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前几月的记忆随之浮现,令狐冲脸一红,嗫濡道:“我只是不曾想会在这儿遇见你……”随即他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道出,“你怎么会同东方不败在一起……”蓦地想起了什么一般,令狐冲脑轰的一声说不出话,方才对东方不败许誓的少年,不就是他?!
“是,我和他在一起,怎么?”原七一脸坦然道。
“他……东方不败可……可是……他是……杀人如麻,嗜血成性,而且作恶多端,他这样,你……你怎么会……”令狐冲语无伦次道。
原七却不答话,反到对着任盈盈道:“任大小姐,令狐冲当初可是传出为夺林家辟邪剑谱丧心病狂血洗福威镖局的谣言,他更是怕事情败露,欲将其林家仅剩独子,他的师弟林平之杀人灭口,如此十恶不赦的行为。即便是你替他洗脱了罪名,江湖上也鲜有人知道其中真相,他的名声早已败坏,他甚至因而辱没了华山派。你怎还愿与他一起,不怕江湖人上连同对你也不耻吗?”
没有想到对方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任盈盈怔了好一会儿,反应过后,她显了几分小女儿家的羞态,双目含情地看向令狐冲,“江湖上怎么传言是江湖上的事情,我只知道,令狐是清白。无需他人明了,这一生,我一人信他即刻。何况我本是神教中人,又何顾江湖上的流言蜚语。”
话到此处,令狐冲心有灵犀地转头看她,两人眉目之间尽是含情脉脉之意,“我与令狐,只愿两人厮守一生,远离世俗纷扰,隐居山林。若有来世,我二人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
“同圈猪?”原七接口,无不戏谑道,“二位真是好雅兴。”
才聚集的短暂的温情顷刻间被毁得一干二净,任盈盈涨红了脸,她自小便举止端庄,聪慧过人,在教中从来都是受到众人敬仰。即便是在绿竹林巷中,他人也是对她毕恭毕敬,何时受到过这样的侮辱。
“你……怎么这般侮辱人……”任盈盈美目圆睁,气愤道。
“我如何?”原七不以为然,看向令狐冲,“正如任大小姐信任你一般,我也一样相信东方。江湖上传言他杀人如麻也好,罪无可恕,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头也罢。他怎么做自有他的想法,他的理由,我又何必在乎一些以讹传讹的流言。”
“七公子若说关于东方不败的都是一些毫无事实根据的谣言,那他背叛了任教主,盈盈的父亲,这一事又怎么说。”令狐冲语气稍显冷硬,“他若不是狼心狗肺,又怎么会将对他有恩的任教主囚禁与西湖地牢,过十几年暗无天日的日子,这不是忘恩负义?他害盈盈自小失去父亲,他给予盈盈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从盈盈手里夺过来的罢了。七公子这般说法,未免爱屋及乌,有负于这江湖道义了。”
“令狐冲。”原七沉了脸,语气不善,“我本非善人,又何来江湖道义一说。你只凭他人的一面之词,便断定一人是好是坏,未免太过草率。”
他嗤笑,“正如我当初帮了你一次,你便认定我为善人一般?如果是这样,那么令狐冲,我可以告诉你,同你所说的一样,我便是爱屋及乌的一人。无论东方做了什么事情,或是他将来要做什么事,我都会与他一起,站在他的一边,哪怕他负天下所有的人。”
“可是令狐冲,你根本什么都不懂。”他脸上带着怜悯,“正如你不懂你的师妹岳灵珊为何会爱上林平之,你只知道她移情别恋;你不知道实乃一名伪君子,你所背负的一切罪名都是他嫁祸于你的,你只知道他是你敬爱的师父,是对你有养育之恩的亲人一般;你只知任我行对东方恩重如山,是东方违背道义,恩将仇报,却不知早在当初,任我行便设计陷害东方,想要置他与死地一般,你什么都不懂。”
那些一直以来苦苦支撑着自己的信念一瞬间崩塌,多少次被自己强压下来的想法,各种说服自己的理由的无力谎言,全被一句话捅破,那样他尽了一切努力不想去相信的真相,就这样措手不及地来到他的面前。就好像天地洪荒一般,泯灭了一切,最后剩下来的让他接近崩溃的事实。
原来自己一直相信了很久亲人,被自己敬爱如父的师父,欺骗了的感觉,是这样难受。
“不,不是!”令狐冲的情绪异常激烈,相比任盈盈有过之而无不及。她还有她的亲人,虽然隔离了十几年的时间,但他们得以重聚,那是真正的血浓于水,爱重于山,不会因为时间的隔阂而遭到任何性质上的改变。但是他呢,连自己视若亲人的人都要陷害自己,那他还有什么?可是即便如今他也不愿相信这样的事实,尽管他极力争辩的话语是那样的苍白无力,“不是的,你少污蔑我的师父,不是这样的!”
“令狐。”任盈盈柔声道,安稳令狐冲的情绪,“事情也许并没有那么糟糕,或许他说的不是事实呢。就算……就算……”她脸上浮上两抹红晕,尽显千娇百媚,“就算如他所说一般,你若失去了一切,但你……还有我啊……”
令狐冲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失神地呆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令狐……”任盈盈一脸担忧道。
“令狐冲,盈盈与你讲话,你便是这样不理不睬?”令狐冲的态度引起了任我行的不满,“你若这般,怎么让我放心把盈盈交付于你。”
对方仍旧一片沉默。
许久不见令狐冲答话,任我行沉了脸,“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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