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享受到这个滋味,叶淇然便时时向白秋声求欢。大多数白秋声是不允他的,求得厉害了,便用手帮他泻一次,很少和他再行欢好。而城外死的人愈来愈多,惊了寒山寺的老和尚,听说正准备出来看看。白秋声的脸色仍是一直红润着,晚上不行欢好,叶淇然又和以前一样,很容易困,一醒来就是早晨。而身体不仅没有起色,反而有点退回去了。一日早晨他在白秋声的衣袖内侧不起眼的地方发现一点血迹,自此本来就有的疑虑渐渐扩大,像蝗虫一样啃食净他的心脏。
一日,叶淇然和白秋声打趣道,“弟弟,你这么浪,南倌的小倌都不如弟弟,可不是什么妖物吧?”他搂着他,手色`情的抚摸白秋声乳首,白秋声颤了一下,“听说妖性本淫,弟弟这可受得住?”叶淇然一向温和知礼,但在情事上却很狂野。更何况白秋声淫`荡至极,性`事上动作极放得开,什么姿势都摆的出,叫的也荡,却偏偏很是害羞,这回故意要挑起他性`欲,说起话来更令人面红耳赤。白秋声咬唇不说话,叶淇然已经用自己硬起的阳`具顶撞少年软嫩的臀`部。白秋声浑身发颤,软倒在叶淇然怀里。叶湛然道,“浪弟弟,帮我舔舔?一会可让你快活呢。”白秋声的口活不太好,想来是不常做。叶淇然一边看他艰辛的吞咽自己的巨大,一边想,忽然心里有点不忍。然而一想到那日他衣袖内侧的血迹,一瞬间眼神像冰块一样冷硬无情。“来,坐上来。”白秋声没有拒绝,用手指给自己润滑后缓缓坐下,两人结合到最深的时候,都长舒了一口气。真够爽的。白秋声一边动,叶淇然用手使劲揉`捏着他的臀瓣,两人兴奋极了,叶淇然的阳`具不一会就泻了出来。好久没做,浓精全贯到白秋声深处,又沿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来。
云停雨收,叶淇然的东西射了后从花穴滑出来。两人拥在一起,看外面还是艳阳天,可真算是白日宣淫了。叶淇然一边心底嘲讽,一边暗下决心,定不能在这样下去了。
他吻了吻白秋声,道,“总觉得弟弟格外不同,莫不是妖物被我所迷,特意寻我的吧?”他打趣道,“我从小看艳史,倒是很想见见妖物,只可惜一直不能得偿心愿。”语毕叹气,仿佛很是怅惘。
两人刚经历一声酣畅淋漓的交`合,白秋声的警戒心降到最低。“那有何难?”他轻快道,竟然瞬间就变成一只蝴蝶,这只蝴蝶真是漂亮,通体红得发亮。只是这漂亮,仿佛带着血味,令人通体发寒,胃里作呕。
叶淇然愣了很久,掩盖住心底厌恶,装作喜欢的亲了亲蝴蝶的翅膀。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转
又过了几日,叶淇然的脸色还不见好转,连白秋声的脸色都不再那么红润了,只是白秋声是蝴蝶精的事情早被传了出去,众人心里有偏见,只觉得白秋声脸色愈来愈滋润。
一天傍晚,叶淇然又缠着白秋声求欢,白秋声很为难,道,“哥哥,你不懂,今天真不行……否则,否则……”叶淇然百般纠缠,也说不动白秋声,他今天尤为坚决,到了最后叶淇然冷笑一声,“本来想给你最后坦白的机会,你便去吧!”语毕转后脸向里,不再多言。白秋声不懂他什么意思,怎么一下子如此冷漠,心中大骇,然而惦记着叶淇然病情,只低低说了一句,“哥哥,无论如何,弟弟总不会害你的。”便起身走了。没有见到叶淇然转过身来,眼里流下一滴泪珠。
白秋声刚推开门,便觉一股力量从四面八方压来,仿佛刀割,压得他蹲下`身去,他清啸一声,勉强勉强立起,这样反复数次,嘴角吐出血沫,终于趴伏在地上。
白秋声使劲抬起头,下巴仍在青石地板上。寒山寺的住持站在一步之远,双手合十,锡杖仿佛发着光。
“你便去吧!”
叶淇然这句话回荡在他的脑海里,从未有过的响。他想到过往一切,终于只得嘶哑长笑。笑声中风起叶落,仿佛秋日。
那和尚见他笑够了,终于开口,声音怜悯。
“秋声,”他说,摇摇头,“谨之,妄改生死,违逆天道,害人性命,你可知错?”
妖孽眼角带泪,睁大眼睛,仿佛要说什么,然而很快,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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