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都担心!可谢国安不敢这么说:“大哥,我就是随手一记。”
“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正好弟妹那边要现金,就你那边现金最多。反正你列得全,比着这表,一笔笔拆出来就是。”
赵欣茹急了,那可都是她儿子的东西:“大哥,咱们谢家还怕了宋词不成?”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华国自古是礼仪之邦,往上数一百年,小三啦、情妇即便是合乎礼法的通房丫头和妾,那也不是什么上得台面的人物。地位底下到严寒酷暑风雨无阻的早起,给正房夫人倒夜香,伺候他们洗脸、刷牙和洗脚。
住四合院的谢家完美地继承了这一传统,同人男人,虽然谢建安理解二弟偷腥,但不妨碍赵欣茹在他心中低下的地位。
“大哥,要实在不行,咱们就……”谢国安做个抹脖子动作。
“你真当宋家这么多年没动静是认怂?别忘了你岳父是干什么的!等下我会去后面,将此事告知爹。”
爹知道就等于娘知道,娘一定会护着他。谢国安终于放心,拍拍儿子背一同走下去。这样也好,他总算能给益铭上个正式的户口,这个像他的儿子,往后会名正言顺。
两句话功夫,母子俩也到了酒店。得亏他们订的房间足够高档,有vip专用电梯,不用给其他人去挤。升到酒店顶层,谢益然直接冲进最近的主卧。
“他这是……”
旁边老律师笑出了法令纹:“可能是肚子不舒服。”
“臭小子不早说,简直是要吓死我。”
老律师收起公文包:“既然这边暂时没事,那我先告辞,明天一早我再过来。”
宋词跟着出门,亲自给律师叫来电梯,等电梯门合上后下行,她才回到房间。敲敲主卧门,注意力被分散,里面正在导元气的谢益然差点经脉逆行。
“妈,我没事,你别进来,等会有事我叫你。”
咕噜噜的腹泻声传来,宋词终于放心的退出去,打开电脑处理公务。这些年她虽然借助谢家势力延请名医,但她却不想去看谢家脸色讨医药费。
她本就是有计划也肯努力的人,离开谢家,也离开繁华喧嚣,十八年的宁静足够她学会很多东西:包括医学,也包括经商。
公司挂在宋家名下,谢家也无法插手。原先她一直找人打理,如今儿子病好了,她得做另一番打算,就是不知道他对什么感兴趣。望着套间,只要他不想毁灭地球或者做美国总统,一般事她都能安排。
套间内的谢益然却到了最关键的时刻,运转无名功法一周天后,两颗珠子渐渐服帖起来,缓缓向下沉。随着无名功法运转,珠子外表的光滑尽皆内敛,与丹田内气息融于一体。
先前深入丹田内部的灵根,也如嫩竹子般钻出尖尖角,两颗珠子围着灵根转动,速度越来越快,直到将灵根围得密不透风。而后珠子中吐出极为细密的元力丝,一点点包裹住灵根。
他不敢停下,只知道运转无名功法。九九八十一周天过后,弥漫整个丹田的元力丝一点点消失。呼出一口浊气,内视后他瞬间惊呆,两颗蛋中间夹着一根冲天的凸起,谁能告诉他这个男人小兄弟般的东西是什么?
他纯洁的竹笋单灵根呢?
他不会遇到传说中专门吃灵根的邪物了吧?
似乎他的怨念太过强大,蚕茧中逸散出两丝元气,在空旷的丹田内凝聚,摆成“→→”形状。
“不用这么鄙视吧,我也是个普通人,我也会怕邪魔歪倒,难道这也有错么?”
“←←”
“好吧我错了,但你以后不会一直这般……”搜肠刮肚他想出一个词:“与众不同吧?”
这次连颜文字都不搭理他,灵气回归蛋蛋,丹田内恢复平静。
“小然,好了就出来喝杯茶。”
来不及多探查,他从床上坐起来,身体似乎轻快了不少,不过浴室里却遭了秧,方才不知不觉间他完成了初次洗精伐髓。体表排除的脏污,让整个洗手间活像一战场。
弄脏了人家地方要怎么办?宋词告诉他答案,这里是酒店,可以不打扫。
于是母子俩再次当了回熊孩子,直接叫了客房服务。出来时谢益然早已冲完澡,坐在电脑跟前,宋词开始简单的跟他介绍社会上各种高端职业。
她这可不是纸上谈兵,生下来就身处高层,各种高端职业她都亲身见过,不少还亲自经历过。
“高层的缺点就是操心多,不过看你怎么操心了。找个能干的经理,事半功倍。”
谢益然起初没耐心,没一百天就世界末日了,他学这些也没用。但因为是母亲说话,所以他耐着性子坐下来听。渐渐他却砸摸出一丝味道:混社会,首先是为人,而后才是本事。
“当然如果小然不用有后顾之忧,你什么都不做,妈也可以养你一辈子。”
宋词是咬牙说出这句话的,在儿子出生前她有过各种设想:科学家、ceo、甚至演员,不论做什么,她的孩子都会是成功人士。但一年又一年,如今她现在唯愿他身体平安、心情愉悦。
谢益然搂住她肩膀,母子二人依偎在夕阳下。如果这是一个和平的年代,他乐意去尝试常人的三百六十行,那必然是截然不同却又富有趣味的崭新人生。
可如今大截将至,留给他的选择只有一种——变强!
末世中什么最重要?物资!而没有强大的实力,绝对保不住物资。
先前他有顾虑,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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