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关咬紧我捏了匕首就往手腕上一划!顿时丰沛的血液顺著手腕滴落。我将手腕凑进武飞唇边,也许他是渴了,神智也真的不清醒了,竟然一把抱住我的手臂开始狂饮起那鲜红的液体!
也不知道是这已血补血的法子真的有效还是那熏香的效果过了,反正武飞原本汩汩不断的血终於停了下来。他停止啜饮我鲜血的动作脱力晕了过去,而我本来就血虚如今更是头晕眼花的。
再次掐了伤口一下我逼迫自己清醒,武飞是晕了我可不能晕。虽说这密道那些个刺客不可能知道,但是这也不是个安全的地方,武飞与我都需要治疗,我更不想就这麽死在密道里成为一具枯骨。
但前後望了一望我却不知道那一头才是正阳殿,若是选对了凭我这半死不活的状态还能撑到在正阳殿躲起来等待慕枫回寝宫救援,若是选错了……怕今日就难逃一死了……
作家的话:
……断网长达半个多月……铁通是废柴……等了半个月才等到端口……对不起大家了……
帝陨118(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失血过多,药效未过,双腿还未复原,这一切让我只觉得眼前的景象摇晃的厉害,好几次都要厥过去了却是硬用手指钻右臂上那个伤口来保持清醒和力气。
右臂的衣物已经被染的通红,血渍蔓延到了肘弯,手上的那半截残烛也快烧到底了烛泪在手指上抹了厚厚一层,就是再滴几滴也不会觉得烫。
我咬著牙拖著自己已经没了知觉的双腿,撑著还是看不见尽头的墙面缓慢的挪动。快不行了……若是当我这右臂的袄子完全被血沁透我就是到了出口怕也是救不活的死人一个了……
就在自己快要绝望的时候星星点点的光让我精神一振!几乎是狂喜的,我竟然小跑起来一口气来到了那透入光亮的地方。
不对!!就在我要伸手去拉闸门机关的时候我察觉到异样──不是没有到出口,而是……这出口并不是慕枫的寝宫!这……这里皇宫之外……是那片荒郊野林毫无人烟的地方!
已经……没有办法了吗……我苦笑还是拉开了闸门,看著已经露了脸的太阳却没有半点欣喜。
是娘的预知梦错了吗?我不是该死在辰儿的剑下吗?所以我才那麽坚定的往这个方向走,因为我确定今日不是我的死期。
可是错了……这里不是正阳殿……
靠著墙滑落,我坐下看著太阳笑的毫无意义。很难说清楚我此时的心情,是难过?是愤怒?是悲哀?是愧疚?是不舍?还是……解脱?
“这种地方怎麽可能有人?”
就在我意识快要远去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嘈杂的声音,我看不见人,自知道来人不少因为脚步声很杂乱,踩的积雪咯吱咯吱的乱响。
心中一喜,以为自己有救了。正欲撑起身子向外求救却又听见来人的大嗓门高叫著:“皇上和公主到底在想些什麽?先是要咱们要了那个什麽男皇後的命,然後又暗中到处派人找那男皇後。要避开御林军,这次还要不伤性命的带回去。这不是为难我们兄弟吗?”
来人……是戈皇的人!
“这你都看不出来?要那男皇後命的是曦公主,但是皇上可不。照我看皇上是看上那男皇後的,不然会连那种假死的药都用上了?再说了,皇上说找著了那男皇後只管将他藏起来,不送回吕皇身边。这不是司马昭之心了吗。我看就你这榆木脑袋想不通透。”
原本听了上半截话我已经探出了半个身子,想既然他们已经没有要我性命的意思那我出去也无妨了。但接下来这番话却让我缩回头来──我早就说过这天下所有男子我只会臣服於慕枫一人身下,若是被他们找到带回戈国沦为男宠,还不如就在这出口悄然无息的死去化为枯骨。
“谁在那里!”断然一声怒喝,一个人影凌空跃起复而落在我眼前。而我更是来不及反应被人拖住了胳膊给摔在了雪地上。这一摔是耳内嗡鸣声大起,眼前金光乱窜,几乎就要背过气去。
只觉得自己被围住,众人的视线好不好奇仿若我化身什麽珍惜飞禽走兽般观看。
片刻之後其中一人抓抓头:“踏破贴息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没想到找了半天他竟然自己出现了,看来皇上猜的没错,那行宫之中的确是有密道的。”说著他左右偏了偏头,“长的还没有吕皇美豔,怎的叫两个帝皇都神魂颠倒的?”
“闭嘴,皇上的心思可是你我这些奴才可以随意臆测的?”这声音是方才抓我那人。我努力抬头聚焦自己已经开始涣散的瞳孔,这才看清楚说话的人。
他个子很高,虽然不及戈皇高大,但是也比随行的一干人等高出些许,方脸鹰目竟然有种凛然的气势。且身上服饰也精致许多,应该是这群人的领头之人。
“西後得罪了。”那人出乎意料的对我施礼,“我们也只是听命行事,还请西後配合莫要让我们动粗。”
我苦笑,连喘气都费劲了力气:“我这状况就是想逃也逃不掉吧?不过若要我随你们回去却是万万不能,你们的对话我听的清楚,我若是跟你们走了想要回来便是不可能了。”我将背脊挺的笔直,冷冷的看著那人,“我只求一死,若是戈皇问起就说我是血枯而亡怪罪不了你们。做个男皇後已经够可笑的了,再被你们带回戈国变成个什麽男贵妃我怕我就是死了也无颜见列祖列宗。”
那人眸中闪过一丝惊讶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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