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脱力,我瘫软的靠在轮椅上捂著脸苦笑。我们到底是为什麽而吵成这样?还是说我们根本就不应该在一起?努力相处了这麽久,尝试找和平共处的方法那麽久,可最後还是会被一些很小的事情破坏了努力,让伤痕累累的彼此更加痛苦……
帝陨100(腿伤终得治)
说来也巧戈国皇帝一行人到皇宫的时间就是辰儿周岁诞辰的前三天,所以吕慕枫决定将洗尘宴和辰儿的寿诞合为一天举行。为了表示尊重和欢迎整个皇宫上下皆在宫门迎候。当然,仍旧是除了我。
这七日我与吕慕枫互不理睬,他再也没踏入宁安宫一步,但是狐裘却是重新做了送了过来,还吩咐了小金子若是我再烧了就要他的脑袋。
若漓也抱著辰儿来看过我了,也劝过我了。但是好话坏话都说尽,情理形势都与我统统分析了一遍,可是还是没有将我僵硬的脖子给掰的上下动一动。最後若漓也生气了,说我顽固不化比吕慕枫那个男人还倔强。然後也如吕慕枫一样不愿再理我。
我真的想不明白要我这个前朝废帝,当今的男皇後去赴宴席他们不觉得尴尬也就算了,还一个两个的非逼著我去,弄的好像真的是我太过固执了。
至於那套衣服我是想烧的,可是这毕竟是我与吕慕枫之间的问题,没有必要连累小金子丢了性命。所以我忍耐下来了,只是将那套衣衫扔进了箱子锁了起来。
“公子,公子!”小金子慌慌忙忙的跑了进来,“御医来了,御医来了!”一边说一边推著我的轮椅往门外走。
我被小金子激动的情绪弄的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我把住轮子有些不悦:“干什麽这麽忙乱?御医来干什麽?我这双腿不是已经没有治了吗?还让御医来作甚?”
“不是!是戈国的御医!”小金子急的跺脚,“公子您快些,戈国御医等会儿还要去看杨贵妃呢。”
原来是戈国的御医,最近和慕枫怄气我都忘了这一茬了。想我们修书去戈国就是说杨曦身子抱恙让他们带上御医一同前来,然後让戈国皇帝亲自看看杨曦在这个後宫是怎麽胡闹的,再将她带回戈国。至於我的腿信上只字未提,所以那御医是被慕枫强制命令来看我的,不能让他等的太久。
松了轮椅,我让小金子推著我到了御药房。一入内就看见几乎所有的御医都在,而正中站著一个服饰明显不同的白发老者,他应该就是戈国的御医了。
“来了来了,还请大人为公子诊视。”小金子因为一路小跑已经出了汗,他一边擦汗一边涎笑著对那老者点头哈腰,“公子的腿拜托大人了。”
那白发老者静静的看了我片刻这才上前按了我的脉门,顿时他脸色大变:“公子你……体质真是特殊……”
知道他已经把出我的脉象与常人有异,我对那老者点点头,然後吩咐道:“你们都出去,小金子你守著门谁都不能靠近御药房。有违者可先斩後奏。”
於是一群御医满脸遗憾的离开,看来他们是想看看这个白发老者究竟有什麽样的本事。
“不知大夫您看出了什麽。”我半合双目语气悠然,“我体质如何特殊?”
“一阴一阳,阳为主脉所以体貌特征为男子,但是公子你却能受孕生子。如果老夫没有把错脉,公子您应该有生育过了。”那老者神色严肃,但并无轻视,“您就是西宫皇後,外面传言的男皇後是不是?照您的脉象,您做这个皇後也不是没有理由的,您是可以生育的男子。”
好本事,竟然能把出我已经微弱到其他御医都探不到的阴脉,还能通过脉象得知我已经生育过。这个人比御药房的那些庸才厉害很多。
“西宫皇後对我来说是种讽刺,即使我能生育我依然是个男人。”想到自己日渐阴柔的容貌,我突然有些恶心,“至於怀孕生子更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而且男子生育是逆天之事,我的孩子已经夭折,还请大夫莫要再提我的伤心事。不如说说我这双腿还有没有的治,我还有没有机会能站立行走?”
听我说完那老者脸色更加难看。他捋著山羊胡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笑了笑:“如果我说我知道我是中了毒,中的还是你们戈国专有的毒,也知道是谁向我下毒的,你可否同我说实话了?”知道那老者在迟疑些什麽,所以我干脆将话挑明了。
“西後真是宽宏大量,老夫佩服。”那老者一脸惊叹,似乎不太相信我竟然这麽大量的不予追究,“既然如此老夫也自当竭尽全力治好西後的腿。只是您体质特殊,这本来该要了您命的血毒只停留在了双腿。这段时日您又服用了大量遏制毒性的汤药造成毒素沈积,要全治好恢复知觉是需要些时日的。不过总的来说问题不大,西後您还能站立行走的。”
松了口气,我高悬的心终於放了下来。没有什麽在双腿被废後知道自己还可以治好,还能行走更加令人兴奋的了。这段时间废人一般,生活起居都要人一旁协助的日子我真的是受够了。
“西後……老夫有一事相求。”那老者转身在药柜里挑挑拣拣,精细称量,“还请西後能答应。”
“还请大夫不要再称我为西後,这称呼实在是刺耳。若是大夫您不介意就如这宫中的人一般叫我公子就好。”我知道那老者想要说什麽,所以我先开了口,“至於大夫要求的事我多少也能猜到,是不是想让我对皇上保密?”
“看来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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