椅子上,拿掉了下身所有东西,准备给他穿好衣服。
宋清如定定望着何泽,像完全不认识他似的,脸上的泪痕还未干,双眼哭得又红又肿,下嘴唇上一道被他自己咬出来的细细血痕,令他这张脸徒添了一份脆弱美感,让人更加想狠狠打碎他。何泽低了头,握着他生得白润如玉的脚给他套裤腿,不敢与宋清如直视。
“何泽,你喜欢我吗?”宋清如忽然挣了挣,把脚从他手里挣脱出来,何泽却只是用鼻音笑了笑,没有回答。
宋清如放松了赤裸的身体靠着椅背,被何泽握过的脚放在椅面上,像刚进宿舍那样朝外敞开,把下体的两个穴完完整整的袒露出来。何泽没抬头,余光却偷偷往上瞥,瞥见宋清如踯躅的把冰凉修长的手指往下伸,刚摸到粉嫩的yīn_dì又猛地缩回来,像是被冰到了,亦或是太羞耻,碰一碰就刺激得不行。
“唔……啊……啊……”宋清如傻乎乎的把手放在唇边呵了呵,接着再伸过去,食指学着何泽破他处时的手法揉搓yīn_dì。强烈的酥麻快感犹如潮水淹没他,宋清如像溺水的人一样大口喘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何……何泽……啊哈……”
他把自己揉搓的下身又开始潺潺流水,快感一波接一波冲刷着他的意识。宋清如故意勾引何泽似的,把椅子往前拖了一点,对着何泽的脸两手掰开蚌穴,右手食指继续玩弄着yīn_dì,左手食指和中指则在yīn_dào口转圈,摩挲着黏腻湿滑的yín_shuǐ。
宋清如本来想自己插入,指尖进了一点yīn_dì就正好达到了高潮,蚌穴喷出一小股透明液体,ròu_bàng都在高潮的刺激射了出来,白浊糊了何泽一脸,滴滴答答地流到了他嘴巴上。
“哈……”宋清如看着他似呻吟又似轻笑,左手沾满了骚水的食中二指撤离了yīn_dào口,放在他那形状姣好的唇边。他等了一会儿,何泽终于忍不住抬起头,宋清如下一秒就把手指伸进了口中,模拟着何泽的ròu_bàng进进出出,吮吸出咕咕水声。
何泽吞了一口唾沫,ròu_bàng再次起了反应,几乎竖成直角,涨得也比之前那次大,guī_tóu莹亮一片,显得越发可怖。他像骑士一样跪在宋清如蚌穴前,扶着jī_bā顶宋清如由粉变红的yīn_dì,又在yīn_dào口边打圈,逼得宋清和一边“啊啊”淫叫不断一边主动揽着他的脖子。
“进来……快……进来……我好痒啊何泽……”宋清如揽着他在他耳边呼出热气,何泽顿了顿,继而一个冲刺把大jī_bā直直插入宋清如yīn_dào深处。又借着目前的姿势,把宋清如抱起来,让他两条匀称修长的腿圈住自己的腰,完全悬空,只能紧紧吸着他的jī_bā才不至于掉下去。
何泽一边在寝室过道里走,一边死命鞭挞宋清如,宋清如被顶得又涨又酸麻,每次ròu_bàng抽出去时,跟着外翻的唇肉会擦过何泽又硬又迷的yīn_máo。吐出的骚水浸湿了yīn_máo,结成一小络一小络,既磨着他的唇肉又磨到了他的yīn_dì,带来双重快感。
宋清如被操得意乱情迷,只觉得肉蚌几乎被jī_bā肏穿,狠狠顶进来的时候反射性地绞紧yīn_dào,绞得何泽好几次都差点射在里面,啪啪往他屁股上打巴掌,说:“sāo_huò,别咬那么紧,夹得老子的jī_bā要shī_jìn了。”
宋清如被他粗鄙的话刺激的又升起一波强烈快感,yīn_dì竟然被何泽的yīn_máo磨到了二次高潮。他一边小心翼翼地用下面的穴口吮吸何泽的ròu_bàng,一边幻想着何泽shī_jìn尿在他yīn_dào里,把他平坦的小腹灌得鼓鼓囊囊,像怀胎好几个月。前面的分身颤了颤,又吐出一股白液。
“sāo_huò……嗯……还吸得这么紧不肯松口……”何泽都忍不住低吟出声,双手垫着宋清如后背,把他整个人掼在隔开寝室和阳台玻璃门上,猛力往yīn_dào更深处肏。宋清如被快感完全没顶,浑身酸软无力,靠在冰凉的玻璃上不住喘息,何泽伸出一点舌头,示意他接吻,宋清如懒洋洋的不想动。
何泽把jī_bā整根抽出来,再一点一点慢慢插进去,guī_tóu在肉蚌最深处四处研磨。宋清如扭着腰嫌水磨工夫带来的酥麻感不够刺激,谁知何泽竟是在找更深处的小口,磨到一点缝隙,忽然对准了那地方猛烈一顶。
宋清如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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