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不远处停着一辆不显山不露水的沃尔沃,车窗都关的严实,但不知怎么的,于澄知道那里面有人,而且在看着他,从出来时就没有停歇的凝视,宛若一道道游丝将他攫住,隔着玻璃,却能感觉到两人视线对撞一瞬的暗涌。
深沉的几乎透不过起来,这样的熟悉感让他的后脑勺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
就在他想要再次探究望去的时候,那辆车已绝尘而去,而这时小区的保全将记者们纷纷拦住,和于卓昱一起将于澄先送上车,这一刻于澄却还有心思觉得这小区不错,保全效率高还能抵挡洪水。
仿佛那一刹那的窒息只是自己的错觉,而接下来适应相当好的于卓昱在车中就报出了一天紧锣密鼓的行程,从现在开始,他就在这个世界正式踏出了最重要的一步了。
那辆沃尔沃轿车中,一双深沉的目光镶嵌着浓的无法化开的情绪,长睫下的翦影几乎将他的思念展露无遗,那眸子中如无垠海面的骇浪惊涛渐渐趋于平静,但拳着的手指几乎深陷入掌心,硬生生掐出了血迹,他却恍然未觉。
淡淡的血腥味在车中弥漫,但前排开车的无七却没胆子回头,甚至连问的勇气也被后座那股摄人的气势给憋回了喉咙。
也许不想让任何人发现自己的脆弱,狠狠闭上了眼,但刚才一幕的影像在脑海中犹如烙印般,那个从不曾褪色的孩子,他心心念念几乎寸断的孩子已经长大,比前世越发蛊惑。
对自己狠的人才是真正的无情无心,就是这个伤害自己也毫不犹豫的罗刹却在刚才恍然间的对视中几乎克制不了胸中的涌动就要开门而出,隔绝所有人的视线,将那个孩子关在只有自己能看到的牢笼中一辈子。
这样的想法却只是一瞬,闵晹已经不愿再看到一具没有喜怒哀乐的行尸。
“都好了?”情绪在闵晹的控制下趋于平缓,棱角分明的脸五官立体,苍劲的下颚显得刚毅,英挺的五官邪肆的几乎能吸引男男女女为他飞蛾扑火。
但没多少人看清过这个男人的长相,第一眼看到他的人会被那双如同望着一个个死人般的眼睛惊悚住,即使是常年待在他身边的“无”中,也没几人敢直视。
“是的,boss,已经将小区里的全部保全换成了我们的人,不论于澄少爷在不在,都会24小时轮流值班;所有电梯都已检查过,没有任何问题;防火设备安装完毕;于澄少爷的屋内窗户都已换上防弹玻璃;电线没有短路、断路现象;15-19楼的其余房间均买下产权;楼道已安装远程防御系统……”无七边开着车,不紧不慢的阐述着。
也许是这段时间闵晹的总总行为太过古怪,无七已渐渐麻木,他们只需要听令就行。
闵晹拽着那只追踪器,却小心翼翼的不将它捏坏,忽明忽暗的眼神讳莫难辨的望着上面那颗醒目红点,他每一根神经每一次激动都被这小小的东西牵制着,流溢出来的情感沉的让人不忍再看第二眼。
几天内搞定那么大的工作量,对于组织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但难在要让那位被主子捧在手心含在心中的澄少找不到一丝蛛丝马迹,报告完毕后也依旧没得到闵晹的回应。
无七却是不由自主松了一口气,boss只要不开口,那么就表示他们过关了。
“去皇都国际,定半个月房间。”
“是!”无七心中一凛,险些将情绪外露,boss从没在国内待过3天以上,每次都是来去匆匆,但自从见到车祸后的于澄,就像是为了打破这个惯例般的一次次做了难以置信的决定,看来欧洲那边的大佬们都可以松一口气了,闵晹至少半个月不会再回去。
于澄就像把前世的一切又走一遍过程,到是有种怀念在心中滋生,刚到公司造型师服装师为自己的形象定位,誓要让于澄在原本的基础上更加夺目,而专业方面如发声、跳舞、演戏的课程和公司同一期的新人一起,但也许是他是唯一一个还没出道就红的新人,甚至连住所和经纪人都按照一级标准分配,不需要和其他学员挤在一块,多少被异样对待,有意无意中被孤立,于澄并不太在意,沉沉浮浮的影星太多,就像商场中一句话,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唯一主动找他的人,就是在《蚕天变》试镜中那个漂亮的男孩,叫佑熙,他也是在练习生中小有名气,出演过一部收视率不错的偶像剧中的男二号。
上午的行程结束后,下午的记者招待会虽然只邀请了20家,但效果却相当好,这群媒体就像打了鸡血一般疯狂提问,五花八门的问题让刚刚成为经纪人的于卓昱几乎招架不住,于澄到是经验十足,一些刁钻的问题也四两拨千斤的扳了回去,完全看不出是新人,于卓昱很快就适应了,两人一搭一场配合默契。
接下来的几天于澄的行程几乎被安排的满满当当,除了作为新人必须到场的课程外,还要赶《蚕天变》的通告,准备《焚日》mv的拍摄。
由于一个星期两集的进度播放,导演和摄影等工作人员也几乎加班加点的赶制着接下来的拍摄。
第十集的剧情发展到穆魏青被魔教暗算,身重剧毒,雨诗对魔教恨之入骨,却无计可施。
要救他只有两个办法,一是江湖上神秘莫测的鬼医圣手有办法解毒,但此人行踪成谜,极少有人能找到此人,而且此人救人全凭心情,不然就算是万贯家产摆在他面前也无法让他犹豫分毫。二是在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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