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纪生,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想要被爱,这是真的。不过现在却不只如此……因为我已经找到了更重要的东西。」
「那个更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东乡不服地问,我微笑著摇摇头。
「就算我说明,你也不会懂的。」
以前的我,拼命地寻找著爱情,如果不被谁所爱的话,活著也没有意思。我旁徨徘徊著追求应该遗落在某处的爱情,却没有发现自身里头的情爱。以为爱是由外界赋予的,不觉得那是能在自己心中培育的东西。
然而经过十年,我总算了解了。
爱情不是从外获得的,而是从自己心中孕育出的东西。
所以要是——要是之後我跟穗高分开了,我也不会失去那份爱,因为我对穗高的感情不会消失。我或许会悲伤、会受创、会哭泣吧!但我还是能将这份爱情持续下去。
「请告诉我新城先生的事,不然我要回去了。」
「回去?没这种事。」
摸了摸自己的下颚,东乡以讨厌的方式笑著。
「其实关於新城板金的不好谣言还没有传开来。」
「……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有今後会流传开的可能性啊。我在汽车业界,特别是进口车制造商与经销商那边人面很广,要让他们听信煞有介事的假话也不难。来源当然不会曝光,这可是暧昧但却能煞有介事地一点一点造成伤害的方法喔!」
东乡近乎淫猥地叼著香菸说著,我沉默地注视著东乡的脸。从一开始就有的不好预感,现在已经成真。
「我的眼睛可没有瞎。你们两个不是单纯的朋友这点,我马上就明白了。」
「那只是你擅自推测的吧。」
「是吗?唉,反正是不是都无所谓。总之新城板金或许会遭到没凭没据的毁谤中伤也不一定。要是那样的话,你不也会困扰吗?」
「……是呀,很困扰。因为我们是亲近的朋友。」
「哼!」东乡笑著。「我有预防方法喔。」
「说来听听吧。」
「就是你收下这张卡片钥匙。」
东乡自西装口袋拿出一张卡,他把放在桌上的卡片用食指推向我这边。
我把视线从卡片上移开转向下方——总之是要我跟他上床吧。
不然的话,就要让新城穗高陷入绝境……是这么回事吧!我是有想过该不会有那种不正经的提议,但我的猜测不幸命中了。
「……你真是个过分的人,东乡先生。」
我翻起眼珠这么说时,他坦然地回答了一声「是啊」。
「我是有了想要的东西,就不在意形象的那一型。」
「这么想跟我上床吗?」
「想啊。其他已经三十的男人我连食指都不会动一下,不过悠纪生你不一样。我年纪也大了,变得温柔多啦,会好好地做的……不会像从前那样勉强你惹你哭的。」
是啊,我在心中回答。
你常常在暍醉时就自顾自的上我,硬是把不愿意的我压倒,还好几次弄伤了我。只有在那样的隔天早上,你才会对我温柔,哄我高兴。
「怎样?回到我这来吧。」
你只是又想要个宠物而已。
「你是纤细型的人,跟那个凶恶的板金师傅不相配。其实你自己也清楚吧?」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明明对穗高一无所知的……
「悠纪生,收下卡片吧。」
我抬起低垂的视线看著东乡。
穗高,我在心中唤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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