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打成年后,每回到发情期都有菊/花瘙痒的情况,可没有哪一次比这回强烈,他不想因为自己而造成前线的混乱,这样有违他进军队时立下的准则。
蒋战北却说:“不行,太晚了。”
冯乐业隐忍道:“我反对,现在不回去,等到明天,才是真的晚了。”
“是,你为了军队回帝都,这说明你是一个高素质的帝国人,但,你根本没办法到达o保护中心。”蒋战北咬牙切齿道,“一旦你下了飞船......又在深更半夜,想想后果吧,帝都可是云集的地方。”
冯乐业:“......”
冯乐业:“这么正直,感觉都不像你。”
蒋战北眯起眼睛,双手抱胸,轻倚着旁边的柜子:“什么眼神,你好好看仔细了。”
进门后,两人之间隔着一段距离,蒋战北站在门口,冯乐业坐在床边上,眼睛刚好平视蒋战北腹腔部位。
听他这么一说,冯乐业不禁视线下移,最终在蒋战北裆的位置停住了......
鼓鼓囊囊,一大包。
冯乐业:“......”擦,怎么突然感觉菊/花更痒了......
蒋战北身材不同于于重镇。于重镇属于身材瘦长型的,像一支箭,而蒋战北则似希腊神话里充满男子气概的雕像,身材高大结实,帅气又不失强健。
如果没记错,他那八块腹肌像梭子般紧致排列,而大腿则如骏马的腿部那样极富线条感,腿根的筋一拉,都能想象到他动起来的样子,就更别说在那之间的大家伙了。
冯乐业:“......”
他感觉现在的自己,整个人都不大好了,视线黏上去再挪不开,活脱脱一个盯裆猫。
作者有话要说: 用了两天的时间,我把大纲细纲好好地撸了一下,现在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从此开始日更的旅程~
请各位乘客扶好坐稳,老司机要起步了!
☆、第十一章 一人我饮酒醉
冯乐业盯着蒋战北的裆:“......”
蒋战北:“......”
连蒋战北这么流氓的人都被他盯得浑身不适,他色厉内荏道:“再看,我就把你标记了!”
冯乐业猛地回神,连忙低头盯着床单。
“你在这里老老实实待着,我去拿点东西。”蒋战北皱着眉毛往门边走。
“去拿什么?”冯乐业问。
蒋战北回头,瞪他:“套子!”
冯乐业:“......”
“只要你乖乖坐着,我就不拿那东西。”蒋战北说完就带上门。
紧接着,冯乐业就听到门发出反向转动锁孔的声音,门被钥匙从外面反锁了。
冯乐业:“......”
他生怕蒋战北真的带着套子回来,或者更恶劣的连套子都不带就回来对他像以往那样动手动脚喊着要标记。
好在,当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再次响起时,蒋战北用胳膊夹着一个箱子走进房间。
“记得某人说要把抑制剂当水喝,我希望他能遵守诺言,尽量别把事情闹大。”他把箱子扔在冯乐业面前的床单上,并向他步步逼近。
冯乐业因为动情,脸色潮红,他缩到床头一角:“谢谢……那你出去吧,我自己冲一冲就可以了。”
方才蒋战北出去的时候,他感觉菊/花好不容易舒服些了,结果对方一回来,奇怪的感觉又再次回笼。
蒋战北不理他,直接走过来。
冯乐业捞起床头的台灯,举在面前:“别过来——”
只见蒋战北十分镇定地低头弯腰,从箱子里拿出一卷医用纱布。
冯乐业:“???”
下一刻,蒋战北就一手逮住冯乐业的胳膊让他无法反抗,另一只手快准狠地把医用纱布塞到他嘴里。
冯乐业:“?!!”
也不作解释,蒋战北继续十分镇定地,找出剪刀,剪下又一长截医用纱布,捉住冯乐业,缠在他脖子上。
“!!!”冯乐业激烈挣扎。
蒋战北一直紧绷的脸终于投射出一点笑来,说:“标记你是早晚的事,我根本不着急。而现在我要做的,就是把你脖子后面的腺体缠住,把味道掩盖起来。来,乖一点。”
冯乐业无奈,垂下脖子。但他十分别扭,因为裤子的里面还在冒出一些东西,让他很难受,不自在。
蒋战北见他听话了,也松开手,让他自己把嘴里塞的纱布摘出来。
冯乐业的嘴重获自由,他说:“你......现在到底是第几人格?”
“我就是我,从小就在帝都长大,无人能替代。”蒋战北不抬头,说,“不要跟蒋翎那老头一样,用第几人格来形容我。”
冯乐业:“......好吧,不过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一时难以分别。”
“你欠/干是不是,”蒋战北抬眼挑眉道,“见到我就这么急不可耐?”
那是因为已经有阴影了好吗——
但冯乐业明智的不说话。
他又剪了一截医用纱布,顺着冯乐业腋下、胳膊和部分背部,绕出8字,这样就能确保纱布将脖子及其附近区域的腺体更好的掩盖住并同时起固定作用,除此之外,他还用了些胶布二次固定。
“现在茉莉味没那么重了。”他满意地拍拍手,恶劣道,“来吧,上床,如你所愿,来个最深接触。”
冯乐业紧张得嘴唇发抖。
“看把你吓的……你该庆幸,如果是别的o 敢在前线发情,早被我扔太空里去了。”说完,蒋战北离开他,走到他房间书桌前,开启光脑,联网办公,“冲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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