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汗流浃背,抓起他双脚足踝高举过肩,一再将自己推进他体内,也在喘息,不住地笑,蓦地抽出沾满白浊的男根,翻过他的身体,又从背后深深贯穿了他……男人的手也没闲着,伸入他胯间,抚弄起他同样颤栗硬挺的yù_wàng根源。
他激昂地挺起腰尖叫,泪滴、汗水、淫液,落满了两人赤裸纠缠的身体……
莫醉秋的脸色刹那间如同死灰,不敢相信自己竟会饥渴yín_dàng至此!
木门忽被打开,晨风凉爽,随着衣胜寒颀长的身影一起飘进屋内,男人神清气爽,手里还拿着根树枝,穿了只已烤至喷香的飞鸟。
「我怕烟味熏到你,跑到林子外去烤的。呵,来,吃吧。」衣胜寒的心情正好到无与伦比,竟未留意到莫醉秋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神色,殷勤地把食物递到床前。
莫醉秋直勾勾盯着男人的笑脸,慢慢地,他周身都起了颤抖。这个卑鄙无耻的韩逍,居然灌醉他,趁他神志不清的时候淫辱他!
他想大骂,可喉咙都因巨大的愤恨痉挛着,发不出任何声音、恨眼前这个男人,更恨自己,竟然如此轻易就屈服于男人的挑逗,不可自拔地与之沉沦欲海。
「醉秋,你怎么了?」
衣胜寒发现他抖得厉害,略一思索,不禁有点后悔自己昨夜不知收敛。本是打定主意要温柔些,但生平第一遭真正尝到那销魂蚀骨的极乐滋味,他哪还能保持得住。做到后来更是神魂颠倒,早将克制抛到了九霄云外,只知道依循最原始的本能,用力在莫醉秋柔软湿热的体内大肆挞伐,不知疲倦地追逐着无上快感。
他回味着昨晚的情形,下身竟又绷紧了,衣胜寒尴尬地干咳一声,放下树枝道:「醉秋你是不是那里不适?我这儿有消肿止痛的伤药……」
看见男人取出了药盒,似乎想过来帮他敷药,莫醉秋又气恨又慌张,几乎想把手上所有能抓到的东西都甩到这卑鄙小人的脸上去,可惜床上什么也没有。
他努力平稳气息,终于嘶哑着嗓子道:「我要洗澡。」
全身心都被强烈的自我厌恶所充塞,再不洗干净这具肮脏的身体,他都无法面对自己。
衣胜寒恍然大悟,暗骂自己糊涂,讪讪道:「是我疏忽了,忘了先替你清洗。」拿衣服裹住莫醉秋,抱起他出了木屋。
屋外风雨已停,天青云淡,清凉的晨光一下子刺痛莫醉秋的眼睛,令他不得不闭起眼帘,躲开那干净无垢的旭日光芒。
靠近观日崖东侧有个天然小石池,一夜豪雨,池水满溢。
莫醉秋坐在冰冷的水中,默默搓洗着身体。
衣胜寒一心想帮莫醉秋清洗,却被拒绝,只好站在池边耐心等候,见莫醉秋越搓越大力,全身皮肤都泛了红,忍不住拉他起身,替他披上了衣裳。「行了,再洗下去,皮都要被你搓掉一层。」
莫醉秋在衣胜寒看不到的地方牵了牵嘴角。没错,就算真的搓掉层皮,又有什么用?他低头看着自己残缺的右手,比以前任何一刻更沉重无力的悲伤感突然间充塞心胸。
不想承认,可就在洗澡之时,脑海里残存的一幕幕记忆都在提醒他,昨夜他是如何沉醉在男人拥抱的快意之中,逼着男人在他体内释放了数次,甚至到最后,禁受不住纵欲的绝顶快感,在男人怀抱中晕厥过去。
他的身体怎会如此无用?居然抗拒不了这个相识不久的韩逍!
已经失去了武功,失去了痴恋多年的那个人,他现在竟连自己身为男子的最后一点尊严也无法保住。
衣胜寒完全不知道莫醉秋在想什么,以为莫醉秋只是太过疲累了不想多说话,他笑了笑,催莫醉秋回木屋去吃东西。
两人走出没几步,原先遮着日头的大片云翳散开了,金光万道,照射着云海波涛,较之昨日更为瑰丽奇伟。
「醉秋,这地方景致真不错。你不是想为令堂守灵么?干脆在这里多住上一段时日,如何?」衣胜寒笑着想去拍莫醉秋的肩膀,谁知后者猛侧身,避开了他的手。
「别再碰我。」
莫醉秋声音并不大,然而那股不加掩饰的厌恶语气,足以冻僵衣胜寒的笑容。
他瞪着莫醉秋木然的表情,蓦地心慌意乱。一夜鱼水交欢,他固然心满意足,也认为莫醉秋应该和他一样享受到了,可莫醉秋眼下这样子,却叫他莫名地害怕起来。他急着为自己辩解:「醉秋,你以为我只是想玩弄你?我——」
「难道不是么?」这韩逍这些日子来百般讨好他,无非是觊觎他的身体,逮得机会便撕下了温情脉脉的面具。
可他却被男人之前的伪装骗得不轻,还当男人是个正人君子,竟还对之渐生好感……真是可笑。莫醉秋根本不想去听对方辩解,茫茫然遥望眼前那一片翻滚变幻的云海,倏忽一笑,倦怠之极。「去祭神峰吧。」
衣胜寒脸色发青,这一刻,他仿佛又看到那天故意从赤翼背上摔落,一心求死的莫醉秋,惊惶顿生,一把抓住莫醉秋的胳膊,急道:「醉秋,我确实是真心喜欢你!」
这无耻之徒,还嫌没侮辱够他么?究竟还要纠缠他到何时?!莫醉秋陡觉怒气直冲头顶,所有强忍至今的无奈、委屈、忿恨全在刹那间爆发,他奋力扬掌,甩了男人一记耳光。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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