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镇上有一家土财主,别说这土财主命好的很,女儿嫁给了京城里做大官的人,连带着自己的地位也青云直上,就是这县上的知县和太守大人也对他敬畏有加。
郑富贵这几日却是寝食不安,他那位女婿自三年前一别去了京城留下他女儿,为了挽留住那位大富大贵的女婿,不得不和女儿联合起来骗人,说是自己女儿三年前怀了孕,生下了个男孩子,本想着花点银钱买一个男童回来,可惜天不遂人愿,买回来的男童不到两岁就死了。
所幸他那女婿忙着在外镇守边关,三年难得回来一次,可就在不久前却接到了女婿也就是镇国将军府的来信。
司徒天要回来了,顺带来将他的妻儿接回镇国公府去,这可愁坏了郑富贵,和府上下人天天出去寻找年龄差不多,长的还比较好看的男童,但是找来找去都是些歪瓜裂枣。
那司徒天是出了名的美男子,他儿子要是长得太差,铁定了被怀疑。
就在郑富贵一筹莫展时,郑莹莹回来了,怀里抱着一个三岁的男孩,那孩子长的及其好看,郑富贵见着那孩子咧着嘴直笑,天不绝他啊。
“爹,这孩子以后就叫司徒逸云,记得不要叫府上下人说漏了嘴。”
“知道,知道女儿。”郑富贵忙不迭的点头应声。
郑莹莹满脸爱意的抱着怀里的孩子准备进屋,刚刚迈出了一只脚,郑富贵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一把拦住郑莹莹,满脸忧虑的道“女儿,这镇上最近闹鬼的事你听说了吧。”
郑莹莹望着自己爹,点头“知道了。”
“女儿,爹怕是那连青山回来了啊。”郑富贵提起这个人脸上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郑莹莹满不在乎的一笑“怕什么,他活着斗不过我,死了也依旧不是我的对手,他若是敢来找我,这一次我就让他魂飞魄散,再也不能缠着司徒天。”
郑莹莹那阴测测的笑,不知为何大白天的让郑富贵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对这个女儿有种莫名的畏惧。
九殿很头疼,儿子大白天丢了,这人海茫茫要寻回也不是轻松的事,当日也没想起在孩子身上施加法术。
九殿懊恼的要死,在大街上转悠了半天,不知不觉走到了一片树林,那树林鬼气森森,一旦踏入便与人间成了阴阳两隔之地。
外面是白天,里面却是雾气沉沉的黑夜,不见星光不见月亮。
九殿能感受到那冲天怨气,这种强烈的怨愤与不甘九殿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心里有些好奇,这厉鬼死前到底经历了什么事,居然能形成如此庞大的怨气,以至于法力如此高深,创造的庞大结界就是自己也无法破开。
九殿凝神,神光乍现,那被压抑的清圣之光笼罩全身,隔开了漆黑的天幕,九殿脚不沾地衣袂飘飘如飞,长发飞扬,身体悬浮在半空中,手指来回变换着画出一个内狮子印。
“去。”轻叱一声,金光中无数卍字符号密密麻麻的飞出,向着一个地方包围过去。
那漆黑深处,一个类似雾状的身影被包裹其中,发出凄厉的惨叫。
“饶命,殿下饶命。”
不堪忍受痛苦的鬼魅踉跄跪倒在地,披头散发的求饶。
九殿单手负于身后,居高临下以神邸之姿俯视脚下渺小的鬼魅。
“你好大胆子,居然胆敢变成本殿的样子迷惑残害世人。”九殿脸色一沉,冷声质问。
那鬼魅脊背笔直的挺着,垂下头来两侧黑发遮盖了自己的脸,“殿下恕罪,当日偶然在这树林外遇到了殿下,一时心动才变成了殿下的样子,我也是没办法啊,我死的冤枉,一股怨气无法申诉,化成了厉鬼徘徊人世。”
“那你就能去残害无辜人。”九殿显然很不赞同这厉鬼的做法。
“殿下,那些人可不无辜。”那厉鬼猛然抬起头来,那张脸让九殿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那脸被利刃划伤了,几乎整张脸全是血口子,而且不仅如此,那另外半张脸不仅有刀伤的痕迹还有被火烫过的伤痕,皱巴巴的缩成了一团,让他半张脸紧紧黏在一起,眼睛几乎看不见只剩下一个空洞,看起来极其可怖。
“殿下可看见了我的脸,我的脸是被这些我杀死的男人划花的,我的半张脸是被他们按进了滚水锅里烫花的,不仅如此,我生前被他们挨个轮暴,他们割下我的手指一根根塞进我身后,在我奄奄一息时,他们伤了我的脸还不够,最后将我肚子剖开,将那活生生的孩子丢进了油锅里,而我在奄奄一息时被他们一刀刀割下了身上的肉丢进了这树林中。”
那刻骨的仇恨,此刻提起来任然有一种噬骨的疼痛与战栗,那个无缘的孩子,被丢进了油锅的瞬间他似乎听见了那孩子尖利的喊叫与痛苦的嘶鸣。
九殿一直常住天界,从来不曾接触过如此血腥的事,乍一听来只觉得心惊肉跳,脸色有些发白,这凡人怎么会如此残忍,将未成形的婴孩丢进油锅,更是将活生生的大人糟践后一刀刀割下了对方的肉,这样残忍令人发指的事,九殿几乎难以想象。
这样的事,就是魔界那些魔鬼也做不出来。
那厉鬼仿佛明白了九殿的心思,嘲讽的一笑“殿下是没接触过凡人,凡人的心比魔鬼恶毒的多。”
“我之所以有今日,全是拜那郑莹莹所赐,那些男人也是她找来的,是她指挥着那些男人强暴了我,剖开了我的肚子将孩子丢进了油锅,一刀刀割下了我的肉,所以即使化成厉鬼我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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