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累了便趴在床上,任那人伏在自己身后动作,后背与他的胸膛紧紧贴合,那重量和温度让人分外安心。林言双手抓着被单,享受着体内的摩擦,全身一阵阵的舒爽。
不愧是上一世一起长大的兄弟,他们简直是两块拼图,正正好好卡在一起。
睡到半夜,林言突然醒来,攀着萧郁的脖颈,说可惜咱们上辈子没能好好在一起,萧郁醒不全,迷迷糊糊的搂着他,说那这辈子就更该好好过,咱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林言眼眶忽然潮湿了,用力点点头,说对,咱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窗纱被月光镀上一层明晃晃的光晕,五百年前的月亮,照着五百年后的人。
所谓从一而终,不离不弃,大概不过如此。
那个抱歉,狐狸和尹舟的番外俺不写了,万一写崩了会毁掉俩人的形象,为了他们的幸福,我就此收尾了哈……大家么么哒,想要定制表急,大概一两天就出来了。
谢谢大家一路陪伴,挖坟故事到此为止,作者君颠颠儿准备新文去咯谢谢li的地雷!
第76章 番外 往生咒
(一)
五月的北京已进初夏,在城管大队的围追堵截下,总算还有那么几个烤串摊子幸存。憋了冬春两季的馋虫们,被夜晚的凉风地蠢蠢欲动了,一个个换上背心短裤,呼朋唤友向烤串摊儿聚集。
林言早就到了,跟他一起来的,还有几个刚考进公安系统的小警察。
不知道因为体质特殊、还是爱管闲事惹的祸,从萧郁那件事以来,不论是公事还是私事,止不住的要跟警察局打交道,你来我往的,跟派出所一帮年轻小警察厮混熟了。这帮人因为工作性质,大多晚婚晚育,一群光棍儿有事没事的碰个头,喝个小酒撸个小串儿。
酒过三巡,萧郁也赶了过来。
他不愿意凑这种热闹场子,但自从考完驾照,就赶鸭子上架被逼当了林言的酒后代驾。
那天来的都是熟人,只有一名初次见面,刚从黑龙江调回北京,年纪最大,名叫徐谦。
法医在当地的公安系统里隶属第五大队,人称尸体大队,是个外人听来最恐怖,也最有意思的地方,帝都地方大了事儿就多,用他们的话说,每天都要切几个。
有郊外野地里腐烂好些天的无头尸;有分成好些块儿,扔在不同地方的垃圾桶里,拼都拼不完整的;也有酒馆老板跟服务员车库偷情,开着空调活活在车里一氧化碳中毒的,总之,在偌大的城市里,什么狗血的,离奇的事儿都有可能发生。
徐谦在边境县城熬了十几年,好不容易调回家乡,格外兴奋,聊着聊着,时间已过午夜。
周围的人渐渐少了。
五月的夜风仍带凉意,林言的胳膊被冷风吹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徐谦滔滔不绝:“跟你们说,我实习第一天出外勤,就碰上一具涨得不成样的,一戳喷一脸尸水,我拿着相机,拍到一半就去吐。”他是一副资深医生的长相,鹰钩鼻,眼窝微陷,那些个案例被他一本正经的说出来,格外有公信力,吃饭的人里有个后勤实习生小周,举着鸡翅几次要吃都恶心地张不开嘴。
“谦哥咱不说这个行不,大半夜的,说什么招什么。”
大家哄堂大笑,徐谦扶了扶眼镜框:“你还挺迷信,干我们这行的,死人见得多了,什么鬼故事,我们都当笑话听。”
有人附和道:“就是,公检法煞气最重,小周你要害怕就在队里宿舍住。”
林言跟着笑,但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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