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说过,你这个人十分阴险歹毒兼之无情无义无理取闹?”
“没有,人们都说我长相英俊,才华横溢,yd rich,是一个非常好的交往对象。”
“……”
“你最好祈祷不要有什么把柄落在我手里,权!志!龙!”
权志龙耸了耸肩,随后朝自己十多年革命友谊的哥们儿招了招手:“过来坐,赫秀,事情我都安排好了,你到时候只需要……”
“因为什么事情呢?”
李昇炫侧过头,看向身旁正把玩着玻璃杯的大哥:“什么?”
崔昇炫翘了翘唇角,深邃的眸子里迅速掠过一抹不明的情绪:“啊……我是问你因为什么事情不开心。”抿了抿唇,随后促狭笑道,“怎么,难道是志龙他又出什么篓子了?”
李昇炫也懒得在这个哥面前说什么“没有不高兴”的敷衍之词,他叹了口气,轻声道:“我有时候确实不明白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哦?”英挺的眉宇间露出些许兴味之色,崔昇炫轻啜了一口冰凉的酒液,“看来不是因为志龙了,难道是跟你女朋友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指节轻敲在冰凉的吧台上,李昇炫抿了抿唇,“只是想起曾经一个朋友对我说过的话,当时没有多在意,但现在想起来,突然就觉得很有意思了。”
“关于女人的?”
李昇炫看向身旁带着一抹促狭笑意的大哥,有些无奈地点了的头:“没错。”顿了顿又道,“不过我会处理好的。”
“得了,既然心情不太好,哥就陪你喝点酒吧。”
崔昇炫拿过一支冰镇在碎冰桶的琥珀色香槟,给身前的两个酒杯徐徐斟上:“不开心的时候适合喝点香槟,心情也会变好很多,等咱们兴致上升得差不多了,就再喝些红酒,就能让情绪再稍稍降下来,然后咱们可以再……”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大哥的香槟与红酒论,李昇炫还是觉得这位哥的思维简直直逼宇宙黑洞,不过好在前世今生这么多年他也已经习惯了,于是拿起一支冒着微小气泡的香槟酒杯碰了碰吧台上的那支香槟杯,也不在理对方的絮絮叨叨,自顾自地啜饮起来。
李赫秀找了个位置根本不甚隐秘的沙发,整个人往沙发里一倒便窝了进去——没办法,谁叫只有这个角度既能清晰地看到李昇炫的方向,又能在切换到自拍角度的时候能看清身后通往洗手间的走道。
李赫秀再次哀叹自己识人不清交友不慎,并且再一次在心底诅咒权志龙那个阴险小人这辈子也甭想得偿所愿,可手里却在做者相反的“助纣为虐”之事。
想到去年在日本庆功会上看到的那个胜利的小女朋友,李赫秀不经长叹了一口气,俊脸上掠过一缕遗憾之意。
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姑娘,惹谁不好,偏偏倒霉对上了权志龙这么个强悍如斯的男人,这么一个尚在象牙塔里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拿什么跟那条阴险腹黑的大尾巴龙斗?
说句不夸大的话,从小到大还真没有什么是自己这哥们儿想要而弄不到手的,除了金真儿的那次意外,李赫秀还真没看见自己兄弟在谁身上栽过跟头,金真儿的那次还是他第一次尝到恋爱的滋味,又因为本身敏感的性格而狠狠栽的一个跟头。
哦,当然,胜利,则是自己哥们儿第二次一股脑儿扎进去的漩涡,并且至今都没能挣扎个结果出来,还越陷越深,颇有些要溺毙在里面的迹象。
想到对方一提起胜利就一秒从高冷der无压力切换到傻白甜弟控的傻瓜哥哥形象,李赫秀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拒绝再次回想对方那一副坠入爱河无法自拔的恋爱傻瓜的模样。
一想到平日里彬彬有礼、温文尔雅,实则手段很辣、心性凉薄的胜利,李赫秀不经为自己兄弟哀叹,好不容易揽尽千帆,蜕变成了让无数女人前仆后继扑上来的魅力男人,转眼间就栽在了这么一个高难度的对象手里,实在令人唏嘘。
不过李赫秀转念想到对方平日里对自己令人发指的各种意义上的压榨,莫名在心底又涌上了些许窃喜之意,暗暗在心底祈祷胜利最好别这么快就被权志龙那阴险小人攻克下,最好再各种意义地折腾一下对方,以报自己这么久以来被压榨的血泪史。
眼见着李昇炫起身离开吧台,就要往洗手间方向的过道迈步而去,连忙举起手机切换到自拍界面,调整好角度一瞬不瞬地盯着对方。
就在这时,只觉得身侧的沙发微微下陷,脖颈处稍稍一紧,耳边响起一道声响:“赫秀啊,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呆在这里干嘛呢?”
李赫秀心底一惊,随后不露声色地往身旁一瞥,羊羹。再往屏幕上一瞧,身后的走道上,一个身着一袭紧窄红裙的女人已经缓步朝着李昇炫走了过去。
刹那间转过无数心思,李赫秀两只眼珠骨碌碌地一转,旋即一把拉过羊羹:“bro,今儿个玩得开心,咱们合照一张吧。”随即把镜头稍稍往上确保能照到后方的情况。
羊羹不明就里地就被好友拉过来合照,虽是有些突然,倒也比较配合地把脑袋给伸了过去。
眼见着那女人高跟鞋一扭“不慎”摔进了李昇炫的怀里,李昇炫扶住对方,左腕上那一串皮革与银质交织编织的手链清晰可见。
李赫秀手指翻飞,噼里啪啦地就是一阵高速点击拍照按键,随后又迅速地调整了一下角度,让镜头里的图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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