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不会因此裁减仆人,就跟我们没关系。”萨米尔半开着玩笑。
“萨米尔,贵族的年轻公子离家出走虽然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可是抛弃家族和寡妇私奔,就是整个上流社会的丑闻。雷奥那德先生前一天还和贝琳达夫人出现在蒙特利尔剧院,这种可能性太大了。说不准管家这几天都不会允许我们离开庄园一步。”
“那我们只能希望伯爵大人快点捉住这个不孝子。” 萨米尔不怎么热洛地答道。回想起在花园里看到的情景,对于这个伯爵,自己就是本能地没啥好感,大概是因为他如此对待一个小女孩的方式让自己不爽。没想到对于他的儿子,他也是相似的态度。如果是一丛花莉,一棵桧柏,硬是把这两种分别是灌木和乔木的植物,修剪成一样的形状,怎么会让人心生愉悦呢?想想如果花园里所有的植物都是修剪得几乎长得一样,还有谁喜欢去看呢?所以,雷奥那德先生,你还是逃远一点吧。
、了悟
三个月的时间是很快就过去了,期间没发生什么大事。格鲁恩终于见到他一直心存幻想的伯爵夫人,然后脸色青白的回来,可能是期望太高了,导致失望也无比的大。雷奥那德先生的美貌显然更多地来自于天赐,独一无二。
而萨米尔在每天晚上偷偷跳上庄园的屋顶和努力实践两人的约定过程中,也渐渐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跳跃变得比以前更轻盈,使用各种实验器具的速度至少比以前快了一倍。而造成现在这个想象的原因和某个人存在着必然的联系,即使他两辈子都没习过武,也知道只靠蛮力的攻击和有套路的攻击,杀伤力是完全不同的。虽然不知道费滋先生借由园艺教导自己的理由,费滋先生的身份是什么,但是自己得到相当大的益处是真的。他从此看向费滋先生的眼光中都含着敬意,但是很显然这位先生装聋做哑的功力一流。每当他试图用言语询问或是表示感谢的时候,对方要不转移话题,要不装不知道。如果言语上无法表示自己的谢意,那么只能用最通俗的办法—物质了。费滋先生身体很好,也很喜欢吃肉,自己不如做道肉食好了。
某个闲暇的时间,萨米尔去市集挑选了一只肉质肥嫩的野鸟,借用了庄园农户的厨房,打算炮制自己前世做出来最受朋友欢迎的一道菜,送给费滋先生。他熟练地先用热水把野鸟烫过,用手和自制的小镊子把毛全部拔干净;再从野鸟的屁股处开个小洞,掏出内脏,用清水冲洗内外;然后用适量的盐和酸浆果的汁液依次涂抹按摩在野鸟的表皮上,腌一会;再用各种香料,果实切成小丁,蜂蜜与泡雪梅的水混合拌好,大部分灌入野鸟的内部,用棉线封口;最后放入烤炉里,定时翻面,待快好时,均匀地涂上酱汁和蜂蜜。他趁热把野鸟内部的酱汁放掉,就全部完成了。哎,为了自己那可怜的胃抵御那怀念以久的香味真是痛苦。
“你做的?” 费滋先生尝了一口之后,脸上居然带着难以言喻的扭曲感。
“您喜欢吗?”虽然自己没办法尝肉的味道,但调料酱汁都亲自尝好调制,卖相味道应该不差吧?
“很不错。”不知道是否错觉,虽然看到费滋先生满意地吃了很多肉,但是从那以后看着自己的眼光就有几许异样了。
一次在干活中的空闲时,费滋先生似乎是无意地提起,“有些人天生就与众不同,上天给他的考验也会很多,没有一副好身手是不行的。”
费滋先生莫非已经知道自己的血统了,萨米尔只能这么理解。除了这个,自己恐怕没有什么让他看得上的地方了。
“萨米尔,你心不在焉。是不是没吃饱饭。” 柏莎鼻子上架着一个类似眼镜的东西,镜片是萨米尔给她试用很多种材料后效果最好的长母矿石细磨而成。这是一种带着淡淡青色的透明的石头,可以完全遮蔽柏莎的异能,而且不影响视力。她终于摆脱过去的烦恼,开始像正常人一样靠猜来确定别人所想。
“柏莎小姐,请你相信克则尔管家是个正直的人,不会让仆人吃不饱。不过小姐你有没有乖乖地在女仆来的时候,把东西都藏好?”
“有,在人来之前,我就把它们放在你做的盒子里面了。”她指着一个外表和房顶上木材很像的一个“盒子”,上面还用绳子做了机关,还可以上下拉动,拉上去之后就像房顶的一部分。她把西贝柳斯和萨米尔送的东西都放在里面,即使有人进来也发现不了什么。
、端倪
萨米尔曾经用坎蒂丝送的魔法小道具之一—“黑魔法预警器”和以前看过书的几种简单用药剂对“西贝柳斯”进行了简单的测定。除了确定它不真的骷髅头以外,什么都查不出来。
也许只是他太敏感了。可是当某一天庄园里陆续出入医生、祭师之类的人,而且都是往小阁楼上去的时候。萨米尔预感到了不妙,难道柏莎出事了。
书房里,伯爵夫妇正在和一个医生,一个祭师交谈着,管家克则尔站在旁边等候吩咐。
“真的无能为力?”艾娃?布丽姬特?洛克夫人尽管竭力维持着贵族的镇静,微微颤抖的手指却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阁下,柏莎小姐昏迷的原因不是因为生病。” 医生的表情很抱歉。
“以我的能力只能看出柏莎小姐的生命力忽然大量的流失,才导致的昏迷。不如伯爵把小姐送到主祭大人那里,他们比我能力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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