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以杭想了想:“你会潜水吗?”
“不会!你他妈可别想不通往下跳!”
“奥。我知道了。那没你什么事了。”
“喂,你要不要给我讲讲,谈恋爱这种事我经验可比你丰富。”
“……你来吧。电话里说不太方便。”
任溪只当他害羞,给秘书交代了一下当即出发去机场。
舒以杭和任溪通完电话就坐在船尾,看着海面一动不动。
天快黑了,船长硬着头皮去请示:“舒总,咱们回码头吧?”
过了很久,久到船长以为那只是一尊石像,舒以杭才出声:“嗯。”
因为任溪来,舒以杭难得地离开游艇去了酒店。
他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思考,这种时候应该怎么做。他期望那片海水突然泛起波澜然后他的小美人从底下钻上来。可是什么都没有。他一遍一遍想那些日日夜夜,从最开始他把安歌当做一个漂亮的玩具,到最后他知道什么叫做深爱。
那些侮辱性的对待,每想起一次他就恨不得杀了自己。安歌跪在地上给他换拖鞋的时候在想什么?浑身赤裸地被亵玩的时候是不是想杀了他?安歌看着他的眼睛残忍地说着“我要你你看着我死”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他站在船舷做出“我爱你”口型的时候,又在想什么?
任溪很少看到满面愁容的舒以杭,痛苦得生不如死更是没见过。
“行了,别一个人在那儿伤心,讲讲吧?”
舒以杭讲得很快,按着时间顺序,前因后果讲得清清楚楚。
“……所以他就跑到陆地上来找我了。被辛赋在沙滩上找到,送到我床上……
“我以为是星光里领出来的雏儿,所以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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