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鲁恩躺在睡椅上望着这海,忍不住感叹到:“这水真清。”
“它不是清,而是长满了一种透明,会把阳光折射成绿色的小生物。格鲁恩。”
很熟悉的学究般的语调,只是来人跟他想象的差距很大。“你是谁?”
“我是萨米尔,好久不见。”
“你蒙谁呢,个头差太多了。”
“说来话长,不过我可以列举你的很多习惯,比如从来不穿衣服睡觉,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扔掉很多很多的衣服……”
“停--你可以说说你忽然抽芽似的发育经过了,肯定惊心动魄,与众不同。”
“也许该从大陆上的种族说起……” 萨米尔慢慢地述说了自己的经历。自己有时候把心扉关闭了太久,宣泄出来会好一些。而且格鲁恩那未被世俗同化的正义感,也是萨米尔相信他的原因。
“你是精灵,好厉害,我是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精灵。让我摸摸。”马上动手了。
“有些地方不用摸,都一样的。”好象越来越过分了,怎么从上摸到下。
“真的,除了身高和耳朵,你和我长得差不多。”他一付恍然大悟的样子,小小地打击了萨米尔的自尊心。
“的确,还可以永保青春。”
“切,等我攒够了钱,就去买恢复青春的秘药,”仿佛所有的困难到了他手里都有可以解决的办法,不用太担心,“我现在交到好几个朋友,合伙在王都做小魔法道具的生意。专门给平民设计,居家旅行的方便之选。” 格鲁恩开始热情地介绍起合伙人,这桩生意的设想和由来了。
萨米尔边给他分析了自己的看法,对这个生意的前景判断,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情来了。 “你放下对伯爵夫人的倾慕之情了。”
“她对我没意思,就算了。我也不是一头热的人,在王都会有更多的好女人。”
“和贵族的爱情是不切实际,根本不能长久,你不这么认为吗?”
“我就爱充满魅力的女人,地位和权势往往赋予她们一种难言的掌控力,让我很受吸引。而平淡无味的女人,我即使和她在一起了,早晚也会出轨。”
、绵绵
萨米尔相当无言。对于爱情,两人的看法完全不一致。对自己来说,爱情可能代表很多东西,承诺,婚姻等等;可对格鲁恩来说,爱情大概只是代表它本身,爱或不爱。对自己来说,勇敢地为爱而爱,是一件无法做到的事情,手脚和思维都被牢牢地绑住了。
“我现在注册成为了佣兵,为一些团队提供情报工作……”经常混迹与市井之间,与三教九流的人交往,格鲁恩有着自己的人脉关系。自然大方的仪表,热情的态度,豁达的性格,让人很难不喜欢他。
“走,我们去‘小物的茶屋’吃东西,你应该也饿了。”
和格鲁恩在一起,往往会对一个地方产生新的认识。他往往会带你去一些你从未注意过或者是没关注过的有趣地方。比如这个一切摆设都带着点不羁风格的金属皮屋。上面还有各种含义不明的涂鸦。
直接用木头凿出的形状各异的大碗、大勺、大盘子,里面盛着的是用各种鲜艳颜色搭配的食物。屋里其他摆设还带着点粗犷的味道。服务人员都是五大三粗的大汉,动作粗野。
“你说是一个神殿的人帮你的,你现在是住哪呀?”
萨米尔还记得格鲁恩对西斯的印象是非常地不好,就隐瞒了关于西斯的事情,以一个有身份的人代替。
“我现在跟一个很好的老师学习武技和魔法。他跟神学院有些关系,让我在那里进修药剂学。”
“这个很好呀。”
“每天的课程虽然很多,但是很充实。” 萨米尔拿出自己做的一组药剂,可以疗伤止血,“这个送给你,使用说明我放在里面。”
“你真是太客气了。”
“拿着吧,我做这个很方便。什么材料都可以凭神学院的名义很便宜地买到了。”他很清楚对方不会让自己付饭钱的,即使对方是个典型的月光族。
食物很麻辣,嘴巴很过瘾,只是后果有点严重。
“你今晚上喝了很多水?” 西斯坐在长椅上给一个蛇型的乐器调弦,边看着老走来走去的萨米尔。“让我看看,”他强势地托起萨米尔的下颚,食指轻抚对方的下唇,“你刺激的东西吃多了。都起泡了。”
“没事。”萨米尔下意识扭过头,不敢看西斯的表情,脸上略略发烧。
“你好象很不喜欢‘月鸣’,都不愿带它出去,它很寂寞。”那一团小东西仿佛响应似的,扑腾扑腾地跳到萨米尔的肩膀上,蹭着他的脖子,像撒娇一样。
“它很好,”萨米尔用手指戳戳小东西,“只是不想把它藏在口袋里。”珍贵的小东西绝对不能光明正大地带出去,否则自己就别想回来了。
“原来你是觉得它太招摇,” 西斯站到萨米尔的背后,嘴巴轻贴在他的耳边,“其实它还有另一种形态,我来教你使用。”他把月鸣放入萨米尔的手掌中,然后握住那纤细的手腕,“就像你让一棵种子发芽成长一样,把你的力量给它,然后在心中默念它的名字。你的力量是构成它的基础,你的身体会让它变成最适合的形态,你的心代表它的灵魂,你的眼睛就是它的速度。”
萨米尔觉得手掌上的东西越来越炙热,全身的能量由于被大量抽取变得凝滞。
“不要害怕,把它当成你的半身,当你付出的越多,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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