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意大利南部的拿坡里。五岁的时候跟双亲到美国,得到永久居留权。大学毕业后继承祖业。三十岁结婚,三十一岁时在别馆豢养一位美少年,被妻子发现有断袖之癖,二人旋及离婚。现在独身。
杰森总公司就在纽约曼哈顿第五街上的皇家摩天楼里。在郊外也拥有广大的花园豪宅。
“外表装得很绅士,骨子里却令人厌恶的混蛋!长得一副色相,看了就令人讨厌。”这是乔看了那张照片之后对顿·止罗斯的第一印象。
“到底该怎么做……”乔将身体深深埋入沙发,手撑着头。
“……”
空然脑中浮现肯的脸。关于这方面的策略,肯比乔还要历害。
rrrrr……。rrrrr……。
电话突然响起。外线打入的灯号亮着。知道边里直拨号码的人只有一个。贝克斯马上就要去接电话。
“不用接。”
乔将双手高高地举起,舒展整个背部。他当然知道电话是谁打的。
“我绝对不会接!”乔在内心发誓,又躺回沙发上。他有一半是为刚刚的事情赌气。
rrrrr……rrrrr……。电话继续响着。五声、六声、七声、十声。电话还是继续响着。过了二十声还是没断……。看来是要撑到乔接为止。响到第三十声终于断掉,但是电话声马上再度响起。
“……真是的。那个混蛋,真希望他将惹我生气的时间跟精力花在别的地方。”
乔可以很轻易想像到,肯现在打电话时的表情。应该是躺在床上,边喝着酒边拨电话。
“总裁……”
在旁等不及的贝克斯催促着。乔无奈地切换到靠近他身边的话机,拿起话筒。
“干什么!你不是要睡觉吗?”
乔的声音听起来相当不悦。贝克斯他们都露出一丝苦笑。他们已经很习惯这二人的关系。或者,他们认为这只是平常的小俩口吵架。
“啊,那个啊!取消了。你现在可以出来吗?可以的话就来别墅找我。我等你。”
“喂、喂!肯!”
乔对着话筒大叫。在场的干部都强忍着笑。贝克斯等人都转身,肩膀抖得很历害。
“真是的,实在受不了他。乔将话筒放回,对这反覆无常的美丽暴君献上无限的叹息。
爬满常春藤的红砖墙一直延伸到远方,光是沿着围墙旁的小道开车就约需十分钟。围墙内就是欧德尔·雷伊诺斯最喜欢的房子。在纽约郊外拥有一片广大土地的私宅。这里是雷伊诺斯数个别墅中啊古老的一座,也是肯长大的地方。雷伊诺斯的老家在芝加哥,但是二人几乎很少回去那里。
穿过装饰庄严的大门,再过去是车子的进出口。从那里穿过广大草坪的花园,再开个五分钟就进入屋内专用的车库。
宽广的车库右边停着红色雷诺v6跑车。是最近很少开车的肯一时兴起买下来的。对面的黑色法拉利因此被迫放在角落,那是乔私人用车。
走出车库,进入长长的引道,二旁的茂密树枝修剪得相当整齐。从枝叶间可以隐约看到宅邸大门。大门是用瑞典橡木制作的高级品。二个月前,因肯说“看得很烦”而换上新的大门。
“喂,我的下身已经没有任何yù_wàng了!”乔走近肯的房间,连门都没敲就闯了进去,用很不高兴的口气对着斜躺在床上的肯说。
一丝不挂的肯只用丝被盖着腰部以下的部位。乔粗鲁地走进房间,肯撑起上半身,将被单往上拉。
“哦?那就这么决定了。”肯边说边将被单缠绕在身上,下床走近乔。嘴角扬起含义颇深的微笑。肯的这种态度,让乔更加火大。肯随便乱发脾气将自己耍得团团转,本人却好像忘了这回事地,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乔看了更加不爽。
“我听了报告,想到一个好方法。”肯像只撒娇的猫似的缠着乔。0e授权转载 of 惘然
乔解开肯缠在自己腰部的手,故意狠狠地甩开,坐在床边。
“谁说的。”
肯笑着面对乔冷淡的态度。重新缠好快从肩上滑落的被单,裸足踩在地毯上,走向房间角落的小吧台。
乔认定肯绝不会说出什么好点子,而不由分说地驳斥回去。顶着一张臭脸,精悍的身躯倒躺在高级的床垫上,修长的双脚垂在床边。
“其实这事很好处理。只要潜入对方组织内部,从中捣鬼就可以了啊!”肯边用冰钻捣碎冰块边说。
“嗯……?要叫谁去?地点可是敌方的领导核心!”
乔抬起头反问。肯没有回答。只听到咔啦咔啦……冰钻捣冰的声音。
就算是“杰拉尔”的精锐干部,也没有这种不要命的人。就算是有,我也下不了这种命令--。乔内心不安地想。看肯说得这么干脆,他一定有相当的自信。
“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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